铁血巾帼传
作者:不详 字数:4.5万
*********************************** 本故事纯属虚构,如有雷同纯系偶然,请勿对号入座。 ***********************************
(一)
汉州老集市口,士兵们荷枪实弹,把成群看热闹的人挡在路口外,七、八个 五花大缚,赤裸上体的汉子成一排跪在路口正中的地上,身上鞭痕累累,血肉模 糊,然个个儿昂首挺胸,毫无惧色,口中不住大骂企图复辟帝制的袁世凯和督军 洪元礼。
看热闹的听了一阵,便全都明白了是怎么回事,暗中纷纷竖起大拇指。
原来,这洪元礼本是满清的总督,曾经疯狂镇压革命党,辛亥革命成功后, 他风向一转,又成了民国的官员。
袁世凯在北京称帝,封洪元礼为督军,为了向袁世凯献媚,洪元礼大肆捕杀 前革命党人和反对帝制的各界人士,一时间腥风血雨。
革命人为了铲锄袁贼的爪牙,成立了多个暗杀团体,本地的暗杀组织自名铁 血团,团长是个五十来岁的老革命党,名叫王力钧,主要目标就是为虎作伥的洪 元礼。
铁血团动手锄掉了四、五个洪贼的膀臂,却因洪元礼防备森严,一直未能对 其下手,反被密探们侦知了行踪,将铁血团成员一网打尽。
今天绑在法场上的便是被捕的铁血团成员。
午时才过,便见一名军官将手中指挥刀一挥,刽子手们立即将一名犯人拖倒 在地,两个按肩,两个按腿,直挺挺按趴在地上,然后一个手持鬼头刀的刽子手 用力一刀,只听一声大叫,将那犯人拦腰斩作两截。那犯人身子断了,却没有死, 剧痛之中不住的大骂,四周的观众吓得浑身发抖,许多人已经掉头跑走,不敢再 看。
不多时,犯人们全都被腰斩于市,惨呼连连,大骂不止,直至日薄西山,那 骂声犹自不绝。
第二日,那些被腰斩的英杰已经全都死去,街口上只剩下十几段残尸,满地 的内脏和发黑的血迹,王力钧又被押至市曹。
看着地上那些残破的尸身,王力钧毫无惧色,仰天大笑,不由吟起谭嗣同当 年的名句:「有心杀贼,无力回天,死得其所,快哉快哉!」
士兵们把王力钧仰面按倒,用四根粗大的缆绳拴住他的手脚,再分别拴在四 头键牛身上。
王力钧知道要把他五牛分尸,口中大骂道:「洪元礼狗贼,爷爷今天死不足 惜,定变为厉鬼取尔的狗命!」
士兵们赶起那四头牛,分向四条街中跑去,王力钧痛极惨叫,骂声不止,活 活被拉扯了数分钟,才突然被扯掉了一条臂膀,接着又是一条,等到他的身子被 从裆中撕裂两半时,已经过了近半个小时。
看热闹的被这惨景吓得舌头吐出多长,半天都缩不回去。
洪元礼是个惜命的人,杀了王力钧仍不放心,整天深居简出,士兵们把府邸 守得铁桶一般,密探四出,到处抓人,整个城市一片恐惧与死亡之气。
就在王力钧被害的当晚,在城西一间老式楼房的阁楼里,四面的窗户被用棉 被遮住,屋子里只有一盏闪烁的油灯泛着昏暗的光。
三个年轻的女人围着油灯跪着,她们都身穿黑衣,黑巾蒙面,表情素穆。
一个女人低声道:「请两位姐姐到此相见的缘由,想来都已经知道了。」
「妹妹已经说过,我们知道了。」另两个女人答道。
「家父今天也遭残害,洪元礼还命令将他们暴尸示众,不准收尸。我们姐妹 现在都已是孑然一身。失去了亲人,我们都很难过,但亲人们需要的不是我们的 眼泪。先驱者已经离我们而去,而我还活着,我要继承他们的事业,杀死洪元礼, 为死难者报仇。」
「对,要报仇!我们也要报仇。」两个女人异口同声地答道,她们的眼中没 有泪水,只有仇恨的光。
「洪贼老奸巨滑,我们只是弱女子,要杀他不是件容易的事,无论成功还是 失败,我们的结果都一样,不知道两位姐姐是否明白。」
「我懂。国家兴亡,匹夫有责。先夫为国捐身,为妻者当不避矢石,继承遗 志,共赴国难,死又算得了什么?」
「对。」
「姐姐们,我相信你们都是女中丈夫,说得到作得到。不过,一但落入敌人 之手,只怕是求生不得,求死不能,我们又是女人,恐怕也难免受辱。你们都想 好了吗?」
「妹妹,你放心,我已是未亡之人,还有什么可在乎的。不除洪贼,死不瞑 目。」
「对,我早想好了,舍得一身剐,定把皇帝拉下马。」
「铁血团作的是掉脑袋的事,为防万一,大家都是蒙面相见,互不相识,不 通名姓,而且是独自行动,各找机会。从此现在起,我们各自寻机复仇,除非洪 贼授,你我永不再见。如果不幸被擒,今日之事尽管合盘说出,以免多受刑责。」
「是。」
「从今往后,我们三个便是金兰姐妹,虽然暂时不通名姓,但无论到哪里, 都要记着今日之盟。」女人拿出一只大碗,将酒倒在大碗里,然后取匕首割破中 指,滴血入碗,另两个女人也都照样做了,然后各自报了年龄,主持的女人十九 岁最小,另两个女人一个二十六岁,一个二十四岁,分别作了大姐和二姐,依长 幼序饮下了血酒。
三只细嫩的玉手紧紧握在了一起。
(二)
「大帅。」
一听到那嗲嗲的声音,洪元礼便知道是自己的私人秘书熊佩瑶。
为了表示对袁世凯的忠心,洪元礼在花钱雇人在汉州城里天天游行庆祝,自 己却躲在府中不敢出屋,那一份郁闷难以言表,也只有这秘书兼骈头的熊佩瑶能 给他带来一丝快乐。
熊佩瑶是个二十五岁的女人,作为大帅的秘书,容貌身材自然无可挑剔,还 有着一份留学海外的经历,一份对大帅的忠心和一点点小聪明。
她浓妆艳抹,头发烫着大花,身上穿一件粉色的缎子旗袍,脚蹬一双高跟皮 鞋,一走路,浑圆的胯子摆呀摆的,雪白的大腿从高高的开衩中时隐时现,充满 了诱惑。
熊佩瑶走过来,一歪身,屁股坐在洪元礼的大腿上,身子歪进了他的怀里: 「大帅,都这么多天了,怎么还不高兴啊?」
洪元礼搂住熊佩瑶的细腰,另一只手伸在旗袍的开衩中,轻轻摸着她的大腿 内侧,脸上现出难得一见的一丝笑容,不过那笑容很快又消失了,只剩下的只是 一脸的烦燥:「唉,佩瑶啊。那些革命党的杀手不知道藏在什么地方,他们不让 我出去,说是为了本帅的安全。天天窝在府里,真是烦透了。」
「大帅,你不就是想女人了么,难道有我还不够么?」
「佩瑶啊,你是了解本帅的,自古英雄多好色。本帅一好古董,二好女人。 这女人么,自然是多多益善,多多益善嘛。」
「哼。」熊佩瑶扭过头去,醋意十足地哼了一声。
「别急,别急吗。本帅只是喜欢换换口味,这最喜欢的自然只有你一个喽。」
「这还差不多。大帅,我今天来,就是有个主意,想让你开开心。」
「哦?什么主意?」
「这些天不是天天都游行吗?现在光有人游,没有人看,我想找些有姿色的 交际花儿,来一个裸体游行,您看怎么样?」
「什么裸体游行?」
「就是庆祝皇帝登基,情愿献身的意思,让她们把衣裳都脱光了,到大街上 去走上一圈,那看的人一定多?」
「不穿衣服?」
「不穿衣服,除了鞋子,一丝不挂。」
「可那和我有什么关系?」
「这事由我来办,我把她们领进帅府后院,让她们在那里脱衣服,然后再上 街,这样,您不是就可以尽情欣赏了吗?要是看上了哪个,那不是她们的福气吗?」
「会有人愿意干吗?」
「重赏之下必有勇夫嘛。」
