俗话说“十个司机九个嫖一个不嫖是酒包”。可我这个酒厂的专职司机却从不抽烟喝酒也没嫖过“货”。不抽烟喝酒我是打小就学不会,可是在”嫖货“这个人人都想做的艳事上,我还真的是没做过。没做过并不是不想做,每当开车在路上看到年轻娇艳的女孩子心里就想得慌慌的。我没嫖过的原因有几个:一个主要的原因是因为怕被鸡婆宰和怕沾上性病。因为我那几个同事就因为做事不小心而被人敲诈破财;打掉牙齿往肚子里吞最后还弄了身的脏病。还有一个原因我是说不出口的:那就是我那“小弟弟”天生就发育不良平时又短又小又弯又软还一个卵子大一个卵子小;要好的几个哥们暗地里戏称我为“歪脖子卵”;太伤自尊了。可这也没法子“自然灾害”嘛。因此我平时洗澡以及大小便都尽量地避开旁人。更不要提去做那“份外”之事了。在网上看到网友们的文章都称自己的“小弟弟”是“大炮”又大又长又硬,和他们的比起来我那“小弟弟”就只能算是“冲锋枪”了,而且还是“微冲”。但我也不全是缺点,我那优点就是“小弟弟”的“变数”大,精液多。一旦它发起“怒”来也会昂首挺胸象眼镜蛇一样;“微冲”变成了“歪把子机枪”。不过,最长的时候也就只有6市寸多一点,歪歪的龟头下面澎胀的阴茎比龟头还大许多。有点怪怪的。
闲话少说言归正传。那还是99年的秋天的一个日子,秋高气爽。我拉着一车酒送去吉安的特约经销商那儿。由于是下午发的车走到105国道遂川境内就快到吃晚饭的时间了。和押货的胡科长商量一下就决定这晚到遂川住;因为要半夜才能到吉安卸不掉货还不如明天早起赶到吉安这样住宿费可以省点路上也安全。
常年的在这条路上跑,马路饭店的老板我还真认识不少,就决定到国道边的《红旗饭店》住。因为那老板和我是哥们我身上就是没带钱也照样能吃上饭睡上觉的,在他那儿安全方便舒心,而且那老兄的生意经常不太好所以饭菜和被子都比其它的马路店便宜干净。听见喇叭声老板赶紧跑上前来招呼停车,并问我们这次是吃饭还是住宿?我笑着和他半开玩笑半认真:“到你这儿住?你这里又没有小姐作陪?要有小姐的话我们还可以考虑住几晚”。老板裂开大嘴嘻笑着:“有,有,有,这回有了,可是我早就晓得你老兄是个‘纸老虎’胡科又是个赌棍,不知你们上不上呀”。“有好的当然要上不然的话不就是浪费了资源”?边开玩笑我边把车门锁好和老板进了大厅。进了大厅我们的眼睛一亮:果然店里有两个年轻妹子在陪另外的几个司机喝酒。看到我们和老板熟络的模样一个妹子走上前来迎接,老板得意地低声问我“怎么样?没骗你们吧。这是我花了老大的功夫才从湖南弄过来的,说好只在这里做几天,上不上得到手就看你们自己的啦”。两个妹子年轻漂亮,其中的一个特别地高大丰腴;看年纪可能20上下,身高足有一米七0,留着披肩的长发肤色也白白净净映着少女(或是少妇)的红润浑身上下透着一股青春的魃力。那妹子边泡茶边问我们吃什么,在和我们套近乎时我闻到从她身上透着一股廉价白酒和洗发水的香味。我问她姓什么,她用带着湖南口味的普通话说她姓朱。我和她玩笑:“你不应当姓朱(‘猪’),‘猪’没你标致,你应该姓杨(‘羊’,)你那么高大丰满真象是匹‘大洋马’”。那“大洋马”没弄明白我含沙射影的话是什么意思傻呼呼地跟着大伙一起浪笑。吃饭时我邀请“大洋马”一块过来吃,可是旁边那早来的南昌司机不让她们过来陪我们,我们也只好作罢,反正也不想和她们做什么,就和老板一家人合伙着吃了。
饭后,我拿了自己的东西就上楼到我固定住的房里去,洗完澡后就躺在床上看电视。胡科早就和老板一家打上了牌。突然,房门“呀”的一声,“大洋马”象只花蝴蝶般地朴进房间:“哟,秦师傅你不去打牌睡到床上看电视呀”?随后就一屁股坐到对面床铺上,一股酒味随风飘荡。我说:“我不晓得打牌”。“我不信,你们司机个个都是老油子还不会打牌?骗我吧”?“真的,没必要骗你的”。“刚才吃饭时你又说不会喝酒,晚上又不用开车喝点酒没关系的”。“是的,酒我从来也不会喝滴酒不沾的”。“那你不会干点别的?要不要我帮你‘按摩’一下,你们天天在路上跑来跑去也满辛苦的”。“按摩我也不要,我受用不起,年纪大了”。“十个司机九个嫖一个不嫖在路上瞄”她嘻嘻地笑着:“我才不信呢,是不是嫌我长得不好看?太肥了?你还给我取名叫什么马”?