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 侠(三)


那妇人拴上驴子,提着一个小水桶,在那假山石傍的水池里,打了一桶水,走到驴子的眼前呐呐自语,像是在对驴子说道:
  “冤家,伸出来先让我给你洗洗,免得又黏糊糊的,弄人家一肚皮,这次乖一点,不然下次可不和你来了!乖!伸出来。”
  妇人说着,伸手就去摸那小驴的肚子底下。
  那驴子竟好像懂得她的话,两只后腿向后八字撑开,一回脖子,很得意的用长长的脸,朝妇人怀中拱送。
  妇人荡笑着白了牠一眼,说道:
  “又来了,这样坏,洗一洗就等不及了?再这个样我就……”
  妇人本来是在责备那驴子,但却自动的恨不迭的解开对襟子袄上的钮子,露出白白的稣胸,和两个圆而微微下垂的奶子。
  要不是南飞雁的眼光锐利,还真看不见于妇人的奶头竟呈赤黑色。
  那驴子是像一个热练的老手,伸出巨大的舌头,朝着妇人那两个软而下垂的奶子,一阵子好舐。
  南飞雁在树后看得直打寒颤。
  那妇人却浪浪的淫笑道:
  “看你每次都是急成这个核子,不等人家给你洗完,就舐弄人家!舐得浑身难受……哎哎,你这可杀的冤家!”
  这时南飞雁见那驴子已伸出鸡巴,黑胡胡,有杯子那样粗,红赤赤,足有一尺多长。
  妇人眉笑颜开,一手抓住,一只手撩水给牠洗擦,并不时的叫着:
  “雪!雪!光舐还不行么,还要咬人家的奶子,你简直越来越坏了!”
  那驴子也像有点等不急那样,伸长了牠那驴脸,张口咬起妇人的裙子!不住的搏摔,样子是扒她的裙子。
  妇人又吃吃浪笑着说:
  “驴哥,稍微再等一等!马上就洗好了!我们到那边石凳上,让你好好的耍耍啦!你可不推撒野,和上次一样咬我的肩膊哦!”
  妇人说着,一阵哗啦哗啦的撩水,替牠洗那又粗又长的驴鸡巴。
  驴子也好像懂得乐趣,一只后腿老是在牠上蹬啊蹬的。
  南飞雁看着,不自心中暗暗想道:
  驴子的鸡巴,这样粗大长硬,妇人怎么能承受得住呢?再看妇人和驴子的各种动作!又分明不是一次,就连妇人自己也说从前那次怎样怎样,难怪师父当初在世 时常说:
  “人在性的问题得不到正常发泄时,那一定会找别的东西代替,如人与狗,人与驴、马、猫等等都是。”
  自己总认为师父是在说笑话,若非今日亲眼看见,我死也不会相信?嘻嘻!”
  南飞雁想到奇处,差一点没笑出声来。
  幸亏他自己惊觉得早,若不然,这妇人与驴交的人间奇景,自己就无法享受,而大饱眼福了!
  就在南飞碓想的出神之际,那妇人已经给那驴子洗好,牵着牠走到假山的那块大青石上。
  妇人仰卧在青石之上,退下裙子、垫在身下,又脱去内裤。
  此时,天已近黄昏!南飞雁在大树身后,已看不见妇人和驴子的动作,只遥遥的听到妇人娇嗔浪声。
  遂赶忙纵身,闪到假山石后,集中眼力!这才看得比较清楚。
  妇人一手撑着那驴子,把自己的身子平躺在青石上,一丝不留,连鞋子也蹬脱落地,让驴子从头舐到肉足。
  也许妇人被驴舐得痒痒的难受,见她不住的在青石上乱晃动身子。
  那驴子也真算聪明!在舐到妇人别的地方,只是略略的舐上一两下,而舐到阴户或是奶子,牠就一阵的狂舐。
  舐的妇人热火撩的,浑身乱动口满口的哼哼。
  再看妇人高高的翘起两腿,让驴子专舐她的阴户。
  出于夜暗,南飞雁看不清妇人阴户的形状,只听见卜滋卜滋,像狗吃粪那种。
  妇人也不住的呼道:
  “怪东西!轻一点舐,每一次都是一样,不懂得怜香惜玉,拼了命的舐,舐得人家浑身难受!唷唷……不行啦……怪东西……驴哥哥……等一等……唷唷。”
  那驴子舐了一阵,也许不愿再来。
  牠很熟练的四腿跨在妇人身上,两只后腿,作弯曲状,挺着牠那粗大硬长的鸡巴,在妇人的大腿根间,一阵揉搓。
  这动作驴当然没有人来得精确,故揉搓半天,仍不得其门而入。
  驴子更是急啦,张口咬着妇人的奶子。
  “雪、雪!狠心的冤家,弄不进去,也不会说话,就知道咬人……好啦!把头来偏到一边,让我来帮你往里插……唔唷……哎……驴哥哥……”
  妇人两腿从驴腰伸过,起身抓住鸡巴,往她穴里塞去。
  刚塞进去一点,妇人就不停的哎唷唷……哎唷。
  那驴屁股一坐,向下一起:驴鸡巴进入五分之三。
  妇人急跨两腿,夹着驴子的屁股,两手抱着驴子的脖子,整个身子都好像离开大青石,贴在驴的肚皮底下,只是一阵子晃悠。 南飞雁看得一皴眉峰,暗道:
  “这妇人好大的浪穴,竟然把一个粗大的驴鸡巴整个吞没了!”