「好,这事就交你去办,我给你写个条子,用多少钱只管去找财政厅长支。」
「我一定把这事儿办成。」
「真办成了,本帅要重重的赏你。」
「大帅要赏我什么?」
「本帅要赏你一夜三枪,一连三夜,本帅要弄得你下不了床为止。」
「大帅又胡说,哪能一连干那么长时间?」熊佩瑶的脸红也不红,却装着十 分娇羞的样子低下头去。
「你不信?」
「信,大帅是金枪不倒嘛。」
「那你现在想不想试试?」
「我可受不了您那么粗的家伙一通乱轰。」
「受得了也得受,受不了也得受。这是本帅的命令。」
说完,洪元礼几下子解开旗袍的扣子,把熊佩瑶横着抱起来,放在八仙桌上。
几分钟之后,熊佩瑶已经精赤条条地仰倒在桌子上,两条粉腿八字撇开着, 洪元礼站在桌边,裤子褪到脚下,呼喳呼喳地用力冲撞着,满屋子都是粗重的喘 息声和熊佩瑶的流语淫声,稀薄的淫液顺着她那雪白的屁股蛋子直流到桌子上。
(三)
熊佩瑶的事情办得不错,不过一天功夫,裸体游行便准备好了,总共拼凑了 三十几人,其中多数是青楼的艳妓,还有七、八个企图借机接近洪元礼的交际花, 以及两个自愿报名参加的小寡妇,虽然其中真正的黄花闺女恐怕难以找到,不过 长相身段还都上得台面,让洪元礼饱个眼福估计还是说得过去的。
到了第三天上午,熊佩瑶叫卫队长来请洪元礼。
洪元礼到了后院一看,眼睛都直了,只见院子里花枝招展,三十几个年轻漂 亮的女人站了一院子,听到消息来看热闹的大帅府卫队士兵们早在院子里站了两 层。
熊佩瑶把洪元礼让到影壁墙前的太师椅上,自己站在她的旁边,娇声问道: 「大帅,这些都是本城各界的名媛,听说要为庆祝皇上登基游行,都争着来呢, 是我千挑万逃,只选了这些人,现在都准备好了,就等您来检阅呢。」
「哦?好好好,那就开始吧。」洪元礼满脸是笑。
熊佩瑶往前站了站,对着女人群说道:「姐妹们,你们今天为庆祝皇上登基 而献身,开创了天下之先,定会名扬青史。现在请大家排成三排,听我点到名的 就从队伍里出来到中间脱衣服,接受大帅的检阅,等大帅检阅完了再归队准备出 发。」
「是。」院子里一阵莺声燕语,听得洪元礼骨软筋麻,两眼不住往那队伍中 看,选择自己最中意的目标。
「我现在开始点名。方小雅。」熊佩瑶拿出一张单子,叫出第一个名字。
「到!」只听一声脆响,头一排第一个女人答应一声走了出来。这一个年纪 约在二十岁上下,白白的一张瓜子脸,细高挑儿,穿着一件花旗袍,脚蹬白高跟 皮鞋,手拿一条小手绢,款款而来,到了离洪元礼七、八步远的院子中间站住, 向洪元礼施了个礼,然后便微扭身,故作害羞地将旗袍的扣子一一解开,天!里 面原本就是一丝不挂,两颗奶子象小山一样「波波楞楞」乱颤,细细的长腿中间 现出一撮浓浓的黑毛。
洪元礼的下面早敬起了礼,院子里的士兵们也是一片惊呼之声。
「好,好。」洪元礼急忙控制住自己,因为这些女子虽然个个儿都叫人爱, 但毕竟还有差异,自己中意的没出来,就早早发作了那还行吗?于是他连连叫好 之后,接着便道:「看赏。」
这是约定的信号,看赏的意思就是没看上,让她拿了钱归队的意思。
方小雅是翠花楼的头牌,原以为以自己的美貌定拔头筹,没想到只不过讨了 一摞袁大头而已,只得谢了一声,臊眉搭眼地回到队中,其他女人的脸上立时泛 起兴灾乐祸的笑容。
「王翠花。」熊佩瑶又叫下一个,这一个才十六岁,一身肉皮儿嫩得能掐出 水来,也不过讨了个赏而已。
一连叫了十几个,都不中洪元礼之意,队伍中却白花花的站了一片光屁股美 女在那里搔首弄姿。
「苏小妹。」
「在。」从第二排的中间走出一个女人。这女人二十五、六岁,身材高挑又 不失丰满,穿一身极普通的花洋布旗袍,只不过开衩比一般旗袍高一些,脚上也 是高跟鞋,虽然擦得很亮,却是旧的。她长着一张瓜子脸,白净净的,眉清目秀, 但不拖粉黛,脸上略含哀怨之色。
洪元礼早就注意到了这个女人,她在整个人群中算不上年轻,也算不上最漂 亮,与那些花枝招展的交际花相比,穿得更是寒酸,但却有其他女子所没有的成 熟与高贵的气质,让洪元礼特别喜欢。其实,不光是洪元礼,如果要选花魁,在 场的男人们大概都会把票投给她吧,虽然男人们都花心,但无论怎样也还是喜欢 正经八百有品味的女人。
洪元礼暗中准备,等她脱了衣服,如果身上的皮肤也象她那时隐时现的两条 玉腿一样白晰粉嫩,便吩咐看座。这也是信号,表示要选她服侍自己,不必上街 游行了。
那女人款款而至,站到了院子中间,所有人的眼睛都盯在了她那一双纤纤玉 手上。
只见她缓缓施了一礼,然后轻轻把自己旗袍的扣子一一解开,显露出白嫩嫩 的肩膀和一条红肚兜。快解到最下面一个纽扣的时候,那女人红着脸,害羞地背 过身去。
女人由衷的羞态更让人兴致盎然,洪元礼是个好色之徒,自然更是心潮澎湃, 只盼着那女人转回身来时,露出那让人无法控制的羞处来。
女人回身的速度快得惊人,完全不象她一开始的淑女之态,这让洪元礼大感 意外。而更让他和所有人意外的是,那女人手里多了两件东西,两件黑乎乎,圆 筒状的东西。
「洪贼,你的末日到了。」女人说完,便把手里的东西扔了过来,正落在洪 元礼的身边。
「炸弹!」洪元礼才听到一声喊,已经被斜刺里飞来的一个人影撞倒在地, 并死死地压住了。
炸弹离得很近,洪元礼从没有象今天这样感受到死的恐惧,他紧闭上眼睛, 等待着命运的审判。
(四)
然而,等了许久,并没有听到爆炸声。洪元礼感到非常奇怪。
「大帅,大帅。」是卫队长的声音。
「你怎么还趴在大帅身上,还不快起来?」是熊佩瑶的声音。
压在身上的人起了身,并把惊魂未定的洪元礼扶了起来。
洪元礼站起来,熊佩瑶急忙过来替他掸去身上的土,并用小手绢替他擦脸。
洪元礼看到那女人已经面朝下被几条大汉牢牢地按在了地上,其他女人也都 被士兵们用枪逼住,一脸哭丧相。
「大帅。」见洪元礼重新坐在椅子上,卫队长走过来,手里拿着那两个炸弹: 「好悬,这娘们不会使炸弹,没拉弦儿,不然的话……」
洪元礼这才知道自己是怎么捡回的一条命。
那女人趴在地上,听了这话,不由懊恼地大叫道:「天哪,我真该死,为什 么会这样啊!」
洪元礼定了定神,让士兵们把那女人押过来。
只见那女人的旗袍只系着最下面的扣子,敞着怀,里面穿着肚兜儿,还有一 条花裤衩,腰间拴着一条细绳,打个丁字叉兜在裆里,看来炸弹是拴在那绳子上 的。
「你是什么人?为什么行刺本帅?」洪元礼问道。
「老娘行不更名,坐不改姓,铁血团黄铁汉的未亡人苏玉娘是也。来此行刺 只为了替夫报仇,为国除奸。」
「是谁派你来的?」
「国家兴亡,匹夫有责。独夫民贼及其爪牙,人人得而诛之,食肉寝皮,用 不着谁差遣。」
「把她给我押下去,细细的审问,问问她是怎么混进来的?同党是谁?」
「大帅。」熊佩瑶突然扑通一下子跪在洪元礼面前,两行眼泪已是止不住的 流:「她是自己报名来的,我有失察之罪,但我可与她没有关系啊,大帅,请你 相信我呀!」
这裸体游行是她出的主意,并且是她一手操办的,出了这样的事,怕拉上干 系,吓得两腿发抖,站都站不起来了。