我起身给她倒了杯水:“不是嫌你肥,你不肥,恰好,那叫丰满。我们年龄相差太大了,你都可以作我的女儿了,我怎么好意思和你那个的,,,,”。“年纪大经验多呀,我都不嫌你还怕什么呀”。这婆子疯疯颠颠说话越来越放肆:“我这个东西是真材实料的,你摸摸看看是不是真的”?她撸起上衣和胸罩露出两只雪白丰硕的乳房。我不是“柳下惠”看到这年轻雪白的胸脯上高高挺起的乳房。下面的小弟弟不由得有点“蠢蠢欲动”可是嘴上还得谦让两句:“你今晚可能和南昌老喝多了,脑子有点不清醒,你先下去休息吧,等我要时我自会来找你玩”伸手把她的衣服放下关切地对她说:“那种劣质酒不要喝那么多会伤身体的”。“那我就陪你看电视”她也斜躺在对面床上眯着双眼装看电视。我也乐得有年轻女子相陪就和她有一句没一句的闲聊起来。她说她其实真的姓杨是湖南人,已经20岁了,来这里上班才2天的时间。过2天她就要回家结婚嫁人了。我说你要嫁人了还在外面做工你老公放心呀?她说她们家乡有一个习俗凡是女孩子大了都要自己挣钱来置办嫁妆。她在广东打工老板经常抠扣工钱人也辛苦就想回家过日子,回家的路上碰到小罗(这时我才知道那一位姓罗)于是结伴回家,还没到家呢就遇到马老板请她们俩到他店里上班于是就这样留下来了。我说马老板虽然没文化但为人却是很好的,我和他有好几年的交情了,他儿子开车出车祸时断了两条腿还是我救他的,后来还帮他助理事故的善后的事,因此他一家对我都很感激的。她说:是呀,刚才老板还在下面夸你呢说你和别的司机不一样是少有的好人。这时,老板娘来了因为我们没关门所以她也不用敲门就进来了:“小朱,你还在这看电视?南昌的客人说要在这里住你去按排一下。你不要打扰秦师傅了,人家开车辛苦了,要早点休息的。”。于是,“大洋马”在老板娘的催促下很不情愿地起身走了。我也乐得睡个早觉,连胡科什么时候进的房屋我都不晓得。
半夜时分,我被一阵急促的敲门声惊醒了。老板进来对我说小朱刚才不知生了什么病正在床上打滚。问我怎么办。我说:“你这里离县城这么远,叫那两个南昌老开车送人民医院去呀”。“叫了”老板哭丧着脸悻悻然地说:“这两个婊子崽说他们的是重车不能去而且,,,而且,,,,,,”老板欲言又止似有话不好意思说。“快说,都什么时候了你还婆婆妈妈的”。“我这几天生意不好店里没有接到钱,这一上医院不知要多少钱我拿不出那么多”老板终于吞吞吐吐地说出了他认为难为情的话语。“这有什么关系,救人要紧呀我身上还有公家的货款先给你们垫付出来”我拿上包对被吵醒的胡科打声招呼就急急地和老板上到6楼跑到“大洋马”的房间里。果然“大洋马”满面是汗地躺在床上呻吟,小罗在旁边手无足措地急得团团转。看情形,我怀疑是食物中毒。我问她们晚饭吃了什么?她们说还不是和大家一起吃的。就是小朱和南昌人喝了好多的酒吃了好多辣椒。我思索着可能肠胃不太好不知是否急性胃肠炎。就从包里拿出一包药先叫她吃了,然后就送她去医院。我因为常年在外面跑身上总是带着一些应急的常备药品。象什么胃疼片呀,消炎片,止疼片甚至皮肤药膏我都有备无患。哪知道“大洋马”那么年轻身体和心理的承受能力却十分虚弱,叫她下床去医院她却不肯去,也下不了楼。于是,我只好弯下腰来背她下楼。这死妹子足有一百多斤,背得我头昏眼花腰酸背疼总算把她背下6楼到了车旁。我对老板说:我自己认得路,你还要守店有事我和你电话联系。于是发动车子往县医院跑去。还没到医院“大洋马”就哼哼唧唧地说肚子疼得历害想大便。我说“肚疼三泡屎”拉完了可能你就不会那么疼了。可是在那黑古隆冬的大街上上哪找公厕呀?只好在一处没完工的房屋旁把车停下,叫她到路边沟里去解决。透过车上的倒车镜我能看到她那堀起的肥大屁股。随风漂来的恶臭味令人作呕。好一会儿“大洋马”才回到车上,看来排泄完以后觉得舒服多了,不再喊疼了。到了医院我把车放好就直奔急诊室,空荡荡的大厅没有一个人,医生已经睡下了。等我找到值班医生还没等医生起来她却叫我不要喊医生了说她已经好了,没一点疼痛了。我又返回大厅问她究竟怎么回事,她说她没有病了,好了。看她的情形也不象是开玩笑,就对她说:既然来了就叫医生看看吧,花不了多少钱的。她说:“不是钱的问题,其实我身上有钱,自己从小就怕医生,这一到医院病就好了。