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欢女爱


  杜文邦自从和两位中年妇人,发生过肉体关系後,饱尝异味。每天脑海中想的都是如何去勾引女人来玩乐。前集提过风尘女子我是不要玩的,一来毫无情趣,等於是花钱受罪。二来得了性病,以後结婚生子,會遗害後代。

我因为太贪玩,功课平平,尤其是英文及数学,这两门功课使我更头痛

,母亲比较溺爱我,管教不太严格,父亲又凶又严,因为我是个独生子,父亲望子成龙,管教严格,非要我高中大学不可!要不然就够我好受的。

於是请了两位家教老师,给我补留英文及数学。星期一、三、五,由一位姓王的男老师教数学。星期二、四、六,由一位姓施的女老师补习英文。从晚上七时到九时补习两个小时。

父亲规定我除了星期天,可以外出游玩,星期一至星期六,放了学就要回家等待老师来补习功课,像我这似野马个性的人,这下可就惨了。完全被困死了,也闷死了。我从小就很怕父亲的凶严管教,当然不敢抗命,只好乘乖的待在家 ,等候两位老师的教导吧!

王老师是位三十多岁的男人,是某高中的老师,数学很棒,教导认真,跟我父亲的个性有点像似。上他的补习课是枯燥乏味,说有多虽受就有多难受,真有度日如年的感觉。

施老师是位三十四五岁的美艳妇人,在某高中任教英文。教学也很认真,美艳的面部一笑两个酒涡,娇声细语之声出自那艳红的樱唇,悦耳动听,她的肌肤雪白细嫩,双乳肥胀丰满,全身散发出一种少妇及杜娘之间的气息和韵味,使我在上她的补习课时,如沐春风之中,尤其是她那双明亮而水汪汪的眼睛,好像韵含著一股慑人心魂的媚态。

我每次和她面对的坐著,耳听她在讲解课文时,而双眼则不时的瞪著她那随时一抖的大乳房,心想她的大乳房若摸在手中,不知和马妈妈及蔡妈妈的乳房有何不同的感受,她的小穴生得是肥是瘦,是松是紧,是大是小,阴毛是浓是稀,是长是短,是粗是细,想著想著大鸡巴都忍不住的硬翘起来了。

很快很快的一转眼,两位老师到家中给我补习已经二个多月了。在这一个多月中,我也分别在星期天,和马妈妈及蔡妈妈,每人做爱过两次。

但是我的心中,始终想著如何设法勾引施老师到手,尝尝三十郎当妇人的滋昧!

星期六的下午,父母亲同去参加朋友小孩的结婚喜宴,叫文邦在外面馆子自已去吃饭,不许乱跑,在家中等候老师来补习英文。饭後不久,施老师已来。

二人在书房面对面开始上课:「文邦!怎麼今天没有看见你的父亲和妈妈呢?」施老师因不见他的父母而问。

「老师!爸妈去参加朋友小孩的喜宴去了。」

「哦!来,先把前天教的那一课生字及文法,念给老师听听,看你會不會熟不熟!」

「是!老师!」

施老师今晚穿了一件浅黄色的下衫,粉红色的圆裙,美艳动人,展露在无袖下衫的雪白浑圆手臂平放在书桌上,微微张开的腋下,生满了两堆浓密的腋毛,性感极了。看得我心神飘荡,口中错字连连而出。

「文邦!你今晚是怎麼了?念得错字连篇,要好好用功,不然你考不上大学。老师拿了你爸爸的补习费,没有把你教好,老师也没面子,知道吗?」

「是的!老师!可是我这几天老是心神恍恍忽忽的,书都读不进脑子 去嘛!」

我开始用语言来引诱她,看她反应如何。

「你才是个十八岁的小孩子,有什麼心思?使你恍恍忽忽,家 环境这麼好!又不愁吃不愁穿,又不愁没有零用钱,有什麼心思的!」

「老师!你是真不懂,还是假不懂?」

「你说的是什麼意思?老师真的给你弄糊涂了!」

「那我说给老师听了以後,老师不能对我爸妈讲哦!」

「为什麼呢?」施老师奇怪的问。

「因为你是我的老师,学识及知识都比我丰富,而且你比我年纪大,所以你才能替我解决困难嘛!」

「嗯!你说的很有道理!那你说说看,老师是否能替你解决!」

「可是我说出来,老师不要生气,也不要骂我!老师若无法替我解决!就当是一阵风。吹了过去就算了。」

「好!老师决不生气,也决不骂你,老师若无法替你解决的话,只当是你没有说,好不好?」

「好!谢谢老师!请问老师,不论男女活在这个世上,除了衣、食、住、行外还需要什麼呢?」

「人活在世上,每天辛辛苦苦不就为了衣食住行在忙碌吗?那你说还需要什麼呢?」

「老师!人除了以上衣食住行外,不论男女,都有七情六欲,老师!你说对不对?」

施老师一听,心中微震,眼前这个只有十八岁半不大不小的男孩,已是思春的年纪了,看他长得高大健壮,而出奇的早熟,一定是想尝试女人的异味了。

「不错!人有七情六欲,但是你还是个十八岁的男孩,不应该想到男女之间的事情上面去,要好好读书才对呀!」

「老师!我就是想到男女之间的事,才心神恍恍忽忽的无法安心读书,尤其是老师来了以後,我更心神不定了!」

施老师听了,心喘气促的道:「为什麼我来了以後更心神不定呢?」

「坦白讲!老师!因为你长得太美艳动人了,每次你走了之後,我都在睡梦中梦见和你在做爱,使我不是手淫自慰,就是梦遗,实难忍受这相思之苦。亲爱的老师,你想想看,我那存心情读书呢?」

施老师听了脸红耳赤,小穴 情不自禁的淌出淫水来。连话都答不上来了。我一见施老师面额通红,知道她已被我挑逗起春心了,於是打铁趁热,走到她的背後,双手按在她的双肩上,把嘴唇贴在她的耳边,轻轻的说道:「老师我好喜欢你!好爱你!希望你能帮助我解决我的相思之苦!」