  他一面看,一面暗自运气行功、准备于必要时,和驴子一较高低。
  这时那妇人浪声的叫道:
  “驴哥哥,慢一点弄,弄快了……会痛……哎哎……这样不好……驴哥哥……今后我再不让你干任何活啦……你只好好的入我的穴……你比那死王八在世时…… 强得多啦……他向来没给我……这样快活过啦……哎哎……我的驴爹爹……驴丈夫 ……我爱的就是你那鸡巴……哎哎……你不觉得我的浪穴里有水流出来么?……哎 哎……我的穴被你越撑越大啦……人不会如我的意……我会永远爱你……哎唷…… 慢一点嘛……哎呀……驴爹……驴丈夫……哎哎……”
  妇人没口子的淫声浪叫,和驴子嘶杀在一起。、
  那驴虽然也做抽送的动作,但牠那有人那样灵活。
  故多半是妇人在下活动!由于她两手揍着驴的脖子,上身可以离开青石!腰部活动倒也不费力气。
  情浓处,妇人的脸紧贴驴的脸,让驴的舌头舐她的嘴,舐她的鼻子和眼眉,她则嗯嗯哼哼的像唱着快活的小曲。
  紧张处,她会自动的晃动臀部,左右摇合!间而也上下的抽送。但每一抽送,她总是嗯嗯哼哼的叫道:
  “雪!雪!哎唷……
  驴的鸡巴实在太长,她在下抽送当然没有十分方便,难怪在抽送时她老呼痛。
  此刻--
  月上竿头,南飞雁在假山后面,藉朦胧的月色,看清了妇人白生生的王体,搂着一头毛茸茸的驴子,正欲仙钉死。
  于是,他也淫心大动,正好他行功纳气完毕,腰间那货在裤撑里暴涨起来,肿涨得难受。
  说时迟,那时快,南飞雁拾起一块石头,抖手向驴子屁股上打去。
  说也奇怪,那驴子本来是匹腿撑地,后两腿稍微弯曲。
  也许南飞雁击中了牠的穴道、这一石子竟打得驴子连哼也没哼,就四脚直挺挺的站在地上,一动不动。
  最初,妇人尚以为驴子故意在这紧要当口使坏,于是搂住脖子一陴晃悠,并不住的呼叫:
  “驴哥哥……好丈夫……你是怎么了……又使坏啦……我下边痒死了……你都不管……你好歹再动动……哎哎……真是烦死人……”
  “娘子何苦这么心急,驴子不菅,我来管,驴子不动我又替牠动,不也是一样嘛!”
  南飞雁话音未落,就腾身而起,纵向妇人身躺的大青石。
  妇人正在和驴子纳情,突然听见有人说话,继而见一人影,从假山上飘下吓得机伶伶的打了个寒颤。
  本待高叫救命,南飞雁已从驴肚皮下抱过她的身子,一只手掩住妇人的喉咙。
  半晌,妇人才稍微清醒,但赤裸的身子却仍不住的发抖。
  南飞雁一双手摸摸妇人的奶子,一只手掀起妇人的大腿。
  妇人的粉腿之问,那穴被驴鸡巴撑得像一个黑洞,还在流着白豆浆似的淫水。
  “嘻嘻,难道妳和驴交,比和我还能得到快活,只要妳试试我的鸡巴,保菅妳永远不再找那不会说话的性口!嘻嘻!”
  南飞雁只是自拉自唱!也是找话安抚惊魂欲飞的妇人。
  “妳倒底是什么人呢?”
  那妇人惊魂甫定,瞪着眼问南飞雁。
武侠B001-020
  “我乃卧龙山神尼的弟子,南飞雁,适才路过此地,见大嫂正和那畜牲欲仙欲死,心下不忍,这才略施小技,将牠点了穴道,为代牠给大嫂更多的快活!”
  “我那驴子!”
  南飞雁卜滋一笑,说道:
  “大嫂倒是性情中人,妳心爱的驴子被我点了穴道,不会有什么危睑,只是在妳我干事之间,牠尚不能动弹。”
  “那你是神仙了!”妇人似是骛疑参半。
  南飞雁又是一笑,捻一捻妇人下垂的奶孑,说道:
  “我虽不是神仙,但我的鸡巴,却比神仙和驴的更大,不信妳就摸摸看!”
  南飞雁说着撩起长衫,退下裤腰,露出他的阳物。
  妇人坐在他怀里,看不真确,只好伸出手一摸!