也说不定是刚才吃了你那药起了作用,现在没疼了还是回店里吧”。我说;你自己决定吧,反正来了最好就叫医生看看。她说:没事了,回店吧。看她态度那么坚决我也就随她的便了。还没上车她又说想上厕所,问我有没有卫生纸,我翻遍全车和全身也没找到一张象样的纸就从车上拿了一张报纸给她叫她将就点。老半天这死妹子才回来,我问她是不是掉到化粪池里去了怎么屙了那么久?她说拉完以后不习惯用报纸揩屁股就蹲在厕所里等人想问人家讨张纸来用,结果等来等去也没人来又怕我在车上等急了就勉强用报纸解决了。我看到她身体真的没事了就有心和她开玩笑吃吃“豆腐”:“那么说你屁股也没揩净就回来了”?她脸红了小声地说:“用了报纸后怕揩不净就脱下内裤到洗手池里洗屁股”。我这才注意到她手上拿着一条湿渌渌的小三角裤哩。回店的路上“大洋马”对我感激涕零,说了不少的感谢话,可能她的病是真的好了,精神也旺盛起来了。她说今晚(其实应该说是今晨了)的事让她很感激,长这么大了她还从没遇上过象我这样的好人。尤其是我背她下楼的时候心里真是感动得不得了。在外面打工的日子里人们都用一种异样的眼光来看待她,没有亲人没有朋友,遇上困难的事情也没有人来帮助。我是她这一辈子头一次遇到的好人比雷锋还雷锋。看状态她所说的不象是客套话而是发自内心的情感。
老板看到我们这么快就回来了凭感觉他也知道没什么大病,问了几句就叫我快去睡觉,而“大洋马”却在厨房提水,我估计呀八成到卫生间里洗屁股去了。
第二天吃早饭时,也没见“大洋马”。可能昨晚已经把她累坏了,我把车上的消炎药全部拿给老板吩咐他交给“大洋马”,然后就往吉安交货去了。卸货的事进行得很顺利,老板把货款结清后我们还顺便装了一车的空酒瓶回家。老板有一个儿媳妇在市医院上班对我很好,在我们要离开吉安的时候她还送了一大包常用药给我还送了两箱快食面让我们到路上吃。这样,我们回到遂川老马那里还是下午五点钟呢。于是就决定今晚不走了到这里住。
“大洋马”看到我们如期返回热情地迎上前来。我从车上拿了一些药给她嘱咐她还要按时吃药。当她看到驾驶室有两箱快食面时眼睛都睁大了,我看她眼神有些异样就问她怎么啦?她孩子气地说:她很喜欢吃快食面已经很久没有吃了,我笑着说:这有什么,你喜欢吃就尽管拿去吃好,没有关系的。于是,借花献佛送了一箱给她,她欢天喜地的拿着跑上楼去了。老板娘过来问我们要不要现在开饭,我说现在还早,等下再吃吧,于是就洗澡换衣服。我们每次到他那儿住老板一家都会免费给我们洗衣服的。洗完后,我躺在店门前的停车场老马夜晚守车睡的竹躺椅上和他聊天。
这时,来了一辆大卡车下来几位司机要吃饭。我看老马忙就起身拿了我的衣服上楼去看电视。不一会儿,“大洋马”上气不接下气地进来问我有没有掉什么东西?我说:没有掉东西呀。她说:你再找找看。我抖了抖还没来得及穿上的长裤果然发现皮夹子没了。我大吃一惊:糟糕,皮包没了。这皮包不但有我自己的一千多块钱而且还有经销商们的一些欠条以及我的身份证驾驶证加油票等等重要东西。可洗澡换裤子时皮包还在的呀。怎么现在就没了呢。见我百般困惑到处乱找,“大洋马”得意地从身后变戏法似的拿出了我的皮包:”是不是这个“?“是呀,怎么到了你的手上”?“刚才你睡在躺椅上起身的时候皮包从你裤口袋里滑了出来,被那个外地司机捡到了,好得被我看见了才从他们手上拿回来的。“她得意地笑着一副自负的天真模样:“怎么样?现在要请客了吧,你先看看少没少东西”。我喜出望外接过打开一看丝毫没少什么激动地握住她的手连连说道:“太谢谢你了,要不是你的话我还不知道到哪儿找呢”。她坐在对面床铺上歪着头笑着说:“东西分文不少地完壁归赵了,现在该研究请客的问题了”。我从包里拿了一百块钱给她:“你自己去买点东西吧”。“我不要钱”“那你要什么?快食面?”“快食面刚才你已经给了我一箱子”“那你还需要什么?我尽量满足你”。“我就要你”这疯婆子一跃而起上来就把我紧紧抱住。我大惊失色连连推脱:“你这是干什么?你发什么花颠?让人家看到多不好。”“我没颠,从昨晚你送我上医院起我就一直想报答你”她双手紧紧地抱住我胸前富有弹性的奶子暖乎乎地挤得我有点昏头晕向了。“我要是为钱的话刚才就从你包里拿出几百块了,我们女人就只有这个办法报答救命恩人”这婆子脸上竟有泪水了看样子不象是装的。“你先下来,让我想想”。“就不,我偏要这样。你是不是嫌我脏配你不上?人家这样对你你还嫌弃我?”那婆子竟撒开了小孩子脾气一张嫩脸贴在我脸上。女人在怀,软香温玉。我这时把持不住心中的所谓防线彻底崩溃:“就是真的那样也要等下吃了饭来呀,,,,,,”。“可以呀,等我洗好就上来”“大洋马”喜孜孜地在我脸上亲了一口。我麻起胆子在她胸前摸了摸揉了揉,心中感叹她奶子的巨大不过手感很好很有弹性。
