[火起火落][色情]


  星期日晚,我原本和一班姊妹们,开开心心到的士够格癫一晚,怎知竟然遇
着我最讨厌的三八婆娘阿美,当然一个女人遇到心丁的对象而发骚也无可厚非,
但是她却贱到凡是男人都不放过,就连我姊妹们的男友亦想泡,真是不知死活,
所以我们平时一向当对方透明,互不瞅睬。

  但是那晚她竟然风骚地走过来介绍她男友给我们认识,分明向我们示威,我
无名火起,决定要他男友帮我降火。我趁她去了厕所之时,邀请她男友跳舞。在
舞池中,我用丰满的胸部紧贴着他,下身更不时在他敏感部位磨擦,他那话儿禁
不住我的挑逗而隆起,最后他忍不住一手将我拉进男厕,锁上门之后便狂吻我起
来。

  他脱去我的衣服,把我的双峰当作软雪糕般狂舔,更不时大力吸吮雪糕上的
两粒巧克力豆,我边呻吟边疯狂地扭动着身体,他抱起我坐在洗手盆上,擘开我
双腿,然后将整个头栽进我那已经春水焕发的桃源洞。他的舌不停在内外乱窜,
一阵阵麻痹酥软的感觉袭击我全身,突然我感到那里被一枝火热巨棒所充满,我
望着那火棒不停抽插,他的动作愈快,我兴奋的感觉便愈强烈,最后我们的身体
一阵抽搐,双双达到高潮。

  我们走回舞池,三八阿美即凶神恶煞地走过来,质问我们去了哪里,我没有
理睬她,祗是吻了他男友一下,再加多一句:“你好厉害,下次再玩过!”便走
开了,气得三八阿美生虾般跳,真是大快人心。

                        (扫编自《X果日报》)


                 旧球鞋

  去年的这个时候,炒球鞋的风潮刮遍了半个地球。一天黄昏,我在尖沙嘴的
某间球鞋店闲逛,看有甚么新款鞋,却发现有一个日本妞不停地盯着我。

  东洋妞长得很像北村裕子,白哲的皮肤,样子楚楚动人。在店门口,“北村
裕子”叫住了我,问可不可以把我脚上穿的球鞋卖给她。我脚下是老友送的绝版
鞋,当然不卖了。但她依然恋恋不舍地望着我的脚。

  她低头望脚,衣 下春光乍泄,两个半圆的白球尽入我眼底,看得我眼都直
了。东洋妞见我的样子,斜着脸笑了,请我去她的酒店房间再商量一下。我知道
必有下文,便跟着她去酒店。

  一进房间,她完全没有了在街上的那种矜持了,一边笑、一边脱光了衣服,
白玉般的裸体站在我跟前。东洋妞真是温柔,一件件替我除去衣服,直到像她一
样,一丝不挂,然后才拖着我的手  进入浴室。

  她用小手替我洗澡,每个细节都不放过,从我的腋下,直到脚底,最后她把
重点集在我的小腹下,那里早已一柱插云,青筋怒起,她的手轻轻抚过,舒服极
了。接看,她蹲下来吸吮,直到我把她压倒在浴缸内,将全部的精华都奉献在她
体内为止。

  临出门,我留下了脚上的旧球鞋,她对我说:“这款鞋我男朋友最喜欢,我
是送给他做生日礼物的。”

  我笑了,她男友穿我的旧鞋,我刚才亦穿了他男友的旧鞋,大家扯平了耶。

                        (扫编自《X果日报》)


                 天然 油

  天时暑热,日日气温三十几度,认真要命,走出街才不够几分钟,就由头湿
到脚,坐地铁就更惨,无论大人小孩、男人女人,身上都汗流浃背、臭不可当,
遇正在繁忙时间,大家避无可避身贴身之溕……。哗!讲起都想吐!

  其实我自己更惨,讲个秘密你知,我下面那撮毛毛,何止浓密茂盛,跟一般
人比较,长出一倍有多,我自己用尺量过了,最长那条拉直差不多有十一寸长,
够劲吧!正因为这样,如此天气,没异味就见鬼喔!自已知自已事,就算剥光衣
服、掰开大腿摊在床上都没人有兴趣耶!但我又舍不得剪掉,一心要留长它,所
以一到夏天,我就特别忙碌,每天洗澡时都要对那撮毛毛份外照顾,每次都要用
护“发”素之外,每隔三日就要 一次油,以保它油顺润泽,遇上心情好时就做
做染色,有时会将它染黄、有时将它染蓝,除了将它漂白,差不多所有颜色我都
染过,洗完澡后还要不穿内裤,由得它自然风乾,一定不能用风筒吹,以免枯黄
脱落。

  大前天和新泡上的彼得在家中乱搞,亲完一轮嘴,他双手顺势向下滑之溕,
突然大叫:“哇!……怎么你原来是男人来着,你下面有根东西耶?”其实那祗
不过是我一时贪玩,用撮毛毛梳了条小辫而已!“傻小子,你瞧清楚点。”我边
说边脱下内裤。

  彼得惊奇地凑近,左看右看,跟着温柔地除掉毛尾的橡皮圈,用手指代梳替
我梳整 那些毛毛,他好不容易地将那撮毛毛一分为二,才找到那桃源洞。舔了
不一会,他已被我的毛毛弄得大打喷嚏,惟有把硬梆梆的小弟弟塞入,并不断抽
插,一轮强劲的打桩之后,祗见他仰天叫了数声:“呀……呀……”便伏在我身
上喘气。我立即将他推开,把洞内正流出来的热浆,均匀地涂在毛毛之上,彼得
奇怪地看着我问:“你搞甚么东东?”“这样我今个礼拜便可省回一笔,不用做
 油罗!”

                        (扫编自《X果日报》)


                强烈的思念

  有次坐飞机回香港的时候,突然空姐在广播里告知,飞机出现故 ,暂时不
能着陆,机舱里立即一片哗然。有的乘客忙于寻找救生设备,有的则抓紧时间写
着遗书。坐在我旁边的那对年轻夫妇,刚才还为一些鸡毛蒜皮的小事争得面红耳
赤,如今却拥作一团,宛如生离死别。我看在眼里,强烈地思念起丈夫来,想着
最近老是待他冷淡有加,心中不禁懊悔不已。

  幸好十几分钟后,空姐宣布故 已经排除,飞机即将降落,全舱欢呼雷动。

  甫进家门,我立即扑进丈夫宽阔的胸膛里,一种莫名的冲动使我蹲下身来,
解开他的裤子,掏出那话儿,然后用力地含在嘴里。丈夫被我的热情吓至不知所
措,过了好一会才反应过来:“啊!好舒服呀!”他抚摸我的秀发,舆奋地呻吟
着,最后终于忍不住把我拉起。

  “就在这里干吧!”我扶着沙发背、翘起屁股诱惑他,他赶紧绕到我身后,
像狂牛一样冲了进来,还不停地往里面顶撞着,“噢!……大力一点!”我浑身
的血脉都在沸腾,整个人彷佛冲上了云霄,脑子里面一片空白,接着全身一阵抽
搐,“噢!”这时丈夫用力一挺,在我最深处留下了炽热的火种。

  事后,丈夫伏在我身上,把我紧紧搂着,直至体内回流的精液差点滴在地毡
上时,我们才舍得分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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