  吓!果然话不虚言,那货确比驴子的还要粗大!心中自是暗喜。
  原来,这妇人也是淮阳有名的人家。
  丈夫去年过世,自己已生了四五个孩子,阴户特别宽大,同时在旧道德的东缚下,又不能随便和人交往,恐怕影响孩子们的为人。
  可是自己正处狼虎之年,性欲使她发狂,故在毫无办法之际,出高价买了这头小公驴。
  一年来她虽然受尽了驴子的折磨,因为驴子最初毫无经验,常常弄得妇人皮开肉绽。
  不过,俗话说得好:“不得苦中苦,难得甜上甜,好歹这半年多,她总算把驴子调理好,在这小小的花园里,确已得到不少的快乐!
  今见这么一个不速之客,突然发现了自己的秘密,又把那头心爱的驴子黠了穴道,究竟不知死活,心中真是又好气,又难过。
  她虽然用手抓住他的鸡巴,觉得他的鸡巴确非常物。
  但她经过这场惊吓,生理上顿起一种变化,欲心早已收缩,望了望眼前南飞雁的脸一下,她才凄凄哀哀的说道:
  “南公子即是世外高人,贱妇自是喜欢,只是经你这一惊吓,对云雨之事,亳无半丝兴趣,我看公子也不会急在一时,那就不如改在明天,我叫人把花园厅室打 扫乾净,贱妇扫榻以待,不知相公心意如何?”
  南飞雁哈哈一笑,说道:
  “大嫂真是快人快语,今夜我本不该惊扰大嫂春梦,如今大嫂既已无兴趣,就 以大嫂之言,明晚让在下一亲芳泽。”
  南飞雁说着,低头住妇人的嘴上亲了一亲,松开双手,让妇人起身,穿上衣裙 妇人穿衣停当,又深深敛妊为礼,径启樱口,含羞说道:
  “相公是否看在贱妇面上,饶了这畜牲?”
  “大嫂不必多礼,驴子本是大嫂心爱之物,我焉有不敢之理!”
  说着,用手遥遥一弹,一缕指风,击上驴身。
  驴子穴道一解,全身一轻,竟然昂首长嘶,低下那粗大的鸡巴就像茶壶口似的 泄出一滩精液。
  月光之下,妇人羞得满面娇红,走了两步,手里拉着驴子的绳子,向南飞雁道 个万福说:
  “今日夜深,贱妇家下人多,不便相留,明夜一更时分,相公来此花园,自有 贱妇亲自相迎,祈相公珍重!”
  妇人说罢,拉着那头小驴竟自出了花园门走了!
  南飞雁回到解氏住处,早有解氏给他弄好菜饭。
  他只是胡乱的吃了一点,便坐到床上,开目行功!
  解氏暗暗一笑,走出屋门,作别的工作去了!
  约有一个时辰,南飞雁行功完毕,觉得通体舒畅,清神百倍,走出大门,向淮 水岸边走去。
  南飞雁看看滚滚的淮水,低着头慢慢的走着……心头不禁的暗想:
  上天造物,可真说是太奇妙,都是人类,偏偏分出男女。
  男的在两腿二间,长一根软硬无常的肉棒。
  女的在两腿之间,却生出一道小小的肉缝,大小刚好乘开阳物!
  这还不算,更奇妙的是,男女在极度的快感之际,都有一种情液流出,一但两 种情液结合之后,女的便能怀孕,生出更小的生命。
  “嘻嘻,这真是奇妙无比!”
  南飞雁想得出神,不自觉的竟笑出声来。
  “揍你这个狗养的,走路不看路,撞人!”
  一个破锣似的声音,起自他的耳旁。
  也许他想得有点入迷,一头和另一个人撞了个满怀。
  他慌忙向那人赔礼道歉,谁知那人仍然大声骂道:
  “那来的狗杂种,找你大爷的霉气?”
  “今天,非得教训你一顿不可!”
  骂着就要伸手掴南飞雁的耳光。
  南飞雁闪到路旁,抱拳一礼,含笑说道:
  “二人走路,碰到一起,兄台岂可先骂在下不长眼睛,就算兄弟一时大意,我 已向兄台道歉陪礼,而兄台又何必动如此大气!”
  “好小子,碰了人还要教训我,那大爷今天非和你讨个公道不可,那人说着, 呼的又是一掌。
  拳风呼呼,劲力的确不小!
  南飞雁侧身闪过拳风,细一打量那人,见他:
  身着黄麻长衫,装束十分怪异,四十上下的年纪,一脸横肉,老鼠眼,一个红 红的鼻子,身形倒很高大,就凭这份长像,就知道他一定蛮不讲理。
  “小子,看不出你还有两手。”
  “就凭你刚方闪身的动作,如果今天不给你一点颜色,谅你也不曾知道“淮阴 一虎”的厉害。”
  他上步欺身,疾伸右手,一掌向南飞雁打丢。
  “淮阴一虎!想必就是武林人物?”
  南飞雁喃喃自语,顺着掌风,向右飘出一丈,心下暗想:
  “本人艺成下山,既抱定两个目的,除了找寻各地艳妇美女,追欢取乐,就是 会会天下各派的武林人物。”
  今日既然碰上这“淮阴一虎”,少不得领教他几手武林绝学,主意一定,立即 抱拳,冷冷笑道:
  “朋友,尊姓大名,何派人物,可否见告!”
  “嘿嘿!小子,这些你还不配知道!”