我俩在床上互相依偎调戏一会儿,楼下传来喊吃饭的声音。为了不露破碇我们只好紧紧地吻了两下就分开下楼了。吃晚饭时,我毫无食欲心中只惦记着“大洋马”主动上门“报恩”的事,本想抽空和胡科商量可这家伙只顾自己大吃大喝我的眼色一点也没看出来。草草地扒了几口饭,我借口要看新闻联播丢下饭碗上楼先走了,因为我知道饭后他们照例是要打牌的。
十分钟之后“大洋马”脸上带着微笑悄悄地进来了,她是在二楼洗的澡披肩的长发沾上了水还有点湿,她反手轻轻地锁好门。扭着腰迎上前来,这时的我也不去装什么正人君子了上来抱住先来一阵热吻。两手只管胸前胯下乱摸一气。这时我才发现这婆子里面没穿胸罩和内裤可能洗后从外面罩件外衣就直接上来了。两人喘息着倒在床上互相脱衣。在明亮的日光灯下“大洋马”雪白的身体映着眩目的光芒。她全身上下除毛发以外没有一处有杂色,晶莹剔透象块美玉。看来不应该叫她“大洋马”而应叫“小白杨‘羊’”更合适。我喜不胜收喘息着把这块美玉全身玩过够,“小白羊”觉察到我头上冒汗手足冰凉关切地说:“别紧张,莫慌,慢慢地来他们在打牌没人会晓得的”。然后托起我的“小弟弟”笑着说“你人那么高大怎么鸡鸡那么‘袖珍,迷人’”。那鬼妹子心眼多怕说我的“鸡鸡”小伤我自尊故意说我的是“袖珍迷你型 ”。我解嘲道:“人家年纪大了,用的多自然就磨损得小了,‘只要功夫深铁钎磨成针’这个故事你难道没听过”?
应该说秋季是打炮的黄金季节,天气不冷不热不怕感冒和中暑也没有蚊虫的骚扰,因此尽管两人全身脱得光光的奋勇拼搏也不怕感冒着凉。她见我心中紧张老二半天没表示,用手套弄也没反映,突然头一低二话没说叼起老二就含在口中。我心中酥麻全身过电似的一阵晕眩。长这么大了我还从没享受过只从录象当中看过的“口交”觉得这种感觉真的是别有一番风味妙不可言。看神情“大洋马”也想让我给她舔舔,于是我倒转身子弯下腰凑前去闻了闻没什么杂味只有一股洗涤香波的香味,就壮起胆子在她的阴阜上吻了几下。谁知这一吻“大洋马”就受不了了,她含着小弟弟大声地呻吟着肥穴已流下清沏的粘液。见她已经动情我更加卖力的用力吮吸着,那时也不会什么技巧只管嘬得去就是,双手也不闲着在她那巨乳上揉搓过不停。说实话“口交”我真是平生第一回,平时两公婆作爱是不敢这样作的,虽然心中想尝试作一作但怕老婆怀疑说我在外面怎样怎样的,因此就一直没能作过这样的“活”。在我口中嘬着她的“花生米”手指擦着她的肥穴的双重刺激下那粉红色的肥穴不停地流下淫水,说实在的那淫水并没有成人小说上所写的那样味道如何如何的甜美芳香。它那味道在我尝来有种怪怪的感觉:腥腥的,酸酸的,还有点咸。尿骚味没有闻出来,倒是我自己的唾沫臭味还更大些。这时我的小弟弟也一改常态暴涨起来,“大洋马”抬起头来问我:怎么一下子就长大那么多,真是奇怪。我得意地问她:你老公的会不会变?她也淫笑着说:平时是还大的但是没有“发头”,就是硬起来还是和平时一样的,所以搞得没瘾。第一次和老婆以外的女人“干活”心里的紧张和生理的刺激那份激情就可想而之了。昏昏然中我翻过身子提枪上马“卟哧”一声直捣黄龙,“大洋马”“哦”的欢叫一声伸手把我紧紧抱住,肥穴里早已淫水泛滥又热又滑。“大洋马”全身器官虽然肥大,但是毕竟年轻有弹性,穴口部位也还紧凑在她的大力配合下夹得小弟弟舒服得要死。迷糊中忽然我想起没有戴套心中一阵惊悸。动作也慢了许多。“大洋马”也觉察到了,她咬住我的耳朵轻轻说:“别紧张,没问题的。我都不怕你还怕什么,我其实不会和人乱搞的,你是我的第三位男人”。我心想事已至此只有听天由命了,也没有问她我那第三的排行是怎么得出来的;于是又快马加鞭猛干一番。