「起来,别怕,起来,我怎么会怀疑你呢?」洪元礼知道熊佩瑶的为人,让 她用点儿小计害情敌也许可以,决计不敢与刺客勾结,这一定是刺客钻了裸体游 行的空子,所以他伸手把熊佩瑶拉起来,仍然让她坐在自己的腿上,好生安抚了 半天。然后说道:「小心肝儿,别怕,这游行还得继续,你接着来。」
「不,大帅,我怕。」
「怕什么?不关你的事,只要仔细些,别再让人家钻了空子就是了。」
洪元礼到底是一代奸雄,这种时候正是安定人心和刁买人心的好时机,也可 让人看看大帅的风范,所以他叫人弄了水来洗洗脸,命熊佩瑶去把苏玉娘的衣裳 彻底扒光了,叫士兵们架着站在一旁,然后继续点名。
这回女人们再没了搔首弄姿的兴致,一个个战战兢兢,象死了老子娘一样。 熊佩瑶生怕再出乱子,走到场中,一个一个亲眼看着她们都脱光了,这才放心地 回到洪元礼身边。
洪元礼照样一个个赏了,然后叫她们排着队,打着小旗上街游行,不过,出 了行刺事件,他也没了玩儿女人的兴致。
回头看着苏玉娘,一身肌肤白中透粉,嫩如雪花,两颗酥乳似新剥鸡头,一 丛阴毛黑而不密,半遮阴私,真是美不胜收。
洪元礼叫人再次把她押过来,由两个士兵扭着胳膊,自己叉开腿,让她紧贴 太师椅站在自己的面前,那两颗小乳离自己的脸只有一尺多远,而阴部几乎挨到 了自已裤子上支起的小帐篷。
见苏玉娘微仰着脸看着远处,脸胀红着,高耸的胸脯大幅度地起伏着,洪元 礼把手伸向那美妙的肉体,还没等碰到,她的身体已经发出微微的颤抖,下意识 地企图躲避。这让他清楚地感到,她并不象那些女人一样毫无廉耻之心,她的目 的只是借此机会行刺而已,大概本没有打算真把自己脱光的,甚至根本就是打算 同归于尽的。
洪元礼用双手从下向上托住了她的乳房,那肉峰很柔软,但沉甸甸的极富弹 性,他用力捋弄着,感觉着她身体上传来的颤抖,心中升起一股报复的快感。
他又从她的两肋向下摸,滑过细细的腰肢,仔细品味着那柔和的曲线,然后 把手圈向她的后,握住了她柔软的臀部。她的颤抖更强烈了,呼吸变得愈来愈深, 脸也越来越红,目光却越来越坚定。
洪元礼仔细抚摸了她两条白嫩而丰满的大腿,然后把手伸向她的大腿内侧, 她不自觉地把腿用力夹紧,他感到进去有些困难,但还是坚决地挺进。过了一会 儿,她放弃了抵抗,两腿肌肉一松,于是他顺利地抵近了她的要害。
洪元礼把大拇指立起来,向上顶进她的肉缝中间,慢慢寻找着她的阴户,他 感到她的阴唇强烈地抽搐着,他的快感越来越强烈,终于把拇指插进了她的阴户 中,从那略湿的洞穴里,洪元礼通过手感证实了她并不是处女。
「你也是铁血团的?」
「是又怎么样?」苏玉娘胀红着脸,凛然而立,他感到她身体的颤抖也停止 了。
「什么时候参加的铁血团?」
「三天前。」
「什么人发展的你?」
「一个女人。」
「她叫什么?」
「不知道。」
「多大年纪?」
「很年轻,但不知道准确年龄。」
「她长的什么样?」
「不知道,我们是蒙面相见,互相看不见脸。」
「那她是怎么发展你的?」
「她给我门缝里塞了一封信,约我去会面。」
「会面时有几个人?」
「三个。」
「另一个是谁?」
「同我年纪差不多的女人。」
「叫什么,长什么样?」
「不知道,我们不通名姓,黑巾蒙面,看不清长相。」
「你们在什么地方会的面?」
「索菲亚街十七号。」
「那是什么地方?」
「不知道。」
「你们有什么计划?」
「各自单独行动,互不通报。」
「什么时候再见?」
「你死了以后。」
洪元礼知道她没有隐瞒什么,所说的都是实话,因为抓捕铁血团时的情况也 正与苏玉娘所说相同,而铁血团成员们的口供也都出奇地一致,除了首领之外, 他们之间互不相识,因此,就算是酷刑拷问也不会有什么结果。
「你为什么参加铁血团?」
苏玉娘的眼睛从远处收回来,直盯着洪元礼的眼睛,目光中充满愤怒之火: 「为什么?我的丈夫就是铁血团的英雄,他刚刚被你腰斩暴尸,我要替夫报仇。」
「你丈夫密谋行刺本帅,他是咎由自取。」
「袁世凯叛变革命,复辟帝制,是独夫民贼,你为虎作伥,残害革命党,难 道不该杀吗?恨只恨我太着急,没有拉弦,让你躲过了这一劫,不过,你记着, 躲得过初一,躲不过十五,你的末日不远了!」
「只怕是你的末日先到!」洪元礼恼羞成怒,用力在苏玉娘的阴户中抠了抠, 疼得她倒抽了一口凉气。
他恨恨地说道:「你不知道行刺本帅是要杀头的吗?」
「哼。不就是死吗?我一个未亡人,活着就是为了替夫报仇,为国除恶。今 日被擒,要杀要剐随你的便。」
「要死?好,本帅会成全你。来呀,把她先押到书房去,佩瑶,你给我好好 看着她。」
「是。」
(五)
回到书房,见熊佩瑶正在屋里等他,平时午休的竹榻上仰躺着苏玉娘,她的 两手两脚已经被用绳子分别捆在竹榻的四条腿上,洁白的肉体被扯成了「x」形。
洪元礼什么也没说,也不用说什么,只是不声不响地走到榻旁,仔仔细细地 把苏玉娘的身体从头到脚抚弄了一遍,然后自己脱了衣服,爬上榻去,一挺下身 便插了进去。
洪元礼非常用力,大屁股一上一下地动着,苏玉娘的娇艳玉体被他砸得乱颤, 竹榻也发出嘎吱嘎吱的叫声,上下跳动着。洪元礼是个高大魁梧的男人,加上出 身行伍,身体强壮,苏玉娘在女人中虽然也算高个子,但与他相比仍然象老鹰爪 下的雏鸟,更象一条暴风中的小船毫无反抗能力。
苏玉娘也没有哭,也没有骂,只是静静地躺着,脸上带着嘲弄的冷笑,任男 人的东西在自己的身体里驰骋。
发泄完了,洪元礼把死蛇一样蔫了的东西从玉娘的身体里抽出来,下了榻, 一边系着裤子一边说:「佩瑶,你把她送到监狱去,关进死囚牢,她不是要死吗, 你把罪状给我拷问详实了,等本帅一声令下,就把这贱人活剥了。」
「是。」
熊佩瑶叫进几个士兵,把苏玉娘从榻上解下来,依然给她穿回自己的旗袍和 高跟鞋,然后戴上手铐,前呼后拥地走了。
吃过中午饭,洪元礼躺在榻上睡了一小觉,才起身,王孩儿便进来禀告: 「大帅,好多家报社听说大帅遇险,都到府门前打听,新闻处的王处长长等您的 示下。」
王孩儿正是白天把洪元礼扑倒的那个士兵,洪元礼很欣赏他的亡命,给他由 大兵升为上尉,调到身边作了贴身侍卫。
「问什么?叫他们都该哪儿玩儿就哪儿玩儿去。这些个混帐记者,都他妈巴 不得老子真死了呢!」洪元礼在这个问题上还挺有自知之明,知道没人待见自己。
王孩儿刚走到门口,又被叫回来,洪元礼想了想说:「告诉王处长,明天上 午九点在督军府会议厅召开记者会。妈的,叫他们看看,老子活得好好的,想杀 老子,没哪么容易!」
「是!」
「还有,告诉王处长,开完会就让那些混帐记者给老子滚蛋,这次老子不管 饭!」
「是!」
到了傍晚,洪元礼便开始想女人。
他是个一宿没有女人便睡不着觉的人,熊佩瑶一走,他便觉得浑身上下都不 自在,总想找个女人再发泄一下。
他知道,因为行刺事件,熊佩瑶在死亡线上走了一回,心里一定对苏玉娘恨 之入骨,此时正不知在想着什么狠毒的办法对付玉娘,所以,一时半会儿她是不 会回到自己身边来的。那怎么办呢?
