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十年代我被分配到吴淞一家大型钢铁厂。工作之繁重危险,环境之恐怖恶劣远出乎人们的想像。伤残月月都有,死亡年年发生。平日里上班进车间真担心能否平安出来。当年工作没有双向选择,叫你干啥就干啥。为了逃避苦难混病假是所有年轻人的共同选择,各种混法层出不穷,当然上面也尽力提高开病假单的门槛。并严密注视病情的真伪,在那个年代一旦抓获作弊是要处分乃至押上台陪斗的{斗四类分子时}。七月份的一天我上中班,外面酷暑严热,车间里钢水奔流,不由使人感到胆怯可怕。我本能地走进了医务室,里面有两位医生,分左右两只桌子背对背而坐。左面是一位男的医生在看报,右面是一位女医生空着。我明白要从男医生手中拿到病假条难,所以我就坐到了女医生边上的椅子上。她拿过我的病历卡问什么地方不舒服,我说头晕可能是血压高{为混病假我专门练过,只要让我看到血压器的水银柱,要憋多高就多高}。医生在我右手臂上扎上绷带,塞进听筒,然后用像皮球充气,我看到水银柱降到160时开始用力憋气。可能憋出来的血压和自然的血压有区别,她又把绷带重新扎了一下准备重量。开弓没有回头箭,第一次已经憋高了,第二次如果不憋了就是承认作弊,一旦承认作弊岂不是砧板上的肉任他们斩。可能是由于紧张我的右手有点僵硬,不是很放松,女医生在给我塞听筒牵拉右手时,我手一下撞到了她柔软的乳房上,当时我是二十六七岁从未接触过女性肌肤的小夥子,本能反应使我触电般缩回了手。第二次用橡皮球开始打气了,可怕的是医生移动了血压器的位置,我看不到水银柱了,一秒种的时间,我的心脏开始狂跳了。处分的可怕场面彷彿向我迎面压来,可能是急中生智,也可能是一不作二不休拼它个鱼死网破,同归于尽的气概,我生平第一次用右手的食指和中指去夹女医生的乳房。如果要问我有什么动机,我可以对天发誓只有一个动机,增加她向领导汇报我作弊时的难度。如果她不是泼妇,知道害羞能不汇报就谢天谢地让我逃过一劫了。我用眼的余光去注视她,发现她洁白的脸上泛起一层红晕,第二次又没有量准。她声音有点走调地说:「你手放放好,怎么量不出来。」第三次再量时,我又明显是故意地夹了她一下,并注视起她的容貌来,当两人目光相交的一瞬间她逃开了。我知道自己胜利了。接着她说:「你可能没有休息好,先吃点药休息二天,不好再来看。」表面上我显的纹丝不动,内心真是心花怒放。逃过了劫难,还得到了二天珍贵的病假。可能今后还有一扇方便之门.....