  淮阴一虎见一掌走空,慌忙又拍出一掌。
  南飞雁厉声暍道:
  “行走江湖,不肯以姓名告人,又算得那路子的英雄,在下南飞雁习艺虽然不 精,但委实不愿和无名刁辈动手过招!”
  这几句话说得淮阴一虎满脸通缸,他嘿嘿一声笑道:
  “小子站稳,听见你大爷的名字可不要吓破你的狗胆!”
  “我乃双姓上官,单名一个莽字,承武林同道谬赞,送一个外号,叫“淮阴一 虎”,淮河一带,那个不知,谁人不晓。”
  上官莽话音刚落,一对老鼠眼怒睁,立为两道厉芒!
  看样子他的内功火候,还真不错!
  南飞雁听罢,漠然一笑。
  足下丁八站好,左掌护胸,右臂一晃,一招“绿化中洲”迅速无此的劈向上官 莽的肩井重穴。
  上官莽是武林成名的老手,挫腰晃身,右掌一抡,反臂打出。
  势如排山,劲如旺海,二股掌风一遇,“碰”然一声,击得场中沙石飞扬。
  二人乍分即合,互不相让。
  这时场外四周站满了看热闹的人群,凡知道淮阴一虎上官莽的人,莫不替南飞 雁倒捏一把冷汗。
  因为许多人恨透了这上官莽,乎时依仗身怀一点武功,专门欺压善良。
  今日见他与一位少年动手,值个都希望少年打胜,杀杀淮阴一虎的凶气,免得 再为害地方。
  南飞雁刚才和他对了一掌,业已试出上官莽的内家真力,并不会比自己更强。 于是,胆气一壮,长啸一竖,喝道:
  “上官朋友,小心!”
  话音刚落,南飞雁拧腰欺身,双掌一错,连环拍出。
  左掌在前,一招“棋分八段”,转往上官莽的上三路,右掌在后,接变“夜观 春秋”,打向他的下一二路。
  劲气威猛,真实无与伦比。
  淮阴一虎暴吼一声:
  “好功夫!”
  身形一晃,双掌乎推,一式“撼山赶月”化解了南飞雁击来掌风。
  南飞雁见两招走空,不由得傲气横生,长啸一声,身形腾起,以水昌派独有的 移形换位身形,欺近淮阴一虎上官莽。
  右手一晃,左掌一式“长恨绵绵”,朝上官莽胸前拍去。
  这一掌外表上看来轻飘无力,贯际上内含无边杀机。
  淮阴一虎上官莽本是江湖老手,焉有不知之理,只是他一招失去先机,处处显 得被动。
  他提足真力,不退反进,左掌护胸,右掌疾矢推出,硬接南飞雁击来掌力。
  南飞雁见状,心中不由狂喜,真力增加到久成,倏的吐气开声,丹田真力顺掌 绵绵而出。
  凡武林人物,只要稍识武功,无不力避比拼内力。
  然而淮阴一虎上官莽如此做法,却是迫不得已,而南飞雁看来也有心让他吃点 苦头。
  于是,两股掌力一接,突听“轰然”一声大震。
  南飞雁后飘一丈,神定气闲,脸上挂着一丝冷漠的笑意,注视着这时的淮阴一 虎上官莽。
  上官奔可真惨啦l.
  一掌接下之后,竟觉五脏内腑翻腾,两眼一黑,一个高大的身形,被南飞雁的 掌风抛出竟达三丈有余。
  他面色灰黄,张口吐出两口鲜血,一交摔在地上。
  看热闹的人群中,又暴起无数的喝彩喊好声!
  南飞雁严肃的道:
  “微末之技,竟敢蛮不讲理!唯念你我同是武林中人,且饶你一绦狗命,今后 如仍不知后悔,持技欺人,只要叫我碰上,当予严惩。”
  南飞雁虽是初初行道,在大庭广众之前,所说的这几句话,真可以说是义正严 辞,光明正大至极。
  上官莽暗咬钢牙,强忍腑内伤痛,怒睁鼠眼,仍旧以不服的口气,恨恨说道:
  “姓南的,咱们的恩怨算是结上了!”
  “一掌之恨,上官莽势在必报,有道是:“青山不改,绿水长流!“你在那里 住足,将来我好去算清这笔账!”
  南飞雁微微一笑道:
  “卧龙山天台峰,上官朋友友有兴,南飞雁随时奉陪!”
  淮阴一虎上官莽冶哼一声,默不作声,只顾调息内伤。
  众人又是一阵哄哄大笑。
  上官莽怪目一翻,扫视围绕的人群一眼,忍住腑内重伤,站起身,头也不回的 向北落荒而去。
  自此以后,南飞雁在淮水岸遏,掌震淮阴一虎上官莽的消息,竟不径而走,很 快的传遍了大江南北,和黄河上下,甚至也震动了整个武林。
  南飞雁见淮阴一虎负伤离去,心中暗暗好笑。
  但他也叹服上官莽所表现的那种威武不屈的精神!