「王孩儿。」
「有!」王孩儿闻声进来:「大帅。」
「你找个人去趟金粉世家舞厅,问问刘大班,她们那儿最近有没有新人,多 大年纪,是胖是瘦,长得什么样儿,问完了给我回话。」
「大帅,您是怀疑……?」
「我什么也没怀疑,去吧。」
「是啊,为什么不怀疑,他们都是女人嘛。」王孩儿出去了,洪元礼才在心 里说。
很快便有了回话,说刘大班那最近还真有几个新舞女,都在十几、二十岁, 容貌身条那肯定没得说,据说还都是黄花闺女,好多富家子弟正在私下里出价, 打算替她们破瓜呢,不过刘大班目前对哪个老板都没答应过。
「嗯。」听王孩儿报告完,洪元礼点了点头。
这金粉世家舞厅是汉州最豪华的舞厅,专门招侍达官显贵,里面的舞女自然 也是最好的。
洪元礼喜欢跳舞,不过他是从不会进舞厅的,每每想跳的时候便叫人去金粉 世家叫上几个中意的来府中伴舞,当然多半儿伴着伴着舞便伴进了被窝儿。刘大 班非常清楚这一点,所以新来的舞女在洪元礼看过之前是决不敢叫别人动的,不 过,大帅也知道,干这行的真正的黄花闺女还真不容易找出来,恐怕进金粉之前 就不知跟多少个男人上过床了。
「这几个人的底细都查过么?」
「这些干舞女的,多半都是被人贩子卖来卖去的,哪里能查出什么底细?」
「说的也是。好,你去告诉刘大班,把她们都给本帅留着,本帅没看过的, 哪个也不准用。另外,能查的还是查查的好。今天么,你先去把那个胡丽娜和莜 秀茹给我接来。」
「是!」
胡丽娜和莜秀茹算是金粉次新的舞女,两个都是二十岁,是洪元礼最近一段 最喜欢的,当晚便左拥胡丽娜,右抱筱秀茹过了一夜。
第二天上午,洪元礼在王孩儿和几个卫兵的簇拥下来到会议厅后门外,听见 前面乱烘烘的,噪杂的人声中仿佛有熊佩瑶的声音。
「去问问,出了什么事?乱乱烘烘的。」
不多时,去打听消息的卫兵和熊佩瑶以及卫队长一同回来了:「禀大帅,又 逮住一个女刺客。」
「哦,怎么回事?」洪元礼一楞。
「大帅,这次可是熊秘书的功劳。」卫队长道,接着,他们便把经过说了一 遍。
原来,按照每次记者会的规矩,记者们都要在会议厅的前厅里先接受检查, 检查的内容除了报社的介绍信和记者证外,还要对他们进行搜身以及对所带的相 机等设备进行检查。检查后,记者们进入大厅在指定的位置坐好,主持人这才请 主角出场。
今天的记者特别多,在会议厅门外挤作一团,卫兵们花了很长时间才检查了 七、八成。这时,一个女记者刚刚经过了检查,正准备往里走,忽然传来一声娇 喝:「等等。」
卫兵回头一看,原来是熊佩瑶。
(六)
「熊秘书,您有什么吩咐?」卫队长知道熊佩瑶是大帅身边的红人儿,急忙 过来点头哈腰地说。
「张队长,检查得怎么样了?」
「快了,没查出什么问题。」
「这些女的搜身了没有?」
「这个……,我这里不太……方便吧。」卫队长面露难色,因为他手下都是 男的,只能搜一搜男记者,却不便搜女人的身。
「没关系,我来帮你,进去几个女的了。」
「您看,今天来的女的总共也就是十几个,已经进去的有七、八个了。」
「都叫出来,我来搜。」
「是,那敢情好。」
不多时,七、八个女记者便被叫回了前厅。她们不知道出了什么事情,你看 我,我看你。
「对不起了各位,你们不是被派来采访大帅遇刺事件的吗?既然现在出了刺 客,便不得不多加防备,所以,这一次无论男女,都要搜过身再进去,请多多原 谅。」熊佩瑶说完,径直向那个她来的时候刚刚叫住的女记者伸出了手。
「妈呀!」那女的吓得尖叫一声向后跳开。
「你干什么?」熊佩瑶恼火地问道。
「你们怎么能在这大庭广众之中搜女人的身呢?我抗议。」虽然是由女人搜 身,但自己的身体当着那么多人的面被人摸仍然是极难堪的事情。
「娘的,又不是男人搜,怕什么?你是不是身上藏着枪想当刺客呀?」熊佩 瑶为着刺客的事心中一团怨气,此时正好趁机发泄一下,她要的便是让别的女人 难堪。
「我们抗议。」其他女记者也一齐喊起来。
「这是督军府,不许喊!」卫队长一声吼,卫兵们一齐把手中的枪端了起来, 女记者们便不敢再喊,只能低低地嘟嚷着表达自己的不满。
熊佩瑶把那女记者一通乱摸,那女人红着一张脸,眼泪都快掉下来了。
「这是对我们人格的污辱,姐妹们,我们不进去了。回去把这件事通电全国 各家报社,让全国的人都来评评这个理。」一个女记者说着便向外走。
「站住,今天你们既然来了,就谁也别想走。」熊佩瑶一伸手拦住她:「你 敢带头闹事,就先搜你。」
「你敢。」那女人挣扎着想冲出去,被几个卫兵一拥齐上给拦住。
「你们抓住她,看我来搜。」熊佩瑶对拦住那女人的两个士兵命令道。
两个士兵得了令,一人抓住女人的一条臂膀,把她紧紧扭住了。
熊佩瑶站在那女记者面前,恶狠狠地看着她。
只见那女人二十三、四岁,瘦溜溜的个子,剪短发,穿一身学生裙装,面如 秋水,冷若冰霜,倒有十二分的人才。
熊佩瑶是个好妒的女人,看见漂亮的女人心里就会有一种无名之火,她心中 十分想让这个女记者出个大丑,于是伸手便去捞那女记者的下阴。
「下流痞!把手拿远点儿!」那女人一见熊佩瑶如此无耻,一边用力扭动着 窈窕的身子,一边羞怒地破口大骂起来。
熊佩瑶就喜欢看她这样儿,因此恶作剧的欲望更加强烈,于是隔着黑布裙在 女人的裆中戳了一下。
「嗷!疼死我了。」熊佩瑶叫了一声,左手紧握住自己右手的纤纤玉指蹲到 了地上,疼得眼泪都出来了。
「熊秘书,怎么了?」卫队长赶快过来问。
「她,她,她裤裆里有东西。」熊佩瑶揉着自己的手指,用下巴指向那女记 者。
女人见事情不好,用尽全力一挣,从正有些不知所措的卫兵手中挣脱出一只 手便伸向自己的裙腰,卫队长一步蹿过去,一下子抓住那女人的手,重新扭到了 背后。
「弟兄们,拿枪,把他们都看住了,谁也不准乱动。」卫兵们听令,立刻便 把所有记者都给看住了。
熊佩瑶站起来,咬牙切齿地走向那女记者,那女人抬腿去踢她,被女记者挣 脱了手的那个卫兵眼疾手快,扑上去抓住了她的脚,然后伏身把她的两个脚踝都 抓住了。