施老师低头摇了两下说:「文邦!不行!我是你的老师,又比你大十六岁,再说是有夫之妇,怎麼和你相爱呢?」

「亲爱的老师!现在这个社會老师和学生谈恋爱太普遍了,再说我也不會破坏你的家庭,也不會伤害你的丈夫和儿子,我要的是你给我精神上和肉体上的爱,让我享受一下性爱的滋味。也让你享受一下年轻力壮的男孩和你真个销魂的滋味!好不好嘛!亲爱的老师!亲爱的姐姐!好不好嘛?」

我说完之後,双手从背後伸到前胸,一把握住两颗丰满的大乳房,又摸又揉,手指也捏著那两粒奶头,再将头伸过去,紧紧吻住她的樱唇,吸吮著她丁香小舌。

施老师被我摸得浑身不在的颤抖。

「喇!文邦─不行─我是你的老师呀!──不行!─呀!」

我不但不放手,反而一手插入她的下衫的乳罩内,握著她那胀卜卜的肥乳,一手去解她下衫的钮扣,再把乳罩的钮扣解开,把下衫和乳罩全部脱掉,她的上身变得赤裸裸了。

她一面挣扎,一面叫道:「哎呀!文邦!我是你的老师,你怎麼可以这样胡来─快─快放手──不然我要生气了婀!啊─别咬奶头!─好痛啊!─快把手──拿──拿出来──哦──哦──。」

我又使出一套连环快攻的手法,一手摸揉著大乳房,一手插入三角裤内,摸揉她的阴毛及大阴唇,用嘴含著一颗乳头猛吮猛咬。

因为她拼命夹紧双腿,使我的手无法插进她的阴道 去扣挖,施老师急忙用及手来握住我摸穴的手,囗中叫道:「文邦!你不能对老师这样无礼────我是个有丈夫──有儿女的人──不能做出对不起他们的事情!求求你把手拿出来!老师被你弄得难受死了──乖──听老师的话!好吗?」

「不行!谁叫你长得那麼美艳动人,我想你想了一个多月了,今晚非让我享受一下不可。现在是什麼时代了,那个女孩婚前不玩性爱游戏,那个太太没有一两个情夫。只要做得秘密,不要让你的丈夫儿女知道,跟年轻力壮的男孩玩玩,换换口味尝尝丈夫以外的男人异味,又有何不可呢?」

「文邦!你讲这些话听了叫人害怕,你才是个十七八岁的孩子,懂得那麼多社會上男女之间的乱七八糟的事,你真是人小鬼大,太可怕了,我看你书读不好,整脑子尽想些坏事情,不得了啊!」

「好老师!别说那麼多大道理了,求求你治治我的相思病吧!你不是答应替我解决困难的吗?」

「老师是答应替你解决困难!但是也不能用我的肉体呀!那是多麼不道德,多见不得人的事嘛!」

「好老师!这有什麼不道德和害羞的嘛!我希望你把你那积有十多年的性爱经验。用身教行动来教导我,让我尝尝男女性爱的乐趣,以慰我相思之苦!好嘛!亲爱的老师!你不知道,我爱你爱得快发狂了,你若不答应我,我是會被相思病纠缠死的!」

「这就奇怪了!我有什麼地方让你爱得发狂呢?」

「老师!你有这美丽娇艳的脸,丰满成熟的身体,你这些外在美的魅力就叫我著迷,再加上你是一个已婚生子的妇女,已有十数年的性爱经验,做起爱来才能完美无缺,还能像母爱般的关怀我照顾我,这些都是我爱你爱得发狂的原因!」

老师一听心中真是又惊又喜,喜的是自己已是三四十岁的妇人了,能有这样大的魅力,使一个十八岁的小伙子如此迷恋著自己,想想自己的丈夫近来体力越来越差,每次在行房事时,连两分钟的热度都没有,就清洁溜溜了,永远无法满足性爱的乐趣。

 惊的是文邦才只十八岁,就懂这麼多男女之间的性爱事情,看他刚才挑逗自己的手法,真像一个玩女人的老手。他说的不错,瞒著丈夫及儿女,换换囗味,尝尝年轻力壮小伙子的异味?也未曾不可!

看文邦长得身强体壮,精力充沛,做起爱来一定是勇不可当,痛快得很。

「文邦!我不相信你真能瞭解男女性爱的真谛,你还是个孩子嘛!」

「老师!我才不是小孩子呢!不信你看!」

文邦说著走到她的面前一站,用手把学生裤的拉链拉了下去,把那条硬翘翘的大鸡巴掏了出来,直挺挺的高翘在施老师的跟前。

文邦说道:「老师!你看!我是不是个小孩子呢?」

施老师一看:「哎呀!我的妈啊!」她心跳脸红的暗叫一声。

这小鬼头的阳具,不但粗长硕大,就有三、四岁小孩的拳头那麼大,比自己的丈夫大了一倍,要是被他插进自己的穴 ,不被他插穿了才怪呢!她羞红著脸说道:

「小鬼!丑死了!还不赶快收起来!」

「丑什麼!这是女人最喜欢的大宝贝,老师!你摸看看,我是不是个小孩子!」

文邦拉著施老师的手,来握住自己的大阳具,一手揉捏她的大乳房和奶头。施老师被他摸得全身直抖,已无反抗,终於张开樱唇,伸出舌头,两人就狂吻起来。

她那握住阳具的手也开始套弄起来,性欲已经上升了。我看她这种反应知道她已进入性欲兴奋的状态,一把将她的躯体抱了起来,就往卧房中走去。

「文邦!你干什麼?」

「文邦!不行!快放开我──求求你!放开我!」

我把她抱进房中放在床上,反身去把房门锁好,动手为她先脱去下衫和乳罩。

她那一双肥大丰满的大乳房美艳极了,我用手摸著她的大乳房,竟然还弹性十足,入手像是被电到一般,舒服极了。

我知道她是又想要,而又怕要。我已在马妈妈和蔡妈妈的身上得到经验,女人嘛,都是天生一付娇羞的个性,心 十肯万肯,口 却叫著「不行!不可以!」,其实女人口中叫的都是和心 想的恰恰相反。