回家后我想一定要找机会去当面向她说明一下,以K别人把我当流氓看。我算了一下唯一没有第三者在场的机会是在夜班的深夜12点以后。当时车间工人是三班倒,而医生是早中夜日四班倒。我们就像两个大小不同的齿轮,要转好多圈两个齿才能相交一次。过了近一个月我才盼到了与她同上一个夜班。夜深了,除了在干活的人以外,大多数人都钻到了各个角落在打瞌睡了。我估计了一下可能有半个小时至四十分种不会有活干。我就向熟悉的医务室走去,我推开门一眼就看到那位姓陈的女医生,坐在大写字台旁在打毛线。白大褂里面仍是那件粉红色的短袖衬衫,显得非常端庄而美丽。她只是抬头看了我一眼眼,也不停下手中的活,也不说什么话,彷彿就没有感到有一个大活人走进来。我也一时语塞,从她的表情上既看不出喜也看不出怒。我就在她对面的位置上有点尴尬地坐下来。这次是面对面成180度,上次量血压是成90度(两人合占桌子一个角)。双方沉默了三四分种,她抬头说了一句与看病完全无关的话,她说:「你脸上鼻子边上很脏的」。「是吗?」我用手抹了一下她指的地方回答。然后我转身到身后的水斗上用水洗脸。当我用边上盒子里的肥皂擦脸时,她又叫道:「哎,这是臭肥皂,不要用」。我回过头来看她时,她走进了边上的小更衣室,一会儿拿出了一块她自己洗澡用的香肥皂。好像也是粉红色的。当我洗好了脸用手把脸上的水迹抹乾净时,她拿了一块毛巾递给了我。我接过毛巾故意傻乎乎地:「这是毛巾还是你的汰脚布」?「哈哈哈你怎么会想到我会用太脚布给你擦脸的」?她笑着说。
我问她毛衣是给谁织的,陈医生告诉我是给她女儿织的。「怎么你已经有孩子?了我还当你没有结婚呢!」我当时这么说绝不是奉承,没结过婚的大男孩看女人的眼光是不准的,或者当时陈医生的容貌和身材是看不出养过孩子。那一晚我们聊的很开心很投机。但都没有提及量血压的事。
又到了下一个同上夜班的时候,我又去了,她拿出了两张第二天的电影票给我。是罗马尼亚的故事片《多瑙河之波》(当年凡是电影中有接吻和女主角穿三角裤镜头的影片都是奢侈品)要我和女朋友一道去看,我回答没有女朋友,她吃惊地表示不信:「我看你长的这么漂亮,资格价老不可能没有女朋友!」「真的没有,我也不想谈」。我十分严肃地回答。「为什么」?她紧紧地追问。沉思良久我才告诉她:「在这个极其危险的环境中,我没有心思想成家的事,我不能让女友或妻子为我的生死安危担忧......」最后我只拿了一张电影票。
第二天我们是分开进场的。正式放映灯暗了后不到一分钟她就挤了进来,她坐在我的右边。过了一会儿她的左手先放在我的右褪膝盖上,随后又往上移到大腿中间,我没有她那么大胆,我只用右手去抚摸她的手背。我转过脸轻轻地对她说:「等散场了,我和你分开出去好?因为在这个地方很可能碰到熟人。」她点点头同意了,并在我腿上轻轻捏了一把,随后抽出手放在我的手背上,把我的手拉到她的腿上。这是我二十六七年来第一次用手抚摸女人的大腿,是那么的神秘那么的丰腴,中间只隔了簿簿的一层裙布。我的心脏开始狂跳,人也控制不住的有点发抖。我的理智克制了我的冲动,我的手不敢进一步越雷池。可能做贼心虚,我总怕两边或背后的观众看到我的不老实。我是硬撑着保持肩部不动,只动腕部。后来那层簿簿的裙布也抽掉了,陈医生用裙子盖在我的手上。这是真正的肌肤接触啊!我几乎要控制不住了,人们常说「触电」,难道「触电」有那么舒服?我的手移到了她的大腿中间,但我只是隔着三角裤摸了她那神秘的地方,感觉是软软的热热的,我没有用手指挑开三角裤进入她最神秘的地方或她的体内。我知道完全可以这样干,但我想留一个君子的形象给她。做事不要使别人反感,我会得到更多。电影放了什么,我几乎一点也没有看进去。