房间里除了电视上的声音就只有我俩的淫声浪语和“卟哧卟哧”的抽插声,就象是赤足走在泥水田里的发出的声音一样。“大洋马”长发漂散双眼迷离全身酥软口中“嘶嘶”地吸着冷气象吃了麻辣一样喘息不止。说不上干了多久,“大洋马”在身下嘤嘤说:“秦师傅,你就只会这样玩呀?要不要玩花样”?我一边大作一边气喘咻咻地说:“我就知道这样玩,要不你来教教我”?于是,又颠鸾倒风换了个方式方法,这下她倒成了骑马的了。“大洋马”骑在我身上前仰后合下下套弄,不时还俯下头来亲吻我的乳头,弄得我的乳头也硬起来了,我也不甘落后屁股奋力地向上挺动两手在她的乳房上抓挠,有时也和她深吻。这种别开生面的玩法在我来说又是第一次。在她的双重攻击下我再也憋不住了全身颤动火山爆发一样把一股浓浓的精液射进她的美穴中。“大洋马”翻身下“马”寻找卫生纸来揩抹肥穴打扫卫生。在她给我清理小弟弟时一不留神从她那嫩红的穴口中流出一大包的淫液混合物,她吃了一惊用纸揩抹:“想不到你年纪那么大了精水还是那么多”。我谦虚地和她玩笑:“哪里,是你的引出我的来的。你这是‘肥得流油’呀!其实这也是我的特长,我的东西不大但是会‘发展’遇到功夫好的人它还能长大上好几公分呢。就象是我开的车,冬天不好启动,起动了就不会熄火”。
“ 大洋马”脸色绯红依偎在我的怀中,我真是快乐得连祖宗姓什么都忘记了。我抚摸着她的双乳轻声问她”乃“不乃”?“乃”是我们这里的俚语就是“爽”的意思。她说“乃”死了,都高潮几回了,过去和老公作爱都还没这样“乃”过,她说她是第一次尝到“乃”的味道。和老公在一起虽然也兴奋但是没有这种销魂摄魄欲仙欲死的感觉。良宵苦短,“大洋马”起身要下楼了,我恋恋不舍又和她亲了几回,并和她约好到天亮时再去她房里找她。这时中央电视台的〈焦点访谈〉节目也结束了,掐指算来我和她干了有四十来分钟的时间,我有点心犹末尽因为平时和老婆总在一个小时以上的。这回剌激加紧张因此就忍耐不住提前爆射了。进了卫生间我用水洗了洗小弟弟,发现阴茎上的粘液已经干了上面还结了层亮晶晶的薄膜心中感叹:“好货就是好货三天过了还油漉漉”。劳累一天再加上和“大洋马”的这场大战真的是有点累了,看着电视不知不觉就睡着了,连胡科什么时候回来都不知道。一夜无事,到天快亮时,小弟弟又蠢蠢欲动了,我看胡科睡得正香悄悄起身上楼找“大洋马”。“大洋马”住在六楼,我在四楼,老板一家在五楼。走到她门口轻轻一推门竟然没锁一眼看到“大洋马”和小罗一人一床睡得正死呢。我轻步走到她的床前用手在她乳上抚摸,哪知道这鬼妹子早就醒了,她睁开那双好看的大眼睛裂嘴微笑,用手指了指小罗那边示意我不要出声。然后悄然起身拉着我的手出房门到对面的卫生间里去。这时的我已经是有点急不可耐了,伸手就把她的内裤扯下来,“挺身而出”站着就把小弟弟塞进她的肥穴。和高个女人站着作爱特爽,因为她个高所以我不用弯腰屈背地作苦力。而是紧紧地抱着还可以嘬她的波波,这样面对面地干也是别有一番风味。她问我昨晚好睡不?我说爽死了,睡得象死猪一样,连胡科回来都不知道,她嘤嘤地笑着说:“胡科昨晚也爽死了,和小罗干了几炮呢”。我惊诧地问她“真的?什么时间”?“就是昨晚呀,你难道不知道?在我生病的那晚他们就好上了。十二点的时候他们还在我房里玩呢,害得我回避了半夜一夜没睡好”。“哈哈。”我心中思衬:“胡科呀胡科,看来你也是大坏蛋一个呀,蒙了我那么长的时间我竟毫不知情,怪不得在吃晚饭时我给他使眼色他装着没看到,原来这里面大有文章呀”。心里想着到哪天寻个合适的时机把这他的秘密揭穿让他请客,下面却还在快马加鞭地抽插着。正当两人漂漂然昏昏然之际,突然“砰”地一声从楼下传来一声音把小弟弟都吓软了,原来是老板娘起来烧早火。我怕她上楼来被她发觉赶快抽出小弟弟作撤退状。“大洋马”不乐意了因她正在兴头上我却要撤兵,她紧紧地抱住我不让我离开,我只好轻声好言相劝。大力地抽了几下,又狠狠地亲了几口,不管她高不高兴来日方长,我自己的名声要紧,赶紧溜之大吉。
刚一进房门胡科醒了,问我作什么去了,我说上了趟卫生间然后上床睡个回笼觉。吃早饭时,“大洋马”和小罗还没起床,我们和老马结清账就要回家了,本想上楼去和她们告别一声,但我和胡科又怕被老马瞧出端倪又想反正用不了几天我们还会再来的就没有上楼去和她们告别了。