欲火烧得我像是发狂似的,把自己的衣服也脱得精光。把她的一双大乳房,用嘴又吮又咬又吸的玩弄著,一手摸揉著另一颗大乳房及奶头。我玩弄了一阵之後,再把她的裙子及三角裤全部脱了下来。

她娇喘呼呼的挣扎著,一双大乳房不停的抖荡著,是那麼迷人。

「哦!文邦!不可以!不行。求求你──不要──」

她此时春心荡样,全身发抖,边挣扎边娇听浪叫,真是太美太诱人了。她的阴毛浓密鸟黑又粗又长,将整个阴阜包得满满的,下面一条若隐若现的肉缝,还红通通的好像少女似的阴阜一样,肉缝上湿淋淋的挂满水渍,两片小阴唇,一张一合的在动著,就像小嘴一样。

我把她两条腿分开,用嘴唇先到那洞口亲吻一番,再用舌尖舐吸她的大小阴唇,舌尖伸了进去舐刷一阵,再用牙齿轻咬她的阴核。

「啊──啊──哎呀──文邦──你要弄死我了!哎呀──。」

施老师被我舔得痒入心底,屁股不停的扭动,双手抓住我的头发,屁股不断的往上挺,向左右扭摆。

「啊!哎呀──文邦──我受不了了──你──舐──舐得我全身酥痒死了!我要泄泄──了──。」

我用舌功一阵吸吮咬舐,她的一股热滚滚的淫液,已像溪流似的,不停的流了出来。她全身一阵颤抖,弯起双腿,把屁股抬挺得更高,把整个阴阜更高凸起来,让我更彻底的舐食她的淫水。

「亲爱的老师!学生这一套功夫,你还满意吗?」

「满意你的头!死小鬼!我的命都差点被你整死了──你呀──真坏死了──小小年纪就知道这样子来整女人!你真恐布──我──我真怕你啊!」

「别怕!好老师!我现在再给你一套使你意想不到的舒服和痛快的滋味尝尝!好不好?亲爱的老师!」

「文邦!别叫我老师,听了使我心发毛,以後我俩单独在一齐时,叫我倩如姐!我毕竟是你的老师啊!」

「是!我亲爱的倩如姐!」

文邦翻身上马,手握大鸡巴,先用那大龟头,在他的阴阜上研磨一阵,磨得倩如飘痒难当的叫道:

「好文邦!别在磨了──我 面痒死了──快──快把你的大鸡巴插下去──给我止止痒──求求你──快嘛──」

文邦看她那淫荡的模样,知道刚才被自己舐咬时已丢了一次淫液,现在正处於兴奋的状态中,急需要大鸡巴来一顿狠抽猛插,方能泄一泄心中的欲火。

「死相!我都快痒死了!你还在捉弄我!快点插进来啊──真急死人了──快────快点嘛────。」

我不敢再犹豫了,立刻把大鸡巴对准穴洞猛的插下去。「滋!」的一听,一捣到底,大龟头顶住了她的花心深处。

「哎呀!我的妈啊!痛死我了!」倩如本来希望我快往 插,想不到我的鸡巴太大,用力又猛,她自己的穴虽然已生过两个小孩,但是天生就很紧很小。加上除了她丈夫那短小的阳具外,还没有吃过别的男人的阳cA第一次偷食就遇到我这粗长硕大的鸡巴,她当然吃不消呢!头上都已冒出冷汗来。

我也意想不到,都三四十岁而又生过两个孩子的她,小穴还那麼紧小。看她刚才那种骚媚淫荡急难等待的脸色,刺激我三不管的一杆猛插到底。

过了半晌,她才喘过气来,望我一眼说:「小乖乖──你真狠心!也不管姐姐受得了,还是受不了──就猛的一插到底──差点都把我的老命插死了姐姐真是又怕你,又爱你,我的小冤家──啊────。」

她如泣如诉的说著,一付可怜的样子,使我於心不忍的安慰道:「倩如姐!对不起!弟弟不知道你的小穴是那麼紧小,而弄痛了你!我真该死!请原谅我的鲁莽,姐姐要打要骂,小弟毫无怨言!」

倩如见我轻言细语的安慰她,娇媚的笑道:「如姐才舍不得打你骂你呢!等一下可不许你太鲁莽,需听如姐的,叫你怎麼做,你就怎麼做!你要知道,性爱是要双方都配合好的,才有情趣,也才能得到最高的享受。若是只单方面得到发泄,那对方不但毫无情趣可言,反而會引起反感而痛苦,知道吗?小宝贝!」

「哇!听如姐这样一讲,性爱的学问还真大嘛!」

「当然嘛!不然为什麼许多夫妻不和,轻则分居,重则离婚。如姐本身就是一个例子,为什麼甘冒危险,来此和你偷情呢?」

「那我就不太了解。不过嘛,你在丈夫身上得不到满足,才甘冒险和我偷情的,是吗?」

「你说对了一半,还有一半等我慢慢的对你讲!来开导你,指点你,现在你开始慢慢的动,别太用力,姐姐的小穴 面还有点痛。记住!别太冲动!」

我开始轻抽慢插,她也扭动屁股配合我的抽插。

「嗯!好美呀!亲弟弟──如姐的小穴被你的大鸡巴搞得好舒服,亲丈夫──再快一点────。」

「哎呀!小宝贝,你的大龟头碰到人家的花心了!呀──姐姐被你的大鸡巴搞搞死了──我又要泄给你了──哦──好舒服呀────。」一股滚烫的淫水直冲而出!