熊佩瑶一把把女人的裙子掀起来,露出两条修长的玉腿和里面的细花布裤衩 儿,只见那女人的裤衩裆部象男人一样鼓鼓囊囊的,象有什么东西。熊佩瑶小心 翼翼地把她的裤衩扒下来,只见在女人的下部,用细布带固定着一个炸弹和一把 小手枪。
这一回,所有的人都傻了,连熊佩瑶也傻眼了,因为她只不过想在这些女记 者身上撒一撒气儿,没想到真搜出一个女刺客来。
那女人见已经如此,仰天大笑道:「各位听真,我乃是铁血团英雄胡万才的 妻子郑文君是也,今天来是为了替夫报仇,为国除害。事即未成,有死而已,哈 哈哈哈!」
熊佩瑶稍稍明白过来一点儿,也没什么忌讳了,过去把郑文君的上衣也都扒 了,连脚上的布鞋也脱得干净,弄了个精赤条条,然后叫士兵用绳子四马倒躜蹄 捆住放在地上,这才向余下的女记者们走去。
她一个个地把女记者们的身体隔着衣服摸了个遍,胸脯屁股是要摸的,连私 处也用力捞上两把。出了扮作记者的女刺客,女记者们不敢再叫,浑身哆嗦着任 熊佩瑶把自己的身子摸个够,毕竟她是个女人,摸就摸吧,只盼着别把自己也当 众扒个精光就行了。
卫队长不放心,又吩咐把已经进去的男记者也都叫出来,先重新检查大厅有 没有炸弹之类的东西,再对所有男记者也搜查全身。
这边正闹哄哄的,洪元礼便派人过来询问。
卫队长叫卫兵继续搜查,自己同熊佩瑶赶快过来见洪元礼。
听了卫队长的报告,洪元礼对两人,尤其是对熊佩瑶大加褒赞,把她的一腔 郁闷全都给夸没了,脸上又泛起了以往的娇笑。
「大帅,您看,这记者会还开么?」迟一步才听到消息的新闻处长也气喘吁 吁地跑了来。
「开!为什么不开?让他们看看,老子什么都不怕!」
「是。」新闻处长回头要走。
「等等,把那个女刺客摆在我的桌子上,我要让大家看看,铁血团那些男人 都无奈我何,一个弱女子又有何惧哉?!」
「是!」
(七)
记者会开得很短,只有十分钟,先是让所有在场的记者看那个光屁股女人, 然后请大帅出来与大家见了个面就结束了。会议也开得很成功,虽然没有发布任 何消息,因为根本用不着发布什么消息,只要看到活蹦乱跳的洪大帅和那个光着 屁股的女刺客就行了。第二天一早,登着郑文君裸照的各种报低便遍布汉州的大 街小巷。
会开完了,熊佩瑶搀着洪元礼在前,卫队长和王孩儿带着两个卫兵抬着女刺 客在后,径直来到大帅的书房里。
洪元礼叫把女刺客放在榻上,自己坐在她的旁边,先把全身玩儿一遍,然后 一边用手指抠着她的私处一边审。
女刺客的名字她早已说过了,身份也很清楚,她便是铁血团三个女刺客中的 二姐郑文君。洪无礼当然没能审出比苏玉娘更多的东西来,这便是革命党暗杀团 体的成功之处。
知道了郑文君是铁血团三女中的人,洪元礼的心放下了三分之二,不过还有 三分之一没有放下,不知那最后一个是谁,会在什么时候,什么地点,以什么方 式来行刺。
问完了,洪元礼叫卫兵们把郑文君的绑绳解开,四脚摊开重新绑在榻上,就 象昨天苏玉娘的样子。
洪元礼仔细看着郑文君,她比苏玉娘年轻一点儿,身子略矮一点儿,也略瘦 一点儿,属于那种小巧玲珑形的美人,容貌上不分上下,苏玉娘属于那种很成熟 的女人,而郑文君则属于冷艳清丽型的女子,更象个未婚的处女。
卫兵们都出去了,因为大帅玩儿女人的时候可不喜欢有男人在旁边。
虽然大帅常常会同时玩儿几个女人,也喜欢在玩儿女人的时候让别的女人在 旁边以引逗她们的欲望,但看着自己的男人插在别的女人的身体中,熊佩瑶永远 是一肚子醋意,所以也离开了。
郑文君知道洪元礼想干什么,她也知道自己无法逃避,这一点在她下决心参 加铁血行动时就已经想清楚了。
她闭上眼睛,象个死人一样任那个健壮的男人又抚又舔,她只觉得有些对不 起死去的丈夫,他们的恩爱才仅仅三年的光景,还没有结出果实来呀!
她感到自己的身子被那个男人盖住了,压得她有些喘不上气,接着,一条又 粗又硬的东西便强行顶进了自己最羞耻的门户。她想哭,最终还是忍住了,只是 紧紧地咬住自己的嘴唇,听任那男人凶猛地冲刺,并在野兽般的低吼中把罪恶的 液体射入自己的阴道底部。
苏玉娘和郑文君两个素未谋面的姐妹终于在牢中相见了,她们的手紧紧握在 一起,除了苏玉娘还在为匆忙中忘记拉弦而表示了懊恼外,她们没有为自己的选 择而后悔,也没有为自己的结局而悲哀,反而你一句我一句地对起对子来。
熊佩瑶来了,她是来录口供的,昨天她已经录了苏玉娘的口供,今天是郑文 君。
郑文君有问必答,毫无隐瞒,笔录作得非常顺利,然后郑文君潇洒地画了供, 静等着必然的死刑判决。
「来人,把她们两个给我扒了。」熊佩瑶干完了正事,对女看守们下命令。
女看守们知道她想干什么,因为她昨天已经对苏玉娘干过的。
于是,两条给犯人行鞭刑用的大板凳被搬了来放在女牢的走廊中。苏玉娘再 次被扒光了衣服,面朝下按在凳子上,手脚捆在凳子的四脚,郑文君看到她的两 条大腿分开着,阴户红红的,肿起老大,知道是给人家折磨过的,心里一阵阵发 凉。接下来,女看守们又把郑文君的衣裳扒了,仰面按倒,也绑住了四肢,虽然 周围全是女人,她却依然感到了耻辱。
「熊秘书,我来了。」
郑文君扭头看到肥胖的女看守长从走廊另一端的铁门外走进来,手里拿着什 么东西,走近了才看出是用木头雕刻成的东西,郑文君有过幸福的婚姻,所以一 看那东西的外形便知道是仿着男人的阳具做成的,后面还带着宽宽的牛皮带子, 心里泛起一阵极度的麻痒感,甚至比被洪元礼强奸时还要羞耻。
「看守长,来得正好,今天又多了一个,今天叫她们好好尝尝滋味。」熊佩 瑶报复地说道。
「好说,你打算怎么干?」
熊佩瑶叫女看守拿过一个点着的电灯泡,照着看了看两个女人的下处,然后 说:「这个贱人的臭屄昨天已经给肏烂了,今天就肏她的屁股眼儿,新来的这个 正好让老娘肏屄。」
「肏屁眼儿,这个我在行。」女看守长道。
这熊佩瑶天天在洪元礼的身边,怎么会干上同性恋的勾当呢?