这次回家后厂里按排我跑了几趟广东,车子又进厂保养了一次,等我和胡科再次到老马这里时,时间已经隔了二十多天了,进了老马的门发现店里冷冷清清的,忙问老马怎么回事,老马说:在上次我们走了的那一天下午小朱搭便车回家了,临走时还对老马说代她向秦师傅表示感谢。小朱走了以后小罗没伴一人做工没味道她也就走了,到哪去了不晓得。唉,我和胡科在家的时候盼星星盼月亮就指望着早日跑吉安这条线,这下完了两个美人儿不在了,没搞头了,我们若有所失无精打彩,吃饭也不知是什么味道睡觉也觉得蚊子多。我有点烦躁问老马是不是亏待了两个妹子,为什么我们一走她们也就走了?老马大呼冤枉:我的为人别人不知道你还不晓得?我从来都不会去管她们的事的。也没有收过她们的什么钱完全是因为小朱要回家结婚了她才走的。
不知不觉地冬天来了,酒厂的生意渐渐地兴旺起来,销售量一大我反而轻闲了,因为生意好发货是用大卡车。我那轻型车就跑跑业务捎带着运货。记不清具体的日期,那天我装了一车酒去湖南的XX县接洽新的代理销售商。到了目的地已是傍晚了,虽然天气出奇的暖和但是毕竟冬天的白日比较短。吃过晚饭后,我一人从住的招待所里出来上街溜达。胡科却和老板再谈业务上的事。这个县是湖南省的一个边陲小县过去是很有名的。县城很小二十分钟就可以走过圈。但是市面上很繁荣,大街上的红男绿女长得都很漂亮,我奇怪走了那么长的时间竟没有看到一个脑满肥肠大腹便便的人。怪不得在家里时同行们对我说这个县是有名的“风流县”而且还有“风流一条街”哟。
看到街上那么多的靓女,而我则孤家寡人一个在街上闲逛觉得没有什么意思还不如回招待所躺在床上看电视。于是就又返回往住的地方走去。突然,一声清脆的声音从旁边传来“泰师傅,你怎么在这里”?转头一看我不禁目瞪口呆:“大洋马”正笑呤呤站在我身后呢。“咦,这么巧,你怎么也在这里?”由于没有思想准备我说话有点结结巴巴语无伦次。“这是我的家呀,我就是这里的人呀”“大洋马”看到边上没人拉着我的手说:“去我家坐会儿吧?不远,拐弯就是”。我和她玩笑:“我不敢去,不要被你老公打断了我的腿”。“死样,人家好心好意地请你,你还一点情也不领”。“大洋马”拉住我的手不放:“今天就只有我一个在家,家里人都到乡下老家办事去了。走吧,不会吃掉你的”。“你先走我在后面跟着”我作贼心虚虽然心里有点打鼓但是又有点痒痒的想重温旧梦。就这样,“大洋马”在前边走我装着没事的人一样在后面跟。几个月不见了,那鬼妹子还是那么漂亮。好象除了肚子还是那么饱满以外身体倒反而苗条了许多似的。走着走着“大洋马”正和路边的一个人打招呼,我看边上有家化装品店就进去装着买东西。结果花了八十多块钱买了瓶假冒的进口香水心想等下就送给她吧。随着年龄的增长我对女人的心理颇有研究,这女人呀不管是阔太太还是穷老太婆都希望有男人惦记着她们,送点小礼物就能打动她的心。出店门一看,我傻眼了,大街上已看不到“大洋马”的影了。想到刚才她说的话,就只好顺着那条街往前走,拐了个弯后出现了一条岔道;这里可能不是主要大街灯光比较暗,我正犹豫着不知往何方去,“大洋马”鬼一样地从暗中闪出,拉着我的手就往附近一所新宅院走去。 原来,她已经开好了门怕我夜里迷路就站在院门口等呢。
“大洋马”婆家看来在当地还算富裕,这新房子杵在老街上象鹤立鸡群。看样子“大洋马”也为这次奇遇兴奋不已,她小声地和我说着话忙着为我泡茶倒水。同时把她的情况陆续地向我介绍:原来那天上午我从老马那里走后中午她就遇到老乡的车子进店吃饭,那车老板和她娘家是邻居。她对他说:刚从广东回来在这转车回家,正好邻居的车还可以坐一个人,因此就搭上便车回来了。当晚就宿在未婚夫家。没几天就举行了婚礼。她老公原来是学木匠的,后来学会搞房屋装修在广东包工程很赚钱的。一家人很疼她对她很好,这新房子就是她们结婚前拆了老屋自己建的。今天老公和他的父母都回乡下老家为一个亲戚吊唁去了,因她已有喜事(孕事)不能去孝妇人家就在家守门了。我心中暗说:怎么看她肚子有点微微隆起,脸蛋反而清瘦了些,原来她已怀孕了。这个孩子该不会是我的吧?我心中突然闪过一丝惶惑。