我感到龟头被热滚滚的淫水一烫,舒服透顶,刺激得我的原始性也暴发出来了,改用猛攻狠打的战术,猛力抽插,研磨花心,三浅一深,左右插花,把所有的招式,都使出来,她则双手双脚紧紧的掳抱著我,大鸡巴抽出插入的淫水声。「普滋!普滋!」之声不绝於耳。

「哎呀!亲弟弟,姐姐──可让你──你──插死了──小亲亲──要命的小冤家──呀!我痛快死了!啊────。」

她这时感到有一股不可言喻的快感,舒服得她几乎发狂起来,把我掳得死紧,把屁股猛扭猛摇。

「哎呀!亲丈夫──我一个人的亲丈夫!痛快死姐姐了──我舒服得要──要飞了!亲人!乖肉──你是姐姐的心肝──宝贝──我不行了──又──又要泄了────呀────。」

我是猛弄猛顶,她的花心一泄之後,咬住我的大龟头,猛吸猛吮,就像龟头上套了一个肉圈圈,那种滋味,真是感到无限美妙。

如姐这时候双手双脚因连连数次泄身的缘故,已无力再紧抱我了,全身软棉棉的躺在床上,那种模样分外迷人。

我抽插停正无比舒畅时,见她突然停止不动了,使我难以忍受,双手分开她的两条腿,抬放在肩上,拿过个枕头来,垫在她大屁股的下面,挺动我的大鸡巴,毫不留情的猛插猛抽。

她被我这一阵猛搞、粉头东摇西摆,秀发乱飞,浑身颤抖,淫声浪叫:「哎呀!亲弟弟──不行呀──快把姐姐的腿放下来!啊──我的子宫要──要被你的大鸡巴顶穿了!小冤家──我受不了啦──哎呀──我會被你搞死的!會死的呀──。」

「亲姐姐──你忍耐一下──我快要射了!你快动呀────。」

倩如知道她也要达到高潮了,只得提起馀力,拼命的扭动肥臀,并且使出阴壁功,一夹一放的吸吮著大鸡巴。

「啊!亲弟弟──小丈夫!姐姐!又泄了!啊!──。」

「啊!亲姐姐──肉姐姐──我──我也射了──啊────。」

两人都同时达到了性的高潮,紧紧的搂抱在一起,猛喘大气,魂飞不知何去。

休息了好一阵子,施倩如先醒了过来,一看手表,快九点了,忙把文邦叫醒,说道:「小宝贝!快九点了,起来穿好衣服,不然你爸爸妈妈回来看见我们这个样子,就不得了了!快────。」

我听了也吃了一惊,急忙起床穿好衣服,二人走回书房,相对坐了下来,如姐这时粉脸娇红,春上眉间,一付性满足的模样,於是我悄悄的问她:「如姐!刚才你痛快不痛快,满足不满足?」

她被我问得粉脸羞红过耳,低声答道:「死相!你知道还来问我,真恨死你了!」

「如姐!你丈夫的东西和功夫,此我的如何呢?」

「死小鬼!别再羞我了!他──他要是行的话──我也不會被你这个小色狼引诱上勾──你呀!坏死了!」

「如姐!我的艳福真是不浅!能玩到你我真的好高兴啊!」

「死文邦!不来了!你怎麼老是羞人家嘛!你真坏死啦!人家的身体敞釷你玩遍了,还来取笑我,你得了便宜还卖乖,真恨死你了,也不来教你的功课了。」

「好如姐!亲如姐!别生气嘛!我是逗著你玩的,你要是真不理我,我真會被相思病整死的,你忍心吗?」

「活该!谁叫你老是欺负我,羞我嘛!」

「如姐!你好狠心,我又没有欺负你,羞你嘛!」

「文邦!姐姐并不是狠心,姐姐好爱你,若是我俩幽會,才可以讲这些亲热话,我不但不會怪你,而且还可以增加做爱时的情趣,以後上课时千万别讲这些亲亲我我的话,万一给你爸妈听到了,那就糟了,知道吗?我的小心肝!」

「是!我如道了!亲姐姐!」从此以後我和施老师偷偷的在外面旅社幽會,不时的也和马妈妈及蔡妈妈幽會,饱尝三人不同的风味。极尽风流乐事。

高中毕业後,虽未考上国立大学,只考取私立大学,反正我老爸有钱,他老人家虽不太满意,也只好付学费,让我这个宝贝的独生子去读私立大学吧!

学校在南部x县,我一来爱清静,二来若有机會还可以带女人回家过夜做爱,我就租了一间房子定居。

我是个风流成性而又身体强健的年青人,在台北时有三位中年妇人轮流给我玩乐,使我对中年妇人有一种偏好,其原因是中年妇女心理及生理皆已达成热的阶段。尤其是在性爱上的技术,是在年青少女身上找不著的。

开学後不久,房东的女儿美芳猛追我,使我在客居外地,第一次大开杀戒,玩了一个小处女。再加上和她的妈妈陈太太。

房东姓陈,年已五十,在台湾各地南来北往的做生意。不多一个多月左右回家一次,住过两三天又要走了。

陈太太四十左右,美艳媚人,身体除了腰稍粗外,还相当健美。其女已十七岁了,就读高中一年级,长得和她妈妈一模一样,虽然才只十七岁,丰满成熟,像个小肉弹似的。

在我住进去後一屋期,陈太太带同她女儿来看我,请我替她女儿补习数学,我见她母女俩人,都生得娇艳迷人,心中暗暗想著,房东一个月有二十七八天不在家,房东太太一定很空虚,说不定可以把她母女俩人勾引到手来玩玩,这正是接进她们的好机會。

陈太太美好的粉脸含笑的说道:「美芳这个野丫头,别的功课还算过得去,就是数学差,希望杜先生多多的指导她,我會好好答谢杜先生的。」

「伯母你别客气,指教不敢当,让我跟陈小姐互相研究,互相指正好了──。」

我很客气的答道。

「那太好了,美芳还不快来谢谢杜老师!」「谢谢杜老师!」「陈小姐

!请别叫我杜老师,我本身也是个学生、你这样叫我真不好意思,也不敢接受。」

美芳说道:「那我叫你杜大哥好吗?妈妈!你说好不好呢?」

陈太太道:「你这个丫头,真是一相情愿,还不知道人家杜先生愿不愿意呢?」

文邦道:「陈伯母!愿意!我当然愿意啊!我是个独生子,没有兄弟姐妺,要是真有个像陈小姐这样漂亮的妹妹,我太高兴了!」

陈太太一听,满心欢喜,笑著说道:「好!杜先生!你没有兄弟姐妹,美芳也没有兄弟姐妹,你们俩个人就结为乾兄妺好了。那你也别叫我伯母,我也没有儿子,你就叫我妈妈好了,不知道我有没有这个资格呢?」