男女就像两快磁铁,只要磁极放对了,就会相互吸引,越靠近速度越快。而如果磁极放反了,就相互排斥,即使用力强按到一块儿,力一消失就会弹开。在以后一年多的时间里,虽然我拒绝了到她家去的要求,也拒绝了到她娘家去的要求,但是心与心的交流越来越深,对她的了解也越来越全面。我不是故意在玩欲擒故纵的游戏,面对热情(欲情)似火的少妇,我必须消除一切后顾之忧而取之。绝不要湿手沾了乾面粉欲罢不能。另一个减轻我自己几乎要喷发的慾火的原因,是我已经有了初恋的女友,并有了全部的关系。另外我一直视为至高无上梦寐以求的人生目标,离开危险恐怖环境的努力也极大地分散了我的精力。
我必须间单介绍一下陈医生的情况,如果省略了这一段,朋友们就会对她今后所展示出来的疯狂难以理解。她比我大四岁,有一个五岁的女儿。真名陈 ####,我取同音字叫陈丽玲,身高165左右,十分苗条。初恋是一位军官。由于她的出身关系,部队政审不合格,但已有了性关系,断了关系后陈丽玲曾大病了一场。后来被父亲单位的一位头头看中,软硬兼施做了他的媳妇。丈夫是工人,人极其老实,但形象可能不佳。(我没有见过,照片也没有见过)据陈丽玲回忆几乎从未与丈夫共同逛过街或看过电影。纯情的初恋是难忘的,有性的初恋更是刻骨铭心。更何况那位年轻的军人不但人长的高大英武,而且心胸更是豁达宽广。当年有好几位男同学男同事上陈丽玲家玩。只要那位军人在,他都会热情招待并主动让开。陈丽玲问他为何总是让开,军人总说:「我在场你们说话不方便」。而那位丈夫人很瘦小,做什么事都贼头狗脑。当我问及性生活时,陈丽玲曾这样愤愤地说道:「他一点不了解女人需要什么,一点不接女人的令子,我对天发誓,性交从没有超过三分钟,也从来不懂挑逗和调情,像动物一样突然发情就扑到你身上。也不是什么接吻,只是把唾沫弄得你满脸都是,随后嚎叫一声就滚到一边去了,一会儿就像死猪一样睡去了。
长话短说,与陈丽玲相识两年不到一点的时间,我接到了梦寐以求的调令。在办完了一切手续后,我与陈丽玲深情地长谈了一次,看着她美丽的大眼睛我真诚而严肃地说:「明天我就要调走了,我希望我们的关系能够继续保持下去,我们可以做普通的朋友,也可以做特殊的朋友。但我必须声明,我们双方都应该理智,我们能好一年算一年好一天算一天。你必须保持你的家庭健全,我也必须找人结婚。如果我们头脑发热想真正的在一起,那我们将面对社会组织家庭等等一切象大山一样的压力。你明白吗?」因为这些话我以前也与她多次谈过。「我知道了,你一结婚我们就断绝关系。」陈丽玲也郑重地向我保证。
因为当时电话不普及,我就放弃电话联系而改用写信。我想好了一个极其安全的连络方法。我把月份日期时间编成六位数的电话号码(当时电话是六位数)然后我就写一封完全无关的信,托她办一件事,能否办成请电话告诉我,这个电话号码---邀她来的日期时间就传过去了。如果第三者看到信也无妨。我把联络方法告诉她,我写出的每一个六位号码,陈丽玲几乎一秒钟就报出了来我这儿的时间。