心中想着口里却对她说:那天早上我走时你还没起床,就又留了箱快食面叫老马给你,后来隔了好久才回到遂川才知道你和小罗都走了。到现在回到老马这里心中还不舒服老是想着你哟。边从口袋里掏出那瓶冒牌香水:这是我在深圳为你买的进口香水,我也不知是真是假。你识货,抹上就知道真假了。她笑逐颜开地从我手中接过香水笑得象盛开的花朵,娇嘀嘀地说:哟,难得你还在想着我呀,还真有心哟。看她那付高兴样我不禁欲火上升顺手就把她搂在怀里,她也没有表示反对。坐在我大腿上还笑着用手指戳了戳我的额头:“老馋猫”。隔着薄薄的羊绒衫我抚摸着她那高挺的乳房,她调皮地用手括了括我的脸说我“羞羞脸”。我头一低就势吻住了她的香唇伸手就往羊毛裙下探去。“大洋马”被我吻住了嘴口中呜呜地说着:“不行,现在不行,我已有身孕了连我老公都不敢碰我”。我不管她那么多,此时的我不比过去的我了,自那次和她发生一夜情后我又陆续地和几个女人睡过觉(这些留到另外的文章中讲)现在练得胆大脸皮厚了。反正她也不敢喊叫难道她还会告我强奸不成?我嬉皮笑脸:“你那肚子还不是我的功劳呀,说不定就是我的呢,让我进去看看我的孩子吧”。手已经进入到了三角地带了。奇怪怎么没有毛了?后来脱下裙子才发现她已经把那乌黑发亮的阴毛剃得只剩下一小撮毛毛了,就象当年小日本鬼子的“仁丹胡子”。我抚摸着她那在孕激素剌激下变得有点紫兰色的阴蒂和阴唇说:“你这个‘发’型可真好看”。“去你的”她推开我的禄山之爪:“几个月不见什么时候变得油嘴滑舌了,这可不是过去的你呀”。提起裙子起身要离开我的怀抱。我紧紧地揽住涎着笑脸说:“人家想你嘛,你身子不方便就不要打真枪我就想亲亲你”。女人的耳朵就是软听了我的一番甜言蜜语她也就顺从地躺在我怀里双手揽着我的脖子和我热吻一番。
许久,她抬头对我说:“想不想上楼去参观我的新房”?“想呀,你不早说”。于是,她就起身带我上楼去。上楼时,看到她那丰臀在我面前直晃荡心中暗下决心:说什么今晚也要和她干上一场才不虚此行,所谓“牡丹花下死作鬼也风流”。
看来她小夫妻的日子过得不坏,新房布置得漂漂亮亮的。墙壁挂着她们的结婚照,她老公看来比较清瘦象个小学教师。新房里VCD,大彩电,空调一应俱全,睡房还带了卫生间。整个房间散发着温馨的芬芳。我躺在席梦思上伸了个懒腰惬意地说:“哎呀,真舒服,你可真会享受呀”。“舒服,你就今晚到这里住吧。不要去住那脏兮兮的招待所了”。“你说的是真的?那我今晚可就赖在这儿了”。我求之不得心想原来她还没忘记我呀。
暖冬的天气本来就不冷再加上开了暖气整个房间就更加春意盎然了,我有点热想洗个澡就问她家里有没有烧热水,“笨蛋,现在还有人烧水洗澡?用热水器呀”她笑骂我脸上稍带着一丝丝自豪和满足感没有一点讥讽的意思。“那你也来洗一个吧”?我抱住她央求道。“洗就洗吧。反正叫你来了,你就没安好心眼”她倒是很干脆。这个洗“莺鸯澡”我又是“大姑娘上轿头一回”在明亮的灯光下“大洋马”雪白的肉体放着眩目的光芒。我们互相擦洗双方的身子,抚摸着对方的性器。我还孩子气地伸出手指捅了捅她的肛门,弄得她一个劲的喊受不了。我发现她的乳头还是和过去一样有点内陷就告诉她以后要经常地剌激乳头,因为你不把它弄出来将来不好给孩子喂奶。她点了点头说:“你不说我也不晓得,从来没有哪个人会告诉我这些的”。我抱住她用嘴在她饱满的乳房上用力啜吸,她有点站不稳了,脸色绯红双眼迷离靠在墙壁上。我看她有些心猿意马心想现在不下手还待何时?把她抱出卫生间就往床上放。“大洋马”拿枕巾擦了擦汗水认真地对我说:要玩也可以谁叫我这辈子欠你的,但是不可以在我体内射精。因为她们那里有一个说法,说是在怀孕期间孕妇过了性生活以后生下的孩子头上就会长“癞痢头”,还有一个就是不要压迫她的腹部太久因为怕流产。我象鸡啄米一样连连点头称是。