原来这并不是她的爱好。昨天洪元礼派她来落实苏玉娘的口供,办完了之后, 熊佩瑶十分不解气。因为熊佩瑶为着差一点儿同行刺拉上关系,为此她险些当着 大帅和卫兵们的面吓尿了裤子,所以心里对苏玉娘十分恼火,急于想教训她,但 苏玉娘有问必答,甚至问一答十,毫不隐瞒,所以熊佩瑶找不着来由去用刑。一 旁的女看守长看出来了,在她的耳边一阵嘀咕,这才让熊佩瑶喜笑言开。
原来这女看守长是个十足的变态狂,经常对女犯进行性搔扰,年轻的重罪女 犯没有几个没有被她鸡奸过的,甚至有时那些「刺儿头」的男犯也会被她当众肛 奸。因为监狱的典狱长发现,鞭打和酷刑对那些亡命的大盗们并不算什么,可如 果当着众人的面让一个女人糟塌,却是他们无论如何也不堪忍受的。因此,凡被 这女人玩儿过的男人在牢中便再抬不起头来,而看到过这种丑恶行径的男犯们便 再也不敢「炸刺儿」,生怕下一次轮上自己。
熊佩瑶听了女看守长的话,心里那股子怒火一下子便找到了发泄的地方,当 即便道:「好主意,好主意,快准备。」
于是,苏玉娘便被扒了捆在凳子上,一伙儿女看守把她活生生糟塌了半宿, 阴户都给弄肿了。
今天一听说又来个女刺客,女看守长知道少不得又有一顿大餐,所以急忙备 上两套家伙跑了来。
(八)
不多时,熊佩瑶和女看守长两个便把东西给戴上了。
那东西是用硬木制成,外观与真阳具一模一样,甚至还带着两个圆圆的蛋蛋, 却比真的还大,足有小茶杯口粗,长近一尺,整个木阳具磨得光光的,上着大漆, 铮明瓦亮,木橛子后面用生牛皮带子三角固定,两条分左右系在腰间,一条从裆 里向后穿过,正象男人的东西一样挺在两腿间,看上去十分滑稽。
郑文君和苏玉娘却笑不出来,一是因为那东西太大了,只要一想到这东西将 进入自己的身体就全身发毛,再加上将要带给她们的耻辱,两个受害者哪还笑得 出来。
郑文君不由得把两个恶女的祖宗八代都骂遍了,苏玉娘昨天已经骂过了,知 道无法改变命运,所以干脆一声不吭。
「熊秘书,先让这新来的看着我怎么收拾这个贱人的屁眼儿。」
「好,看守长先来。」熊佩瑶一点儿也不以为耻,反而十分兴奋,走过来一 把抓住文君的头发,把她的头强扭向苏玉娘的方向,另一只手开始抚弄起她的一 对小乳。
文君用力扭了扭头,头发被抓得生疼,无法动弹,只得任自己的头歪着,身 子开始被熊佩瑶玩弄,而目中所见则更是下流无比。
两个板凳是并排放着的,但头的方向反着,所以文君看到的却是玉娘雪白的 屁股。只见那屁股又白又光滑,两条肥美的玉腿向两边撇着,耻骨紧贴着凳面, 生殖器全露在后面,大敞的屁股中间显出一个暗褐色的小小肛门。
女看守长钻在旁边,把玉娘的身子摸遍了,然后站在她的屁股后面,把那条 木橛子对准了玉娘的屁股,先在巨大的龟头上涂抹了香油,然后顶住了玉娘的屁 眼儿。
玉娘身上的肌肉抖了一下,文君心中一阵恶心,急忙把眼睛闭上,耳中只听 玉娘哼了一声,再睁眼看时,那木橛子已经有一半儿在玉娘的屁眼儿中。
熊佩瑶和众女看守一阵下流的狂笑。肥得象猪一样的女看守长把两只猪蹄般 的手放在玉娘的屁股上,然后大屁股一撅,木橛子抽出来三寸,然后又一挺身, 一尺长的家伙几乎齐根插进了玉娘的身体,玉娘不由惨叫了一声,叫得文君的心 也跟着一哆嗦。
肥猪又连着挺了几挺,玉娘也连叫了几声,文君恶心得差一点儿吐出来,只 得紧闭上眼睛不再看,耳朵里却依然响着玉娘的惨叫声。
熊佩瑶哈哈大笑着放开文君的头发,双手从文君的乳房向下摸去。
文君知道,玉娘所受的虐待也将降临在自己的身上,身体不由颤抖着,嘴里 更加愤怒地骂起来,然很快她便感到熊佩瑶的手到了自己的阴部,把阴唇给扒开 了。
文君的阴毛比较少,全长在阴阜部位,大阴唇厚厚的,不过因两腿分得比较 开,所以大小阴唇都分在两边,露着粉嫩的阴户。
熊佩瑶在自己的假阳具上也涂抹了香油,然后站在文君的两腿间把那大龟头 顶住了她的阴户。文君紧闭着眼睛,虽然不想表现出任何恐惧,但身体却不听使, 全身的肌肉抽搐着,呼吸急促,两手不停地胡乱抓握着。
下部一阵疼痛传来,只感到自己的阴户被那硬硬的东西充满了,毫无周转的 余地,不过那疼痛却并不象想象中的那般可怕,好象也没有新婚夜破瓜的撕裂感, 文君暗自为自己那恐惧的表现后悔,不过,巨大的耻辱感并没有减轻,她的眼中 充满了屈辱的泪水。
在恶女们无耻的笑声中,文君感到熊佩瑶开始动,那东西一出一入地在自己 的身体中乱捣起来,虽然很快就不那么疼了,但与男人的那话儿相比,这东西显 得干涩、坚硬,很不舒服,而几个女看守也凑上来,抓住了一对椒乳乱摸起来。
木头作的鸡巴是不会变软的,所以能奸多少时间只在于强奸者的体力。也不 知被插了多少下,大概怎么也有上千吧,文君感到干燥的阴道中火辣辣的发烫, 熊佩瑶才疲惫地停下来。
稍一喘息,另一个女看守已经接过假阳具来戴上,接替了熊佩瑶的位置,文 君再一次陷入了耻辱的深渊,不知何时才是终点。
熊佩瑶回到督军府,把口供笔录交给洪元礼,洪元礼看完了,随手批上「枭 首示众」四个交给熊佩瑶道:「去拿给高法的刘院长,让他们把手续补全了,别 叫她们死得太痛快。不过,她们毕竟是女的,叫别人出面不太方便,你是女的, 别人就没什么可说的,所以,一切事就交给你办。」
「是。」熊佩瑶知道,男人汉对一个弱女子施暴,毕竟面子上不好看,所以 洪元礼才让自己负责,于是把两人的口供接过来放在文件夹子里,回手搁在桌子 上,然后一屁股坐到洪元礼的大腿上,用挺实的胸脯子顶住洪老贼的脸:「大帅, 都是这两个混帐贱人让您生气,您可是两天都没理我了。是不是又去金粉叫了人, 把我给忘了?」
「你又吃醋了。本帅哪里少得了你呀?」说完,便把熊佩瑶抱到桌子上,打 起精神来狠干了一回才罢。
完了事儿,熊佩瑶光着腚躺在桌子上,撇拉着两条粉腿,敞着黑茸茸的骚穴, 娇喘吁吁:「大帅好厉害,把我给整惨了。大帅,我知道您喜欢尝鲜吃嫩,不过, 三个女刺客才逮住了两个,还有一个不知道在什么地方,您可要小心,不要着了 人家的道儿哇。」原来熊佩瑶一进府,就先找卫队长打听过了,知道这两宿洪元 礼都是找金粉的舞女陪宿,还有意梳拢金粉的新姑娘,因此提醒他。
「你把本帅当小孩子了?」洪元礼道:「我哪能那么不小心?不过,没有女 人陪着,我是睡不着觉的,只要我小心在意,叫人把她们搜清楚了就是。」
「最好如此,不过我还是不放心。我看这样儿吧,今天下午就把那几个新人 儿都接来,由我亲自搜查完了,留在府里别让走。等我把那两个刺客收拾完了回 来陪您的时候,想来您也就把那几个舞女梳拢个遍了。」
「那就有劳了。佩瑶,你知道吗,这便是本帅就喜欢你的地方。」
下午,熊佩瑶果然去把金粉的五个新姑娘接了来,亲自把她们的衣裳脱光了 查验,就是这样还不放心,连衣服都给她们换了新的,这才叫卫兵领她们去见大 帅,她自己则跑去办苏玉娘两个的案子。
有了大帅的上方宝剑,法院方面哪能怠慢,很快就把手续都办齐了。
熊佩瑶一是知道大帅对两个女刺客恨之入骨,二是自己差一点被她们套在里 面,也心怀恨意,所以且不急着杀她们,一边找个老刽子手来出主意,一边伙同 女看守长和女看守每天晚上都去鸡奸苏、郑两人,一天奸阴道,一天奸肛门交替 着来。
两女本来就已经什么都不在乎,被奸过两次后也适应了,任由她们施虐,干 脆一声不吭。
(九)
洪元礼呢?熊佩瑶不在身边碍眼,他更是如鱼得水。
五美何如人也?