离开原单位一个月不到,我第一次邀请陈丽玲来我家。信是早几天发出的,谁知这一天正下大雨,约好是下午一点钟来的。一点过五分,一点过十分还没来,我担心她不来了。突然一个熟习欢快的声音出现了,陈丽玲打着伞冒雨赶来了。虽然雨水淋湿了她的半边衣服和鞋子,却依然俏丽,楚楚动人。到了我的房间里,我转身刚把门关上,还来不及给她倒一杯水,她已紧紧地抱住我,给了我一个长久的吻。(现在想来这个吻是空前绝后的,我初恋,我结婚都没有这么吻过,我想这辈子再也不会有超过它的那么热烈长久的吻了)当我告诉她绝对不会有人来打扰以后,陈丽玲一下就脱光了全部的衣服后袜子,分开大腿朝天躺在我的床上。这是我第一次面对陈丽玲的裸体,而且是充满了淫荡和挑逗。但确实美丽的使人感到窒息,全身肌肤洁白细腻,虽然已经养过孩子,可是没有一点赘肉,也没有一点妊娠斑。当时我虽然还没有结婚,但我已经有过许多次的性经历了,我的童贞是给了我的初恋的姑娘。在当年那个性封闭的年代,未婚先孕是极不光彩和几乎犯法的事。而我要过性生活是采取了三道防线。一是安全期,二是放避孕栓(外用药),三是戴安全套。绝对安全是我办事的原则。当年有多少小头舒服大头吃苦的人啊!我经常拉断避孕套,可能是女友阴道较紧,又加上我经常可以连续狂插一个多小时,突然发现怎么滑了,拔出来一看才发现阴茎上只留下避孕套的根。幸好有了这个经历,我才从陈丽玲的阴道口的颜色上区分出来她不是姑娘。当我脱光了衣服后,陈丽玲爬起来抓过我的阴茎一口含进嘴里,头一抵一抵的使劲往喉咙里塞,当她用手把头发撩向耳朵后面时,她的那种姿势她的纤纤十指真是美极了。随后她要我吻她乳头,我竟拒绝了。(我竟认为是她在讨我的便宜)可想而知与我同龄的一代人性知识的贫乏。即使是我这样的人也只会一种动作,要知道这可是动物的本能啊,性封闭是多么可悲。
当我用手指去摸陈丽玲的阴户口时,亮晶晶的骚水沾满了整个阴户,几乎可以滴下来。由于充血的缘故,阴户口的颜色由发紫到发青。我看着陈丽玲渴求的目光,第一次插入了她的阴户。她立即挺高阴部开始迎合,嘴里发出极其舒服并难以压抑的呻吟:「用力戳,拚命的用力戳......」毕竟是生产过的阴道,任她怎么夹紧大腿翘起屁股,我的感觉是又滑又松,但我确实是在拚命地狂插。面对性慾如此旺盛的少妇,我不能一味蛮干,因为我知道自己坚持的越久射精,离第二次的勃起时间也越长。人也越容易疲劳,我既要享受射精时肉体上的快乐,这个快乐是以秒计的。但更要享受性的过程,后者的快乐是以小时计的。而且更值得回味。所以我从她的双臂紧紧环绕中挣脱出来,改用手指狂插,二指三指四指。随后再用生殖器。如此反覆了近二个小时。我是累的满身大汗,她却痛快的欲仙欲死。最后她心满意足地说:「我老公有你一半我也心满意足了,我老公肯这样对我,在家里我做牛做马也情愿。」她走的时候坚决不要我送,怕我着凉。又给了我一个依依惜别的吻。
我与初恋的女友分手后。前后找过陈丽玲七八次,直到我结婚。婚后不久我有了孩子,尤其分配房子后夫妻俩又要上班又要带孩子,确实忙的我焦头烂额。我把自己的无奈也告诉了陈丽玲。(我是借到原单位看老朋友的机会特意去向她说明情况的,她要我好好的对待我的妻子,咱俩的事来日方长。)