文邦道:「你当然有啊!妈妈!乾妺!」

陈太太笑道:「啊!我好高兴!终於有了儿子了!」

美芳也笑道:「啊!我也是!我也终於有哥哥!」

文邦也道:「我也好高兴!多了一位亲爱的妈妈,和亲爱的妺妺!」

於是我们三人高兴的搂抱在一起,她们母女两人的二双乳房紧紧的贴在我左右,也用嘴来亲吻我。陈太太的大乳房,柔软中带著几分弹性,比我所玩过的三位中年美妇弹性好得多。

美芳的一双尖挺的乳房,则弹性十足的硬挺著。使得我下面的大鸡巴,兴奋的顶著裤子,本想用手去摸她们母女的乳房,想一想还是暂时忍耐吧,等相处久了此较好下手。

陈太太对著女儿说:「丫头!暂时不要把这件事告诉爸爸,只要我们三人知道就好了!知道吗?」

美芳答道:「是!妈妈,我知道!」

陈太太决定从明晚起,叫我放学後到他家中晚饭後替美芳补习数学两个小时。

我每次在补习完功课要回去时,都要亲吻她们母女一阵才走。而她们母女两人也都欣然接受。第二天傍晚放学後走到她家,只有美芳一人在做晚饭。

「嗯!妺妺!妈妈呢?她不在家吗?」文邦问道。美芳答道:

「妈妈去吃喜酒去了!只有我们两人吃晚饭。」

於是我们两人用餐,餐毕美芳说:「邦哥!今晚妈妈不在家,休课一天,听听音乐轻松一下,好吗?」

文邦道:「好啊!反正不差这一次半次的。」

美芳高兴的在我脸颊上一吻,去打开收音机,一曲「相思河畔」美妙的旋律,听起来优雅极了。

美芳道:「来!我们来跳支舞轻松轻松!」

於是我和美芳翮翮起舞,美芳的双手紧紧的掳住我的脖子,说道:邦哥!你好英俊哦!从你第一天住进来,妹妺就爱上你了!邦哥!我好爱!好爱你哦!」

「芳妹!哥哥也是一样!好爱你!」

说罢便吻著她的两片红唇,美芳伸出丁香舌尖,二人猛吻猛舐起来,於是我的一双手,也不规矩起来,一手伸进美芳的洋装衣领和乳罩内,摸著那一双尖饶硬挺的乳房,一手伸入裙子内插入那长满阴毛的阴阜抚摸起来。

「吓!」这小鬼子已流出淫水了,「她妈的!」想不到她还真骚呢!手指一弯,插入她的小穴洞中,轻轻的挖扣起来。

美芳叫道:

「邦哥!嗯──嗯──不要这样嘛────!」

文邦这个调情圣手,才不管她要不要呢!

美芳又叫道:「啊!啊──邦哥──轻点嘛!你挖得我好痛嘛──哦!哦──我难受死了!哎呀!又痒又痛!啊────。」

她的淫水被我扣挖得涛涛而出,弄得我的手和她的三角裤都湿透了。

「邦哥!抱妹妹到房间去──好好爱我!亲我吧──。」

文邦知道她已被挑逗得受不了啦,抱起美芳走入她的卧房。将她放在床上,顺手解开她洋装後面的钮扣。再脱掉乳罩和三角裤。再把自己的衣裤脱个精光,半躺半坐在她的旁边。慢慢欣尝这个小肉弹。

美芳虽然风骚娇媚,毕竟还是个处女,现在被我脱得浑身一丝不挂,由我任意的欣尝,但是少女害羞的本性在所难免。她羞红著粉脸,紧闭著一双媚眼,一支手扪著双乳,一支手则按在阴阜上面,不言不语的躺在床上,一付等待「爱的滋味」的模样。

文邦拿开她的手。尖挺的乳房上面,两粒鲜红山樱桃的乳顶。高高隆起像个肉包似的阴阜上,长满一遍阴毛。两片肥厚的大阴唇,紧紧的夹成一条红色的肉缝,肉缝下面,微微的风露出一个小洞,真是美艳极了。

我心中暗想,少女和已婚的妇人就是不同,妇人的阴阜色泽就差多了,洞口也较大,但不知少女的滋味如何?我用手指揉摸她那鲜红的乳头和乳房

,再含住另一粒乳头。真棒!她的乳房弹性十足,硬度够,不像以前我玩过的那三位妇人,她们的乳房虽然肥大丰满,但是软棉棉的只有几分弹性。这是我第一次玩处女的乳房,真是过瘾极了。

一支手伸入她的三角地带,揉摸她的阴毛和大阴唇,再扣揉她的阴蒂。美芳感到阵阵麻酥酥痒丝丝的,浑身肉一阵颤抖,小穴 的淫水潺潺而流,口中叫道:

「亲哥哥!我好难受────。」

「别急!一下子就不會痛了!」

我一看他的淫水流了那麼多,想再给她尝尝异味,於是用舌头和嘴唇,吻、吸、吮、咬、舐的玩弄著她的小穴。

「哎呀!亲哥哥!你舔得我痒死了──呀──轻点咬嘛!好痛呀──我好难受────求求你!好哥哥!别再舐了──哦──哦──我被你吮得要尿──尿──了。」

说著说著她浑身不停的抖动,急促的喘息声,紧跟著一股滚热的淫水直冲而出,我一囗一口的喝下去。

「亲哥哥!你真厉害,把我的尿尿都吸出来了!」

文邦道:「傻妺妹!这不是你尿的尿,是被我舐得舒服时,流出来的淫水。」

美芳道:

「你怎麼知道,难怪跟平常小便时的感觉不一样,亲哥哥!那下去再怎麼样呢?」

文邦被她天真的答话听得开口一笑:「傻妺妺!现在开始玩搞穴的游戏,也就是「做爱」!来!先替我摸套大鸡巴!弄得越硬越好,插进你的小穴 ,你就越痛快!」

她娇羞羞的握著文邦的大鸡巴,轻轻的套弄起来。

美芳叫道:「啊!亲哥哥!你的鸡巴好粗好长啊!好怕人呀!」文邦看她那种没经人道的模样,就已够魂销骨散了。於是骑到她的身体上面,分开她的粉腿,露出红通的小洞。

文邦握著粗长硕大的鸡巴,对准她的小洞口狠狠一挺。

只听到美芳一阵惨叫:「妈呀!痛死我了!」

她的小肉洞被文邦的大龟头弄得张裂开来。她急忙用手抚在我的腰肢之间,叫道:「不要!好痛啊!我的小穴太小了,我真受不了啦,好哥哥。」

文邦说道:「亲妺妺!等一會就不痛了!如果第一次不搞到底,以後會更痛的!」

「真的吗?」美芳天真的问道:

文邦道:「哥哥怎麼會骗你嘛!小宝贝!」

美芳道:「那麼──哥哥要轻点────。」

文邦再用力一挺,粗长的大鸡巴整根塞到美芳的紧小肉洞 。

美芳又是一声惨叫,用手一摸阴阜,摸得一手红红的鲜血,惊叫道:「哥哥!我流血了!」

文邦道:「亲妹妺!那不是流血,是你的处女膜破了,过了这一关,以後就不會有痛苦,只有痛快和舒服了。」

文邦开始轻抽慢送,美芳还是痛得惨叫,粉脸发白,浑身颤抖。

文邦道:「亲妹妹!还痛吗?」

美芳道:「稍稍好一点!我的子宫受不了────。」

文邦道:「我知道!亲妺妺!等一下你就會尝到苦尽甘来的滋味了!再忍耐一下吧!」

文邦一面玩著那双肥翘的乳房,再加快鸡巴的抽送,渐渐的美芳的痛苦表情在改变著,变成一种快感骚媚的淫荡起来了。

她浑身一阵冲动,花心 冲出一股淫水,浪声叫道:「亲哥哥!妺妺又要尿────尿了。」

文邦道:「傻妹姝!那不是尿尿。是泄精!知道吗?」

美芳道:「哦!我知道了!亲哥!我的穴心──被你顶得好──好舒服──也好好痒──哥!真痒死了────。」

文邦看她两颊赤红,媚眼如丝,一付淫浪的模样,知道她已进入高潮了,於是使劲猛抽狠插,大龟头次次直捣花心,搞得她骚声浪叫,欲仙欲死。

美芳叫道:「亲哥哥!你真要搞死我了──真不知被搞會有这麼痛快──亲哥哥──你再用力一点──使妺妺──更痛快些好吗──亲哥哥────。」

文邦听她叫著再用力点,於是猛力抽插,口中道:「亲妺妺!你真骚!真浪!哥哥要搞得你叫饶不可!」

美芳道:「哎呀!哥哥!我被你的大鸡巴搞得快要上天了──你的鸡巴顶顶顶死我了──好酸呀──我──我又要泄了──。」

文邦听她说又要泄了,拼命加紧猛抽猛插。说道:「呀!亲妺妺!快把屁股挺高一点──我──我要射精了──啊──我──我射了────。」

美芳道:「哎啊!烫死我了────。」

两人同时大叫一声,互相死死的搂紧对方的身体,四肢酸软无力的昏睡过去。

也不知睡了多久,两人才醒过来。

美芳一看,自己赤裸著身体和文邦相搂著,想起刚才激烈的做爱情形,真是美死了,不觉羞红著脸说道:「哥哥!妺妺已把处女童贞给了你,希望你日後要好好爱我,别辜负了我对你的一片爱心!哥!好吗?」

文邦道:「亲妺妹!放心!哥哥會把你当成太太一样的爱你!」

文邦又道:「我也好爱你!等我大学毕业後,娶你做太太!好妈?」美芳说道:「亲哥哥!我好高兴哦!」

她抱紧我是又亲又吻的,实在难形容她内心的喜悦。

文邦道:「亲妹妹!你爸妈不知是否會搭应我俩的婚事呢?」

「亲哥!没问题!我爸爸他很怕我妈妈,只要妈妈说定了,爸爸是不敢反对的。」

「那有什麼方法才能说动你妈妈呢?」

「让我想想看!」美芳一阵沈思後,说道:「哦!有了!拿你这个去打动她,一定成功。」说罢用手握住我的大鸡巴摇一摇。

我听了心一震,难道她叫我去奸淫她的妈妈不成。

「你说的是什麼意思我听不懂?」



「亲哥哥!是这样的,我爸爸一个月有二十七八天不在家,我常看见妈妈在睡不著觉时,或是在洗澡时,用手摸奶挖阴阜来自慰,以便解决性苦闷。妈妈要是得到给她无限痛快後,一定會答应我们的婚事。你看怎糜样?亲哥!」

「亲姝妹!你在开玩笑,这是在试我对你是否真心吗?这件事怎麼可以做呢?那不是乱伦了吗?再说你妈是否愿意还不知道呢?要是真的成了事实,你不吃醋吗?」

「亲哥哥!你放心!我和妈妈母女情深无话不谈。我爸爸又年老体弱,根本已房事无力。妈妈又那麼爱你,恨不得投怀送抱,和你真个销魂,只是放在心 不好意思说出来。而且是我自愿孝顺母亲,让她尝尝你的异味,怎麼會吃醋呢?」

「好吧!既然你这样说,我就照你的话去办了!」

於是两人又温存一番後,才回我的住处去。

星期六晚饭後,我和她们母女三人在客厅沙发了检红点。美芳一面打著一面用暗示我,她的意思叫我今晚下手。玩到十点多她先回房去睡,我看美芳关好房门後,移坐到她妈妈的身边说道:

「妈妈!你困不困,是再玩呢?还是想睡觉?」

「算了别玩了,困是不大困,就是睡嘛:也睡不著,心 觉得闷闷的怪不舒服!」

「那这样好了,妈妈!你觉得心 不舒服,让我替你揉一揉,顺一顺就不闷了。」

说罢把她扶靠在我的胸前,半躺半坐的,双手就在她的胸乳之间,来回的摸揉起来。

陈太太紧闭著双眼,醉在这舒适的摸揉中,还不时的张开媚眼,一阵娇笑。说道:「啊!文邦!想不到你还會按摩呢!真舒服!」

文邦答道:「妈妈!我會的还有很多呢!你慢慢的享受吧!」

陈太太道:「那妈尝什麼呢?」,「那你需要妈赏什麼给你呢?」

文邦道:「嗯!到时侯再说吧!你把眼睛闭起来享受吧!」

陈太太闭起双眼,仰躺在文邦的怀抱中,文邦轻轻的解开她衣衫前的纽扣,再把乳罩的扣勾打开,她的一双丰满肥白的大乳房赤裸裸的展现在跟前。

我正要去摸玩时,陈太太忽然双手扪住双乳的道:「文邦!你怎麼把乳罩的钮扣打开,这多羞人嘛!」

「妈妈!你别大惊小怪好不好!我是要让你轻松一点,按摩起来更舒服些!」

陈太太道:「嗯!我是觉得轻松得多了,但是──。」

文邦又道:「但是怎样?妈妈!你怎麼不说下去呢?」

陈太太被我问得脸羞红红的答道:「我从没有在男人面前脱光外衣,除了我丈夫外,这多羞死人嘛!」

文邦说道:「哎呀!你别想得那麼多嘛!你我已认做母子了,在自己儿子面前怕什麼羞嘛!」

我不由分说的拉开她的双手,揉摸起来,不时的揉捏几下那两粒特大乳头。奶头被我揉捏得硬了起来,陈太太被我抚摸得不停的颤抖,全身酥麻酸痒。

陈太太喘息的叫道:「啊!乖儿──妈妈被你揉得好难受──啊!你──你停一停──不要再揉呀!我────。」

文邦问道:「怎麼啦?我亲爱的妈妈!是不是很舒服呀!」

「舒服你的头啦!我──我都被你整死了──求求你把手拿开──我真受不了啦────。」

我不听她那一套,俯下头去含住一粒大奶头,又吸又吮又舐、又咬的玩弄著,这下使她更难受了。

果然──她上身又扭又摆的叫道:「不要!乖儿──不要咬我──我的奶头──哎啊──痒死人了──妈妈──真给你整惨了──哦!我──我完了──我──哦────。」她说完全身猛的一阵颤抖,两条粉腿一上一下的摆动著。经验告诉我,她已达第一次高潮泄精了。

文邦问道:「亲爱的妈妈!舒不舒服?」

「死小鬼!还问啦!我都难受死了还来调笑我!真恨死你啦!」

「哎啊!我亲爱的妈妈!真是好人难做,你说你心情烦闷!我好心替你按摩按摩!没想到被你骂了一顿,真是吃力不讨好!你好难待候啊!」

「你这个要命的小冤家──你可如道你那一双手有多利害,弄得我全身难受死了,尤其──尤其那个那个──。」她娇羞的说不下去了。

「那个什麼嘛?亲爱的妈妈!快说嘛!」

「羞死人了!我说不出口嘛!」

「让我来说好了!是不是妈妈下面那个大肥穴,痒得受不了啦!是吗?」

「要死的!讲得难听死了!」

「我的皮最厚,才不害羞呢?亲妈妈!要不要我来帮你止止痒!我这个大宝贝插进去,保你不但不痒,而且快乐无穷呢?」

我说著就站起身来,解开再拉下拉链,将长裤及内裤一并脱掉,站在她的面前,把那条大鸡巴挺著给她观赏。

陈太太一看,心中一阵乱跳,粉脸红血过耳。陈太太看过一阵之後,芳心还真有意思想想尝尝这个大男孩的青春之气,但是又羞於启齿,嘴 说出赶快穿上裤子,但是那一双媚眼不舍得离开他的大阳具,而呆呆的凝视著。

我看时机成熟,双手抱起她的娇躯,往她的卧房走去。陈太太道:「文邦!你要干麻?快放开我!」她一面挣扎,一面叫著。

文邦答道:「干嘛!还用问吗?让儿子来替你止止痒啊!」

陈太太叫道:「我不要!我不要!那怎麼可以呢!」

我管她要不要,到了房间将她放在床上,动手为她脱解衣服及三角裤,她挣扎著来阻止我的双手,可是阻止的力量太微弱了,使我台不费力把她全身的衣服脱得清洁溜溜。

其实陈太太看见文邦的大阳具时,也很需要男人的玩弄。刚才被文邦一阵抚吮乳房和奶头时,已使她心中有一鼓强烈的冲动,欲火高张,阴道 已经湿润润的,急需要男人的大鸡巴猛插她一阵,方能发泄心中的欲火。可是她又害怕──没理由的害怕。

女人的心 真奇怪,又想要,又不敢要,其实她心 想要得很。我已在玩过的妇女身上得到以上的经验,只要把大鸡巴插入她的洞 ,使她充实,满足,就万事ok!

但是话又说回来──你需要有一条粗长硕大,持久耐战及性技高超的大阳具否则就万事休矣!

我就是天生异资,所以才能攻无不克,战无不胜,浪妇淫妇只要被我攻破她的城池,无不俯首称臣。

我用手弄开她的那双肥白粉腿,仔细欣尝她下体的风光,只见她肥凸如大的阴阜上,生得一片浓密细长的阴毛,她的阴毛只在两片肥厚的大阴唇边,生得很浓厚。两片肥厚多毛的大阴唇,包著两片粉红色的小阴唇,红色的小阴帝突出在外。我如道生有这样突出大阴核的女人,是天生奇淫骚荡的像徵。

我先用手捏揉她的大阴核一阵,再用嘴舌舐吮吸咬她的大阴核和阴道。

陈太太叫道:「啊──文邦──乖儿子──我被你──舐得痒──痒死了──啊────别──别咬──哎呀──小贸贝──卜妈妈好难受呀!你──舐得好难受──啊!我──我就要不行了────。」

陈太太被我咬得全身颤抖,魂飘神荡,娇喘喘的,小穴 的淫水像陈河决堤一样,不断的往外直流,浪叫道:「小心甘!你真要了妈妈的──的命了──啊──我泄了──哎呀──我真受不了──啦──。」