一名方小媛,十八岁;一名冯亚坤,十九岁;一名梁月茹,十七岁;一名胡 玥玥,也是十八岁;一名张雅芳,也是十九岁。
五个舞女都是身材苗条,容貌秀美,真是一个比一个美貌,一个比一个风骚, 看得洪元礼心里怪痒的。
他把卫兵们都打发出去,单只留下侍女玉凤服侍茶水和守留声机,自己坐在 太师椅上,让五个舞女各自跳一段拿手的舞来看。
五个舞女各显其能,充分表现着自己的舞技。
方小媛善爵士舞,那粉腿一踢能够到自己的鼻子,整条腿在这一踢之间从旗 袍的开衩处露出来,粉红的小裤衩儿一闪而现,看得人心里痒巴巴的;冯亚坤善 桑巴,干脆把旗袍撩起来缠在腰里,露着里面三角形的内裤把小屁股扭呀扭的, 扭得十足妙味;梁月茹和胡玥玥两个原是跑江湖卖艺的,合作表演了一段软功, 一下腰,脑袋能从自己的屁股后面钻进自己的腿裆里,又正好穿的是旗袍,大腿 全露在外面,分开的两腿间那内裤紧兜在裆里,把私处的轮廓勾勒得清清楚楚, 洪元礼只感到口渴难耐,裤裆里一阵阵的发紧;张雅芳探戈跳得十分标准,搌转 之间,笔真的玉腿隐约可见,眼睛里透出野性的光,大有西班牙之风。五个人中 就这一个的舞毫无色情之味,却把洪元礼看得心象小猫儿抓一样,好想把她的腿 子拖出来舔上一舔。
洪元礼看一个叫一次好,叫一次好,便叫玉凤赏一次钱,一百块大洋转眼就 改了姓。不过对洪元礼来说,钱就是王八蛋,花光了,上省财政厅拿就是了。
看完了五个人自己跳的舞,洪元礼叫放一段慢华尔兹,然后让五个姑娘一起 在舞池中间转,自己则走过去,同每个人跳上几圈,试试她们的功底,然后再换 别的舞曲,五个人都各有所长,梁月茹和胡玥玥身子软,跳慢华尔兹最好;张雅 芳的骨子里含着力量,跳探戈自然是最棒;方小媛和冯亚坤身体灵便,跳快节奏 的舞更好。
等这一轮跳完了,洪元礼开始按她们最善长的舞,一只曲子搂一个的跳。这 一次不光是跳舞了,他搂腰的手渐渐不安份地从她们的腰肢向下兜住姑娘的屁股 蛋儿,同时另一只手从背后搂住她们的后背,把她们的胸贴在自己的胸上。
他这样作是有目的的,目的是试探一下儿哪一个更象是处女。
虽然五个姑娘都宣称她们在到舞厅前没有接触过男人,虽然在他的手向下滑 时都会娇羞地哼叫一下,但玩儿女人经验老到的他却能从她们身体颤抖的形式上 知道哪一个是假装的。
果然,虽然年纪最小的是梁月茹,但真正因为被男人如此接触而娇羞无地的 只有方小媛和张雅芳。
跳完一轮,已经是七点多了,洪元礼叫玉凤出去传膳。
晚餐很豪华,东西也好,不过五个女人都没有多少饭量,洪元礼的心也不在 饭上,因此吃了不多便撤了,只留了些点心和酒。洪元礼见侍候的男仆都出去了, 便叫玉凤倒酒,然后命五个舞女用嘴给他敬酒。这一来,更看出自己的判断没有 错,五个舞女中只有那两个把嘴伸过来的时候心存犹豫,另三个则只是假装羞涩 而已。
选好了目标,洪元礼又叫放音乐跳舞,这一次可不比前面,五个舞女被他一 个个扶上大厅正中间的一张巨大的硬木圆台上跳,他自己则在下面,放一只曲子 叫一个人下来陪舞,一边跳,一边摸,眼睛却向台上看。傻小子也知道,他这是 在趁机看舞女们的大腿,不仅如此,每只曲子跳到最后,他搂腰的手便从身边舞 女的旗袍开衩伸进去,把她们的内裤褪下来,然后在里面轻轻抚弄她们的美臀。
糜糜的音乐,昏暗的灯光,轻柔的抚摸。等到夜深时分,五个舞女身上的旗 袍早已不见了踪影,内衣也不见了,只剩下脚上的高跟鞋,兀自在台子上扭着。
「是时候了。」洪元礼想。他已经摸过了所有五个女人的乳部和阴户,正象 所希望的一样,自己的两个主要目标的阴部仍然干燥,说明她们还没有性经验。 于是,他终于搂过了看上去最为害怕的张雅芳,把她脚朝外轻轻地放倒在圆台上。
张雅芳的手羞涩地放在自己的下处,眼睛紧闭着。
洪元礼把她的两只纤细的脚踝拿起来,向上立起,从两条美妙的大腿后面欣 赏着她那圆润的臀部,只见那两块柔软的屁股中间露出一个颜色淡淡的小小菊门, 两片厚厚的肉唇紧紧夹着,只有阴阜的部分才生着长长的卷曲黑毛。
张雅芳想用手去遮挡自己的下处,但两腿夹着,没有成功,阴唇却被洪元礼 用手指向两边分开了。
洪元礼仔细观察着她的阴户,里面露出粉色的嫩肉,略略有一点儿湿润,这 样是没有办法干的。
于是,他把她的两腿向两边分开,分成m形,然后把自己的头凑上去,用舌 头伸进了她的阴唇中间。
她娇哼着,骨盆开始左右扭动,企图躲避他,但最后又放弃了,阴部的肌肉 被他的舔舐刺激得抽动着,两条腿不由自主地合拢,把他的头紧紧夹住。
洪元礼很喜欢这个调调儿,于是更加起劲儿地舔,两手也伸出去握住了她象 小馒头一样的乳房,慢慢揉弄起来。
也不知玩儿了多久,洪元礼这才把头拿开,挺起了身体,亮出胯下高举的东 西。
洪元礼的那话儿其实挺不小,不过这几天晚上睡舞女,白天奸女犯,再加上 熊佩瑶,连续的奋战使他的精力有些不足,所以比平时就小了许多,不过他本就 是个欲望特强的人,因此虽然尺寸不济,硬度却还可以。
张雅芳睁开眼睛,看见那个东西,吃惊地哼哼着,摇动着屁股想逃,洪元礼 一使眼色,方小媛等几个心里明白,急忙过来娇笑着把她按住。
「大帅,不要,我怕。」
看着张雅芳楚楚可怜的样子,洪元礼反而更加兴奋,嘴里说着:「别怕别怕, 过了今天,本帅保你天天想要。」一挺身,那条硬东西已经从张雅芳窄小的阴户 齐根捅了进去。
「噢!疼!」张雅芳一皱眉,洪元礼高兴得哈哈大笑起来,一撅屁股把鸡巴 抽出半截,又一挺身齐根插入,先慢后快地动起来。
那紧衬的阴道给了洪元礼极强的刺激,所以只不过连抽了百十抽,便吼叫着 射起精来。
发泄完了,洪元礼感到有些倦怠,于是便叫玉凤服侍着,把五个舞女搂进舞 厅里面一间专门的卧房内,里面没有床,铺成日式的榻榻米,这是为洪元礼专门 用来同时睡多个女人而特地设计的。
第二天,洪元礼睡了方小媛,然后顺序是冯亚坤,胡玥玥和梁月茹,五个人 都清一色地流下了落红。不过这种风月场上的小把戏是骗不过洪元礼的,除了张 雅芳和方小媛之外,都是赝品。大帅只不过是想玩儿玩儿她们,并不是真想娶太 太,所以也就装着不知道。