  他抬眼再望望天色,才抖抖长衫,分开路人,独自沿着淮水岸边,向东慢步走 去。
  他本和那妇人约好,今天初更,要在那小花园中幽曾。
  但见天色尚早,只好仍旧长衫飘飘的在淮阴街头闲荡。
  一会儿,他走进一家饭店,胡乱的吃了些充饥的食物,走出来时,天色已是华 灯初上的黄昏时刻了。
  一阵凉风迎面吹来,南飞雁不自禁的打了一个寒颤!心中暗道:
  “这已是秋天的季节了!”
  看看街头,早已人影稀少,他就迈步大动,向昨夜和妇人约好的小花园走去。
  不大功夫,南飞雁来到花口门口,定晴一看,花园门紧紧的关着,似无人来的 样子,当下他心中一怔。
  接着暗道:
  “莫非那妇人耍了花枪寸没有按时前来!”
  想罢他也不去敲门,只一撩长衫,略将身形“潜龙升天”,蹿上墙头,半刻未 停的跃进花园墙内。
  及至稳住身子,略一打量。
  只见花园的景色,已和昨夜所见大大的不同。
  他直觉的感到,花园内的一切,都好像经过了一番新的整理。
  他正在心中暗忖,忽听园里花厅之门大开,通明的灯光,从门中射出。
  接着,见那妇人已笑盈盈的站在门首。
  南飞雁紧走几步,来到花厅门前,深深一礼,口中笑道:
  “南飞雁一时来迟,累大嫂久等了!”
  说罢拿眼细细打量妇人,见那妇人今天穿戴比昨日所见,犹已不同。
  眉角含春,娇娆体态,表露万种风情。
  她盈盈一拜,含笑道万福说:
  “公子真乃信人!”
  于是,二人手挽手的赶回花厅。
  妇人反手关上房门,南飞雁一看厅内,厨内的布陈倒也简罩,一张方桌,两边 各有一把太师椅,靠东边墙下却摆好一张宽大的床铺,被褥精致。
  南飞雁坐在床沿,顺手脱去妇人的长衣。
  妇人的白白酥胸之前,露出了那两个失去弹性,软垂的大奶子,奶头早成赤黑 色的。
  他搂过来妇人的身子,用手抓住妇人的奶子一阵捻弄,捻得那妇人一阵淫笑, 并伸过手来,扯开南飞雁的裤子,去抓弄他的阳物。
  南飞雁捻弄了一会儿奶头之后,给她退下萝衫,脱下内裤,妇人那双白玉似的 大腿上,满布着道道花纹。
  特别是那一使大腿根部,在那个不小的阴户四周!长满了黑色的阴毛。
  南飞雁心中暗道:
  “妇人长得虽然乎常,但皮肤生得倒很白净。”
  于是,双手就在妇人的小肚子上,以及阴户四周,展开挑战性的按摩。
  妇人微低臻首,看看南飞雁那粗大硬长的鸡巴,简直和那心爱驴子的货色不相 上下,心中不由得一陴狂喜。
  遂将两片红唇,也送到南飞雁的嘴上。
  南飞雁也微开星目,口吐舌尖至妇人的口中。
  二人并肩叠股,亲嘴吮舌,挑弄磨擦,将有顿饭光景。
  看看二人都淫念大动,南飞雁才脱下自己的长衫,和贴身衣裤。
  粗大硬长的鸡巴,紫棱跳脑,赤光鲜艳,那妇人简直爱不释手!
  妇人浪笑的说:
  “公子,你的鸡巴真有意思!”
  南飞雁得意的反问妇人道:
  “比那畜牲的怎样?”
  妇人闻言,整个娇躯压在南飞雁的身上,一阵揉搓,并浪浪的笑着说:
  “公子真会说笑,畜牲怎能和人相比?”
  “我是说,我的粗大,还是驴的租大呢?”
  南飞雁做补充说明。
  “哼!你们两个的鸡巴都不相上下!”
  妇人巧妙的回答。
  南飞雁一手放在妇人的阴户门口,先用一指在把弄。
  然后渐渐的伸进去四个指头,仍然觉得妇人的浪穴松垮垮的。
  索性他把一个整个的拳头,都伸了进去,一阵轻闯,搅合。
  妇人的淫水顺南飞雁的手一股股的向外流出。
  到眼前为止,南飞雁一共接触了三个女人。
  这三个女人,在南飞雁的心理感觉上,各有不同的滋味。
  春兰姑娘,是初食禁果,一切的一切,显得没有经验,但她的个性却强得令人 难以忍受。
  解氏自然是一个最最理想的,她人长得比春兰美,皮肤也比春兰更软更嫩,特 别是她那一对带有特别弹性的奶子。
  不过,她处处显得有点做作。
  其实这一点,是南飞雁想错了。
  因为他对女人仍然缺乏实地经验,不知道解氏的娇柔做作,正可代表一般女人 的特长,只是南飞雁不明此理罢了。
  目前这个妇人,年在四十上下,早经过大的风浪,故对一切表现得十分自然。
  南飞雁用整个的手扣弄着她的阴户,弄得她实在忍受不下去了,她才颤声娇语 的说道:
  “公子,你……你的手!”
  “快一点拿出来,让鸡巴进去插插,我……哎唷……快……快……我有点浑身 痒痒啊!”