接下来的床上大战就不好描述了,因这有教唆之嫌。总而言之我们会玩的还有过去没有玩过的那些花样和姿势都玩了个遍,我最喜欢的还是俩人侧躺着“y"字型的那种玩法.把她的一条腿抬起我从侧面操她.这样又不压着她的腹部,双手又能抚摸她的乳房和阴蒂还可以和她深吻,俩人不累"劳动"强度不大。每当我快到高潮时,我就抽出来让"小弟弟"透透气休息一下。说说闲话,然后就又接着抽插。“大洋马”哼哼哟约地呻吟着口中丝丝吸着冷气从她肥穴中那种渴望饥饿的状态中我觉察到她真是很久没有过性生活了。到底是个孕妇阴道里的淫水特别多,整个房间充满着一片“唧唧咕咕”的抽插声和我们的喘息声。每当她一到高潮要泄阴精时就不顾一切地浪声呻吟“出水了,要死了”。很从容很惬意地大干了二个多小时,“大洋马”在我的猛攻下有点意识模糊全然忘记了不要在她体内射精的“约法三章”。最后,我从后面进攻在她那高高翘起的肥穴里把我满腔的精液一古脑地射向她那火热肥穴的深处。
“ 哎呀,真是‘乃’得要死”“大洋马”舒服地喘了口气:“都‘死’去几回了,你还是那么历害”。她用满足的口吻夸我“很久没有这样痛快过了,你真行”。得到美人儿的真诚夸奖我把她抱得更紧了。
也许是真的上年纪了或许是刚才太卖力的缘故,再加上白天开了一天的车卸货时又帮助老板把酒卸下来,有点疲劳的我抱着她竟然迷迷糊糊地睡着了。不知过了多久,“大洋马”轻轻把我摇醒:“你睡觉打呼的声音怎么那么响左邻右舍都听到了“。我睁眼一看已是夜里十点多钟了,两人还在赤身裸体地抱着。”不好意思,今天太累了,我一累睡觉就会打呼噜的”。我想了想等下俩人都睡沉了的话没准我的呼噜声会被邻居听到的就对她说:“现在还早,我还是回招待所去睡吧,别让人发现了”?“好吧,再休息一会儿你就走吧”她点点头也没再挽留我。然后她从床头柜里找了块花手绢帮我把小弟弟清理干净。小弟弟被她那温暖的小手一拨弄又有点意思了。但是还不是很硬成不了战斗状态,心想这次和她玩了不知有没有下回了,说什么也不能浪费这次机会。于是霸王硬开弓就势按住她的头把小弟弟凑进她的小嘴里。在她的剌激下不一会儿就硬如铁棒了。由于是“梅开二度”这次时间特别长。这次大战战得昏天暗地,最后两人都精疲力竭同时达到了欲仙欲死的高潮。抬头看看钟已是十二点多了,我怕招待所关门心想要走的话那就早点走吧。也没有把小弟弟收拾干净就先穿上衣服然后又给她穿上衣服。这回她倒有点恋恋不舍了,要留我多休息一会儿。我说:天不早了,时间太长了胡科他们会着急的。顺手把她刚才用的花手绢取到手上:这个手绢送给我,我要放到身上留个纪念。她说:你要手绢我把它洗干净来你再拿去呀。我说:不要洗了,我就是要帕子上的这个味,这是我们的结晶。也不知这次聚在一起以后能不能见到你了,想你时我就拿来出来看一看嗅一嗅。我的一番真情表白感动得她涕泪交流眼框都红了。她拿纸笔写了她家的电话号码让我放好,我说不用,我不会打电话来你们家的,我自己也没有手机家里的电话你也不要知道的好。如果有机会来这里我也会悄悄地从门外看看你家老公和公婆在不在,我不会打扰你们的平静生活的。她点点头什么也没有说就送我下楼悄声开门。
从温暖如春的房里出来,被夜风一吹我不由得打他个寒颤差点扭了脚。幸好“大洋马”在身后扶住了我,要不然的话说不定就“中风”了。“你没事吧?要不就倒回去休息一下再走”她关切地对我说。“我没事,天黑,看不见路,没注意”我强装硬汉不能让她小瞧了我。返过头来又在她脸上吻了吻伸手在下面掏了掏,就义无反顾地往招待所走去。身后传来她小心关门的声音。
回到招待所,胡科也刚回来不久。我先发制人问他那么晚到哪里去了?他笑笑说和老板一块风流快活去了。本来想找我一块去的,因不知我到哪里去了所以就“独自一人去寻欢”。他反问我到哪去了?我说谎骗他:在前面电影院看电影看着看着就睡着了。还是服务员叫醒我的。看样子他对我的谎话毫不怀疑关切地说“这段日子你也够辛苦了,去洗洗上床睡吧。”
洗澡的时候我特意关注了自己的小弟弟,今晚它可是真正的辛苦了。阴茎有点水肿,可能是刚才用力过猛的缘故吧。抚摸着它我思绪万千:和“大洋马”的一段情缘真象是上天按排的一样。为了让她今后生活更幸福以后还是不要去找她的好。这样才对得起她。
这就是我“偷吃”的一段奇缘。从那以后我就再也没有见着“大洋马”了。后来酒厂破产倒闭,我没车开了,就一直没有去过湖南。俗话说“湘女多情”这话真不假,到现在我还在深深地怀念我的“大洋马”那个“风流手绢”到现在我还在偷偷地保存着,指望着哪一天能出现奇迹她从天而降和我共度良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