婚后大概三四年,孩子已进了幼儿园,最繁忙的日子过去了。人们常说温饱思淫慾,其实悠闲也思春啊!妻子是纯洁的姑娘,是贤妻良母,但在床上怎么能与风情万般的陈丽玲比呢?另一个让我去找陈丽玲的重要原因是,那时色情录像带已经流行。由于特殊原因我认识一个餐厅女老板,她能从就餐的客人那儿(工商税务)借到大量的顶级的录像带。但普通的人们还是比较难搞到的。通过观看真是开阔了我的视野,原来性是那么的美好,封建意识对人的误道是多么严重啊,我们这一代人的大脑中有多少认识是黑白颠倒的。我精心安排好了一切,又与陈丽玲久别重逢了。我把收集到的录像带都倒到最精彩内容的开头准备好。这是初夏不冷不热的天气,妻子和孩子回娘家去了。中午陈丽玲提早到了,由于相隔了一段时间不见,我们相互询问了一下近况,就进入了主题。我问她是否要先看一点录像,她欣然同意了。虽然她家也有录像机,也曾借到过此类带子,但她从未看到过如此清晰如此刺激的。尤其是拳交和虐待的部分,她要我反覆放了好几遍。她被精彩的内容深深吸引住了。「外国真好,我如果在外国就肯定去当妓女。」陈丽玲感慨地说。「这么厉害你难道也受得了?」我问她。「我肯定受得了,人活的寿命很长也没有什么意思,以后变成老太婆活着有什么好,如果让我当这种妓女,我只要活十年也够了,人活的要质量好,再说十年也不一定会被弄死,对吗?」她一本正经地说完还反问我。「你喜欢当录像里的那一个女?」我挑逗地问她。「我都喜欢」她不加思索地回答。并告诉我她来的时候已经洗过澡了。随后她脱光了衣服躺在我的床上,这一次我主动去吻了她的乳头,以表示过去曾拒绝过的歉意。随后我们调头相互口交,这一次我们是彻底放开了。我找了一块枕巾垫在她的屁股下说:「我想把一只手都塞进去,你怕吗?」「我不怕,但你最好把一泡东西先放进去,这样滑了容易塞进去。」陈丽玲说。「射精以后我可能就没有兴趣了,」我告诉她。她看着我摇摇头娇嗲地说:「真拿你没有办法,你要怎么就怎么吧!」我去冰箱拿了一个鸡蛋,取出蛋清当润滑剂。(录像里学的)我一边在陈丽玲的阴户上涂抹一边说:「怎么样,你现在投降还来得及?」「侬放心,我宁死不屈绝对不会向你讨饶。」陈丽玲有点蔑视地笑着说。我左手和右脚撑开她的大腿,开始用右手的四指边挖边旋,为大拇指进去开路。我感到关键是阴道口有点紧,我想把手掌缩小一点儿,手指就无法弯曲会顶住里面的子宫颈下部。我只好先把手指弯起来,用五指的关节慢慢地去撑开撑大陈丽玲的嬖。可能有点痛,陈丽玲的两只手也来帮忙了,她也帮着掰自己的阴户。我感到开始撑的时候好像是拉开一条新的短裤的橡皮筋部分,最后的半公分到一公分好像是橡皮筋已经拉足了是拉开的布头的部分。我的右手终于握成拳头硬塞进了陈丽玲的阴户里了,我和她都松了一口气笑了。开始的时候她还骚劲十足地呻吟,虽然后半部分呻吟声没有了。但她始终没有叫过一声痛,她确实拥有惊人的性慾。我问她:「痛吗?」她摇摇头说:「你知道我把你的拳头当什么吗?我把你的拳头当侬的一只大吊子,又涨又舒服。」从陈丽玲的阴户里抽出拳头比较容易,但再用阴茎插进去抽动就明显觉得阴道太大了。由于时间太早,我俩都感到意犹未尽,我就问她:「我帮你通尿道怎么样?」「随便你怎么样,你有本领就把所有的刑罚都用上来好了,」她极其亢奋地说。我拿了一根一尺多长的软芯电线一折二,搓成麻花状打上结。插进去的一头是圆的,另一头因为有结不会掉进去。我把电线用酒精棉花消好毒,沾上蛋清就慢满地从她的尿道插进去,这个刺激可能太强烈了,陈丽玲不由得哦了一声,并用手抓住了我的生殖器。