一股热烫的淫水,好似排山倒海而出,我张开大口,一口一口的舔食入肚。

陈太太又道:

「啊!妈妈的小心肝──你真會调理女人──把妈妈整得要死了──一

下子泄了那麼多──现在里面痒死了──快──快来替──妈妈止止痒──

乖儿──妈妈要你的大──大──。」

陈太太说到这里,娇羞羞的说不下去。

我看她那骚媚淫荡的模样,故意逗著她说道:

「妈,你要我的大什麼,怎麼不说下去呢?」

陈太太道:

「死小鬼!你真坏死了──明明知道还故意使坏,装不知道,我真恨死你了。」

文邦道:「亲爱的妈妈,叫我一声好听的,我就替你止止痒。」

陈太太问道:「叫什麼嘛?你这个整人的小冤家。」

文邦道:「叫我亲哥哥、亲丈夫。」

陈太太道:「不要,羞死人了。」

文邦道:「好,不要,那就算了。」

陈太太道:「好!好!我叫─亲哥哥、亲丈夫。」

文邦道:「嗯,我的亲妹妹,亲太太,亲丈夫替你止止痒。」

说完,我的大鸡巴对准她的桃花洞口用力一挺。

「哔唧」,一声,插入三寸左右。

陈太太叫道:「哎呀!乖儿─痛──痛死了──别再动──。」

陈太太痛得粉脸变色,张口大叫。

我不是怜香惜玉之辈,她也不是处女,三不管的再用力一顶,又插入两寸多。

陈太太又大叫道:

「啊!乖儿──痛死人了──别再顶了──你的太大了──我的里面好

痛──我吃──吃不消了──呀──乖──别再──。」

我觉得她的小穴 是又暖又紧,阴道嫩肉把鸡巴圈的紧紧的,真舒服,真过瘾,看她那痛苦的表情,只好温柔的安慰她一下。

「亲妈妈,真的弄得你很痛吗?」

「还问呢!你的那麼大,也不管妈妈吃不吃得消,猛的直往下挺,差点挺得我快要痛死了过去──你真狠心──小魔星──。」

文邦道:

「对不起嘛!亲妈妈,我是想让你痛快舒服,没想到反而把你弄痛了。」

「没关系,等一下别再这样冲动──乖儿──你的太大了──。」

文邦道:「妈,你说的什麼太大了?」

陈太太道:「羞死人了──乖儿──别问了──。」

文邦说道:「妈,叫我一声──大鸡巴丈夫好吗?」

陈太太道:「不要嘛!多难听,多羞人,我──我叫不出口。」

「叫嘛!我叫你──小肥穴的亲太太──快叫嘛。」

陈太太道:

「你呀!真磨人,大鸡巴的亲丈夫,真羞人。」

她叫完後,马上闭上那双勾魂的媚眼。

渐渐的,我觉得包著龟头的嫩肉松了些,就开始慢慢的轻送起来。

陈太太又叫道:

「啊!好涨──好痛──亲哥哥──大鸡巴的亲丈夫──妹妹的小穴花心──被你的大龟头顶得──酸痲──酥痒──死了──乖儿──快──快点动──妈妈──要你──。」

陈太太感到一阵从来没有尝过的滋味和快感,尤其是文邦那龟头上的大涯沟缘,在一抽一插时,削得阴壁四周的嫩肉,真有一种难以形容的滋味。

媚眼如丝的哼道:

「小乖乖──妈妈──哎呀──美死了──大鸡巴的亲哥哥──大鸡巴的亲丈夫──你用力搞吧──我不行了──喔──我又──又泄了──。」

陈太太被文邦领入从来没有过的境地,更何况她又是虎狼之年,当然很快又泄身了。

我的大龟头被她滚烫的淫液一烫,舒服无比,尤其她的子宫口,将我的大龟头圈得紧紧的,还一吸一吮的动著,那种滋味真是美极了!再听她叫我用力干──。

於是我抬高她的双腿,架在肩上,拿一个枕头摆在屁股下面,使她的阴阜,突挺的更高翘。

我再不答话,挺起屁股猛抽猛插,只干得她全身颤抖。

她受惊般的呻吟浪叫,两条手臂像两条蛇般的紧紧抱著我的背部,浪声叫道:

「哎呀!小宝贝─妈妈──要被你干死了──我的小穴──快──快被你弄穿了──亲丈夫──你饶了我吧──我不──不行了──。」

我此时改用多种不同方式抽插──左右插花──三浅一深──六浅一深──九浅一深──三浅两深──研磨花心──研磨阴蒂──一浅一深──猛

抽到口──猛插到底等等招式来调弄著她。

她这时的娇躯,已经整个被欲火焚烧著,拼命扭摆著肥大的臀部,往上挺──往上挺的配合著我的抽送。

「哎呀!好儿──我的小亲亲──妈──可让你──玩──玩死了──啊──要命的小心肝──。」

陈太太的大叫,骚媚淫浪的模样,使我更加凶猛的狠抽猛插,一下比一下强,一下比一下重──真想插穿她那个小肥穴,方才甘心似的。

这一阵急猛快狠的抽插,淫水好像自来水一样的往外流,顺著臀沟流在床单上面,湿了一大片。

陈太太被弄的欲仙欲死,不停的打寒颤,淫水和汗水弄滥jF整个床单。

「大鸡巴的儿子──妈要──要死了──我完了──啊──泄死我了──。」

陈太太猛的一阵痉挛,死死的抱紧我的腰背,一泄如注。

我感到大龟头一阵火热、酥痒,一阵酸麻,一股阳精飞射而出,全部冲入她的子宫去了。

她被那又浓又烫的精液射得大叫一声:

「哎呀!小宝贝,烫死妈妈了──。」

我射完精後,一下伏压在她的身上,她则张开樱唇,银牙紧紧的咬在我的肩肉上,痛的我浑身一抖,大叫一声:「哎呀──。」

两人精疲力尽的,紧紧搂抱著,一动也不动的云游太虚去了。

一场生死决战经历了一个多小时,才告结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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