  她说话的声吾,显得有点断续。
  “好……好!”
  南飞雁抽出湿滑滑的手,在床单上擦了几擦,吃吃的笑着说道:
  “好大嫂,我们怎样的玩法?”
  “随你的心意嘛!”
  妇人送给他一个热吻之后,荡笑着说。
  “我们先来一个金鸡双立试试!”
  南飞雁一时与起,也想和妇人站在地上玩玩。
  妇人忍不住的浪笑着问南飞雁道:
  “我的亲哥!什舷叫做金鸡双立呢?”
  南飞雁亦眼盯着妇人胸前那对软绵倒挂的奶子,吃吃的傻笑。
  妇人送个他一个撩人的浪笑,问道:
  “亲哥,你笑什么?莫非我这两他奶子不好?”
  “那里,那里,只有妳这种奶子,才能更引我的典趣。”
  南飞雁是言不由衷了!
  “你欺骗我,我才不相信呢?”
  妇人看看自己下垂的奶子,两个奶头全成赤黑色,满脸讷讷的。
  南飞雁急急的补充说:
  “我说的都是实话!”
  “骗鬼!”
  妇人又翻他一个白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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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南飞雁笑道:
  “大嫂不信,难道叫我对天发誓”
  南飞雁显得有点慌张。
  妇人卜滋一笑道:
  “不用发誓,你的眼晴已告诉我说,你说那话不是真的!是在取笑我!”
  南飞雁心中一阵暗暗吃骛,觉得这妇人的经验阅历,确比春籣和解氏二人高出 多多。
  但他知道强辩无益,遂一面施展他的独门秘术,想以动作打消妇人的不快,一 面暗运气功,挺直了他的阳物,笑笑说道:
  “大嫂,我们到床上去玩吧!”
  “怎样玩法呢?”
  这会轮到妇人问他。
  南飞雁搂着她白白的身子,蛄在床下,令妇人抬起一腿,单手握住阳物,插到 妇人的浪穴之中。
  “卜磁……”一声。
  由于妇人的淫水四溢,故阳物插进,毫无半点难入之势。
  “卜滋”的一下,就插进去了五分之二。
  妇人浪声连连的说道:
  “好哥哥,这样玩法,难过死了,我们还是躺在床上比较方便!”
  但南飞雁那里答应,一只手托着妇人抬起的一腿,一只手搂着妇人的腰,狠命 的一阵拍打。
  渐渐地,妇人习惯了这个姿势,双手抱住南飞雁的屁股,身子骨像筛糠一样, 摇摆迎合起来。
  南飞雁施展独门秘功,深刺浅出,忽慢忽急,虐弄得妇人哼声不止。
  妇人忽然娇躯一颤勾银牙紧咬,像是要流的样子,急急的喘着气,唷唷道:
  “亲哥……这样弄我浑身难受……”
  “哎呀……不行……我的亲哥,我们上床去……起身上床呀……我的哥……我 耍流……流……”
  第二个流字尚未音落,妇人的身子连连打颤,双手抱得南飞雁更紧了些!臻首 伏在他的肩头,真的流了!
  像稀豆浆似的阴水,顺着南飞雁两绦大腿和妇人自己的一条,流到地上。
  “这样快妳就流了!”
  南飞雁吃吃笑着……
  “人家想嘛……”
  妇人有声无力的,半带娇羞的说:
  “那我们到床上再说吧!”
  妇人点点头,表示同意。
  南飞雁抱起妇人,阳物和阴户仍旧接合着没有分离。
  把她慢慢的放在床上,自己爬在妇人的身上,一阵子纵挑横拨,旁敲侧击,下 下根入。
  有时南飞雁顶住妇人的阴核,慢慢的研磨。
  妇人自躺在床上经南飞雁这阵子抽送,又掀起另一个高潮,好似骨软筋酥。
  她浪声娇喘的呼道:
  “我的亲哥哥……你才是我的丈夫……哎哎……我那死鬼丈夫在世时……也没 有给我如此……的快……快活……哎哎……亲哥……我简直要痛快死了……”
  “我比妳那头可爱的驴子会弄吧?”
  南飞雁一面不停的动作,一面不停的取笑。
  妇人闻言在下微开双眼,看他一下,答非所问的哼哼着说道:
  “亲哥……真文夫……你是世上的仙丹……我一看到就知你是医奴的灵药…… 果然……”
  “哎哎……我真快死了……我……我……你的鸡巴真好……顶住我的花心研磨 吧……哎哎……就……就是那里……哎呀……我要流……”
  妇人说着,鼓起小肚子,又流下一次淫水。
  这次比刚才更多,呈黏糊。
  南飞雁猛力的抽送着,只听见卜滋……卜滋……的声音,响不绝耳
  南飞雁得意非常的问道:
  “这回比刚才更好受了吧?”