我把电线插进五六公分就开始来回抽动。(插的太深容易碰伤膀胱壁对尿道的刺激五六公分足够了)随后她竟会放开我的生殖器,双手紧紧两把抓住床单,人都颤抖了。我只得停了下来,毕竟这是追求刺激和快乐,又不是真的行刑。「你就讨一声饶吧,我就手下留情怎么样?」我劝她。「我也帮你通一下好吗?」说着她自己拔出了插在尿道里的电线,要给我插。结果只插入了三四公分我就吃不消了,更别说来回抽动了。看来女性在性器官上的承受能力要大大的超过男性。陈丽玲接着调皮地说:「怪不得年纪大的人说我们女人是豆腐肩架铁肚皮,铁的肚皮就是铁的嬖你现在明白了吗?」面对这个骚女人我真是服帖了,如果她当妓女绝对是一棵摇钱的金树。
过了二个星期,我又把妻儿安排到外婆家。又和陈丽玲见面了,这次我感到她的气色要比上一次要好。我又准备了几盘录像带。其中有一盘是虐待的有器官穿刺的情形,陈丽玲是看得兴奋异常如癡如醉。我们裸体靠在沙发上,我不停地抚摩她的大腿腹部和乳房。她也不停地转过头吻我一口,我看出她的眼神与平时不一样,有一种火辣辣的光特别明亮。眼睛是心灵的窗户,透过这扇窗加上她不时的分开一下大腿的肢体语言,我完全能洞察出她体内熊熊燃烧的慾火。但我故意不去碰她的下身,我也反覆地吻她的乳头吻她的耳坠,我把她的注意力引到录像带疯狂的性交中,诱导她谈体会,我要在她熊熊燃烧的慾火上再浇一瓢油。「杨斌:我如果能和你去渡蜜月就好了,或许蜜月的要求太高了,能有一个星期就够了,我就让你疯狂地虐待我,把我的嬖崩豁掉,再一针一针地帮我缝起来。」陈丽玲一本正经地对我说。「这样也太残酷了,如果我做你的老公,我一定会虐待的你更美丽,我不会让你流一滴血,也不会让你伤一寸肌肤,我会把你的韧带拉的象芭蕾舞演员,把你的阴道扩张的像那个日本女人可以放进四个电动淫具。(录像中的内容)」我也一本正经地回答她。火候差不多了,我关上电视把陈丽玲放到床上。掉头把扑到她的身上,把我的生殖器塞进她的嘴里,快感非常强烈,她也昂起头配合的很好,当我把生殖器用力向她的喉咙插进去时,她开始打呕了。但她的双手仍抱住我的屁股没有推开,我插了十几下回过头看她时,发现她的眼泪都呛出来了。当我用手去摸她的阴户时,这才感到骚水之多出乎我的预料,我用几根手指进去一挖滑溜溜的分泌物轻易地涂满了我的大半个手,阴道显得容积很大,我的手指探进去摸到了宫颈口,未生过小孩的宫颈口象小的河唧鱼的嘴硬硬的滑滑的,而她的宫颈口要大许多。我告诉她里面的感觉,并做了一个捏拢四指伸出中指的手势对她说:「我想把这根手指塞到你的子宫里面去。」「你的手指有那么长?」她反问我。我摇要头说:「我先要把拳头先塞进去再把手指再慢慢地钻一点进去。」她把大腿又张大了一点斩钉截铁地说:「上,我最多尝一次做人流的味道。」我用四根手指开始慢慢地进出抽动,另一只手轻微地拨弄她的阴蒂。她的呼吸开始变粗,不但四肢张开而且脚掌翘起脚指分开到极点,除了因呼吸腹部上下起伏外,因为眼睛微闭彷彿是一个上了麻醉失去知觉的人。当她又一次挺高屁股发出抑制不住的呻吟时,我的拳头又一次塞进了她的阴户里。这时她睁开了眼睛抒了一口气,我的右手拳头全部被肉包住,中指无法伸直,我想拉出半个拳头伸直中指,谁知连她的人也拖动了,我只好用双脚顶住她的屁股慢慢地慢慢地拉出了半个拳头,此刻正是拳头的最大的部分,虽然我的手上和她的阴户全是滑滑的分泌物,但我拳头的关节还是把她的阴道里的肉拉的翻了出来。中指总算对准了宫颈口,但是只插进了半根就插不进去了。再看陈丽玲的两只脚,脚背弓起脚指紧紧地抓在一起。我想强烈的性刺激就如同烈酒越热辣的象火,对喜欢的人越美好。我突发奇想也想尝一尝肛交的滋味,就对陈丽玲说:「再叫我拉拳头出来,我拉不下手了,太残酷了,现在我放松,你就像养小孩一样把我的拳头养出来。」陈丽玲开始信以为真,还真的用力摒了二次。摒的时侯她的肛门也会翻一点出来。当她看到我在笑就知道是在捉弄她,就再也不肯用力了。从她来到现在已经过了二个多小时了,虽然她的性慾极其旺盛,但我考虑她回家还要一个多小时的路程就准备差不多该结束了。(那个年代没有打的,只有公交车)当我拉出手时才发觉满手都是血水,尤其是中指,好像刚刚杀过黄鳝。我有点害怕就问她:「要紧吗?」她用草纸擦了一下说:「不要紧的,女人的嬖贱的一塌糊涂的你放心好了。」我也不好意思再提肛交的事,就抱住她把精液射在她的阴道里,我感到她的阴道在一下一下的收缩,她的高潮又一次来了。过了好久她才放开我,有点歉意地说:「杨斌,我实在是适意死了,你够了吗?现在我下面实在是咬不动了,否则我会再咬你一会儿的。」「够了够了。」我抚摸着她的美丽的绣发动情地说。在擦乾净下面我的精液时,她的血还在流出来,我就拿了妻子的一个卫生巾给她。她接过卫生巾时连说了几次「谢谢,谢谢。」我真的心里一酸,差点而掉出眼泪来。孔夫子说过:「食色性也。」吃饭和性行为是人的天性,是相同的需要。让一个人长期吃不饱是残酷的,让一个人长期受性的煎熬可能更残酷。前者偷吃不成可以讨吃。后者数千年的封建意识和今天的落后观验,真所谓唾沫也能淹死人。我送她出门的时候,她悠雅地甩了一下头发,又恢复了往日的风采。由于过道里没有人我情不自禁地说:「你真漂亮,谁也想不到你刚经过严刑拷打。」「你是侩子手,心狠手辣。」她也非常高兴地回了我一句。
第二天一上班我马上给她打了一个电话。因为我还是放心不下她的身体。接到我的电话她显得非常激动,告诉我一切都好要我绝对放心。从她轻松的声音中我估计她可能真的没事,我放心了。
由于篇幅的有限,与她其余的性经历性过程只能以后有机会再续写了。我与她从量血压开始到结束交往前后持续了十二年,最后的几次在一起,我感到她的疯狂的高峰期已渐渐远去,年龄不饶人啊!我知道自然规律不可抗拒。我们是平静友好的一次长谈后决定分手的。我们都为这十多年的恋情感到非常荣幸,我们都认为这美好的经历会永远留存在脑海中,直到生命永远。当我们的晚年老态龙钟的时候,这美好的回忆会使我们的心灵变的年轻。一晃又十多年过去了,今天我把它写出来,但没有得到陈丽玲的同意,我希望她能谅解。因为我对当年的一切依然是那么的怀念。
最后我要谈一下夫妻之间的爱情,我个人认为爱情可分为宽广的爱和狭窄的爱二种。这就像夫妻两人去旅游登山,到了半山腰,其中有一人走不动了,宽广的爱就会劝另一人继续攀登,去领略顶峰的无限风光,自己就在原地等他归来。而狭窄的爱就不允许另一人走开,我走不动了你也得坐着陪我。至于婚外情,我个人认为也可分为理智的和非理智的二种。这就像吃甘蔗,理智的就吃中间最甜蜜的一段。非理智的就要把整根甘蔗连皮带根都吃掉,这样还有什么甜蜜可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