  妇人轻哼一声,并不因流出淫水而减低她迎合的动作。
  她让南飞雁抓住她的奶子,用力的捻弄,把肥大的臀部,微离床铺,狠命的摇 摆,娇声的浪叫。
  南飞雁提足真力,力惯阳物,狠命的往深处顶冲!挑拨,有时连两个卵子都会 带了进去。
  妇人摇晃着身子,两手死抱住南飞雁的屁股,好像怕泡了似的,额角上现出汗 沫,香发也有点散乱。
  这副淫娃浪像,被南飞雁看在眼里,更觉这妇人比解氏和春籣更有意思。
  于是,他引用秘笈上的功夫:
  “道阴归阳”,深深的刺,轻轻的抽,研磨着阴蒂,慢慢吐气收腹!吸收妇人 的淫津!
  妇人那里知道他会采取女人的淫气,可以不泄阳精,还以为他对风月之事,只 是有点功夫!
  于是,她又嗯嗯哼哼的叫起床来!
  “亲爹,你真会弄……我已经流过两三次……的水……你为什么还不流呢…… 难道你是嫌我的浪穴太大……”
  “哎哎……我受不了……哎哎亲爹……快一点……顶住…………哎哎……卜滋 ……卜滋……用力吧……我的亲爹……太好了……滋……哎哎……顶……我要流了 ……哼……好……”
  不知道南飞雁的功夫,还是妇人的浪水多,又流了!屁股底下湿了很大很大的 一片。
  她全身都起了一阵寒意,不住的在发抖,浪哼!
  南飞雁尽量的挺直阳物,插到妇人的阴户的底端,紧紧的把住她的身子,并吮 着她的舌尖。
  这一动作,确实给了妇人莫大的慰藉,使她轻易的分瓣出人与驴子的分别。
  她眯着双跟,尽倩的消受这片刻的快乐,她说不出这乐趣的滋味,却能实际的 享受!
  半天,她才骄喘的哼道
“我的亲哥,你太会调理女人,我一连泄了四五次身子,而你却一次也没有,这怎 么好?”
  “不要紧的,我插在里面泡一泡,也许它就会出水的。
  南飞雁显然是在哄骗那妇人,但见他用阳物抵住她的花心,慢慢的研磨着,蛙 口一吸一吸的竟和小孩吮乳一样,在吸妇人的真气。
  “你会觉得怎样,难道不、不出身子?”
  妇人显出万分的关怀之意。
  南飞雁吃吃的笑着说:
  “不会的,我们先休息一下,等会妳用点力给我挟出来!”
  “亲哥,我的阴户是不是很大?”
  妇人听说要她给他挟出来!以为他嫌她的浪穴不紧,故而有此一问!
  南飞雁摸着她的奶子,已是笑嘻嘻的说:
  “要是太小,怎能叫我的大鸡巴插进去?”
  这倒是实话!普通女人如果遇上南飞雁这种鸡巴,是承受不住的。
  妇人闻言,满心欢喜!送给他一个香吻之后,软语轻声的说道:
  “亲哥,来吧!我们一齐来干!”
  妇人说罢,首先发动攻击,圆圆的肥臀,又开始晃动。
  南飞雁运气完毕,见妇人又开始晃动屁股,遂也毫不客气的晃动起来。
  “妳这样好的风月,怎会和驴子搞起来?”
  南飞雁一面抽送,一面含笑问那妇人。
  “你坏死了,老问人家这个!”
  妇人晃动摇着屁股,揪了他一眼,故不做正面回答。
  “嘻嘻!驴子会不会给妳这么大的快乐?”
  南飞雁说完,狠力向里一顶,顶得卜滋一声。
  “哎哎……觐哥哥你狠命的入穴吧……不要多说话……你看我的阴户四周,都 被弄得红肿了……”
  南飞雁嘻嘻说:
  “妳痛吗?我轻一点力气好了!”
  “不……不……不痛……你狠力的入……入死我……入烂我的穴……我都不会 叫痛……哎哎……亲哥……”
  妇人狠命的搂着他的腰身,断断续续的说。
  “嘻嘻!妳真好!滋!”
  南飞雁也开始用力。
  “唷唷……亲哥……活祖宗……我又流水了……你也来吧……哎哎……你真是 我的亲爹……太……太会入……我要流……我要流了……”
  “妳流……妳流吧!”
  南飞雁赶紧闭住气,抬头收腹,不敢再出声音,否则,又将功亏一篑,而不可 收拾。
  这一回妇人流的淫水特别稀薄,但她所得到的快乐却比往次更大!
  看她欲仙欲死的那个样子,其实无法描述。
  这一个回合下来,妇人出水又有四次之多,而南飞雁仍然没出一次。
  妇人竟已浑身酸软,不愿再行动弹。
  但见他的阳物仍旧坚硬得像钢铁一样,在她的阴户内一挺一挺的。
  “亲哥!我不行了!你又老是不出,这怎么是好呢?”
  妇人情感南飞雁,但显得十分憔悴。
  南飞雁嘻嘻笑道:
  “下边太滑了,妳的淫水又多,不如我抽出来,妳给我吮吮看?”
  娼人双眉一皱,但很快的又展露笑容道:
  “那么粗大的鸡巴,口里怎么摆得下?”
  “不要紧,光舐那龟头!”
  南飞雁早已在解氏那里领略过其中滋味!
  “好吧,你这冤家真会调理女人!”
  妇人拿过一方丝质手绢,替南飞雁擦鸡巴上的淫水。
  半天擦乾净,在手里点点,没好笑的浪声说道:
  “这么大的鸡巴,真是天下难寻!”
  “你看它,紫光鲜艳,菁筋毕露!龟头红赤赤的,正在昂首长嘶!我的哥,耍
  是别的女人,恐怕早就被你玩死了!”
  “嘻嘻,妳喜欢它,我就把它送给妳了!”
  妇人白了他一眼,说:
  “又不能割掉,怎样送法?”.
  “嘻嘻,我天天向这里来,不就等于送冶妳了。”
  妇人听说,喜形于色,顾不得再多说,喜极而泣,伏下身子,抱住南飞雁道:
  “亲哥……亲哥!”
  “就是光那个龟头!一塞入妇人满满的一口,你说大不大?”
  妇人含起那龟头,觉得舌尖无法活动,不得不将含好的龟头吐出来。
  喘一口气,含着顶头上的三份之一,用舌尖轻轻的舐弄那蛙口。
  南飞雁的鸡巴真怪,在妇人的口中仍旧和在阴户之中一样,一跳一弄。
  妇人舐了一周,乾脆用整个舌头,舐吮龟柄,和整个龟棱。
  这一阵好舐,舐得南飞雁舒畅已极。
  但他始终按着秘笈真传行事,故除了在精神上感到舒畅之外,却不使它泄精。
  妇人舐吮半天,吐了一口长气,星眼朦胧的含笑问道:
  “你以前和多少女人玩过?”
  “你是我的第一次。”
  南飞雁吃吃一笑答道。
  “我不信!”
  “不信男人,是女人们的天性!”
  “你胡扯!”
  妇人瞪他一个白眼!
  “胡扯,可以使它不出精吗?”
  南飞雁反问妇人!
  “你大概是擦上什么春药!”
  南飞雁闻言,一阵哈哈大兵,说道:
  “擦药那能如此自然!”
  “那你真正是一个处男?”
  妇人眨动着她的杏子眼。
  “我骗妳做什么?”
  “我的亲哥哥!”
  就是她那早死的文夫,等她嫁过来之后,也不是一个处男。
  而今天,眼前这个俊美得和潘安一样的少年,竟然是一个处男!那能不喜极而狂。 她高兴得猛一抬身,双臂一伸,搂着南飞雁的颈子,一阵没命的狂吻,口并不时的哼:
  “亲爹!亲爹!”
  南飞雁双手推开她的上身,妇人正感一愕。
  见他用手指指腰间那货,不由得卜滋笑出声来。
  她赶急的回身伏下,两只嫩手握住他的鸡巴,向自己的小嘴里塞去。
  这一次她好像顾不得自己的嘴涨的生痛,只是一个劲的往里送,并且不时的像
  没牙的老太太吃饭那样,满颊都动。
  南飞雁两手搂着她的头,帮助她吞吐。
  就在这二人玩得欲仙欲死的当儿,突听花园内一阵破空衣袂之声。
  南飞雁刚刚一楞,窗外已传来一声娇叱,接着拍打一声,一股劲风,将大厅的窗子打破。
  说时迟,那时快!一个娇健的身影,已竟穿窗而入!
  南飞雁正双手搂着妇人的头,在自己的腰间吞吐那货!
  抬头一看,吓得机伶伶连打几个寒颤! 他刚想开口喝问:
  “妳来做什么?”
  枪一声,来人已撤出一把长剑。
  剑竖龙吟,寒气森森,直逼南飞雁。
  南飞雁一把推开妇人,妇人只吓得发抖成一团!软在那里。
  而南飞雁的鸡巴却仍然非常坚硬,直挺挺的立在中间。
  你道来人是谁,使得南飞雁吓得如此?
  原来这穿窗而入,手握青锋长剑的人儿,正是被南飞雁在卧龙山桃花洞中废去 武功,并且点了各处要穴的春兰姑娘。
  看她星眸泪光闪闪,满脸的杀机,一场真的嘶杀行将展开。
  且说“南飞雁”岳剑峡,学得水昌派一身奇学秘技后,初出江湖后,即抱定两 个目的。
  一遍寻各地艳妇美女,以追欢取乐,二想会天下武林人物。. 自下山来不久,这两个目的,他都已初会上了。
  那名震江淮一带的“淮阴一虎”上官莽,被他一掌成伤,落荒而逃。
  此一击,令他那南飞雁来自卧龙山、天台峰的尊号,已在江湖上向亮起来。
  另一方面,在猎艳中,他也得到了淮阴美女,解氏娘子的痴爱。以及在花园厅 房中与另一妙妇人的尽情狂欢。
  然而好景不常,就在此妇于淮阴花园之内尽欢时,突然出现他那同门师妹春兰. 姑娘。
  南飞雁这一惊非同小可。
  理由是春兰帅妹被他在卧龙山桃源中废去了武功,并且点了各处要穴,照说 应是回天乏术,必死无疑。
  如今,人不但活生生的,且功力尽复,而且竟找到此地来。
  “难道是鬼不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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