五日之后,洪元礼叫人把冯亚坤等三个送回金粉,单只留方小媛和张雅芳陪 侍一宿,第二天才放人,并派人告诉刘大班,这两个的身子谁也不准动。
洪元礼为什么不把两个舞女多留两天呢,因为要处决苏玉娘和郑文君,这也 就意味着熊佩瑶要回来了,如果再留女人在屋,怕熊佩瑶吃醋。不过,在这几天 的接触中,洪元礼发现,方小媛和张雅芳两人不光人长得美,舞跳得好,而且会 吟诗作画,文采甚佳,如果叫别的男人给弄了去实在有些可惜,心中便有纳妾之 意。自己的黄脸婆不在身边,就算是在也不敢管这档子事,两个姨太太也已经好 几年不动她们了,不过,总得先过了熊佩瑶的关才行。
(十)
再说熊佩瑶,她发现当个假男人去羞辱自己的女对手实在是件不错的事,于 是更加起劲儿地鸡奸着两个女刺客,一直到行刑之前。
苏玉娘和郑文君每晚都被一群恶女奸辱,后悔当初为什么不寻机自尽,此时 却晚了,因为两人整天都被镣铐固定在墙上,吃喝拉撒有其他女犯管,根本没有 机会,唯一企盼的便是早一天被拖上法场。
这日下午,熊佩瑶照例来到监狱,苏玉娘两个一见她,下面立刻就湿了,尽 管她们不希望如此,但连续的刺激还是影响到了她们的神经系统,出现了条件反 射。
「把她们扒了洗干净。」熊佩瑶下着与往常一样的命令。
清洗十分彻底,然后给两个犯人重新戴上了镣铐,这可与往常完全不同,因 为每次洗干净后都是绑在那大板凳上的。
「日子到了吗?」苏玉娘已经连着几天没有说话了。
「嗯!等着去打排子枪吧。」熊佩瑶耷拉着脸,毫无表情地说道。
两个女犯听了,心中十分坦然,也有些庆幸,她们本以为要同丈夫一样被拦 腰斩断呢,虽然排子枪会把自己娇媚的身躯打得稀烂,但死得会很痛快。
「不过,难道就这样精赤条条,一丝不挂地拉到大街上去枪毙吗?」
被擒的时候,虽然两个女人都被扒得精光,而且后来也都被洪元礼强奸了, 但那个时候一心只有仇恨,现在经过了几天的关押,那种强烈的羞耻感再次回到 了身上。
「求求你,给我们穿上点衣服好吗?你也是女人啊!」
「看美得你们!打排子还用得着穿衣服?!」熊佩瑶十足恶意地说。
两个女犯坐上了汽车。这可是一般人难得享用的,不过现在它并不代表什么 好事,她们被放在后座上,光着屁股,熊佩瑶就坐在她们的旁边。两人都赤脚穿 着高跟鞋,苏玉娘的高跟鞋是她在行刺时穿的,郑文君本来穿的是布鞋,熊佩瑶 特地叫人去旧货摊上买了一双旧的给她穿,因为穿着高跟鞋,走路的时候就得挺 胸翘臀,更为性感,
也就更会吸引男性的目光,熊佩瑶在这种时候就不会再嫉妒两人的美貌了。
「为什么现在枪毙?不是都在午后执行吗?晚上杀人谁看得见?也许这个姓 熊的女人不希望我们光着身子活活示众,所以故意要在晚上行刑。」两女向窗外 看着,天已经彻底黑了,街道上空无一人。
「这是去哪儿啊?为什么要向市中心走?刑场不会在那里呀?」两人感到很 疑惑。当汽车开向督军府的时候,两女明白了,这大概是要由洪元礼亲自验明正 身。
汽车进的是后院,这里苏玉娘行刺的时候来过,也是在这里被逮捕的。
两个女犯被从车上拖下来,押向一间房子,里面是灯火通明。
屋子很大,实际上是卫队的餐厅,几个卫兵正等在这里。
现在两女又不那么羞涩了,因为自己的身子是已经被许多男人看过的,现在 要死了,再看也怎么不了。
屋子里的桌椅已经被挪到了一边,中间整个儿空着,卫兵们把两个女人带到 屋子中间,相距四五尺远面对面站着,打开手铐,用从梁上垂下来的绳子拴住她 们的两只皓腕拉紧,使两人的双臂向两侧张开,呈丫字形站在屋子当中。
「就在这里枪毙吗?」两个女人问自己,然后互相对视着,用眼睛询问同样 的问题。
答案很快就有了,熊佩瑶恶毒地笑着对两个女犯说道:「你们两个今天晚上 就在这里打排子枪,明天一早游街示众,午后在老集市口儿砍头。我还有事儿, 不陪了,明天一早见。」说完便扭着屁股出了餐厅,到洪元礼那里讨肏去了。
「难道排子枪还打不死人吗?」两女又是一楞,接着,卫队长走了进来,先 是仔细打量着两个女人,然后走过来,轻轻地抚摸着文君光滑的屁股,又摸她的 胸,边摸边赞,摸完了文君再摸玉娘,等都摸完了,回头冲着手下卫兵淫声笑道: 「叫弟兄们都进来,列队出枪,给两位女英雄看看。」
「是!」
两女的呼吸开始急促起来,心里想:「就这么死了吗?这么容易就死了吗?」
一阵脚步声传来,餐厅四周的门外,一大群卫兵鱼贯而入,在两女周围站成 四个横排,足有六十人之多。
「听我口令,出枪!」卫队长一声令下,卫兵们一齐解了裤子,掏出各自雄 壮的肉炮,齐刷刷地挺着,指向两女。
两个女犯这才知道什么叫作「打排子枪」,顿时羞得脸通红,气紧喘,身子 用力扭动着,却无法挣脱。
卫队长哈哈怪笑着:「两位女英雄长得如花似玉,就这么死了实在可惜,所 以熊秘书安排弟兄们陪两位好好乐一宿,等明天砍头的时候就不会因为没让男人 肏够而后悔。」
卫兵们一齐淫笑起来。
两女气坏了,想骂,却不知道骂什么才好,最后干脆闭上嘴,只用愤怒的眼 睛瞪着一步步逼近的丘八们。
卫队长自己也脱了衣服,露出一条黑乎乎,比别人粗一圈,长一号的东西来, 一步步向文君逼近,另一个可能是副队长,则选择了玉娘。
两个女人尽可能扭动着身子,希望能够逃过一劫,但那简直是作梦。
文君看到卫队长已经到了跟前,够着距离了,刚想抬腿踢他解解恨,腰却被 人从后面抱住,没等她挣扎,一条硬硬的东西已经准确地轰入了自己的肛门。
文君哼了一声,放弃了反抗,眼看着卫队长贴上身来,从下向上一插……
夜本应是平静的,但餐厅里却充满了男人狂野的笑声,卫兵们赤裸着身子, 从前后两个方向夹击着两个精赤条条的女人,白嫩的身子被夹在当中,随着男人 的冲刺颤抖着,尖尖的乳峰被男人的胸肌压扁,雪白的屁股被男人的小腹撞得 「啪啪」作响。苏玉娘和郑文君正象是落入狼群中的羔羊一样,求生不得,求死 不能,只能听任命运的折磨。
(十一)
第二天一早,当被洪元礼搂在被窝儿里消受了一夜的熊佩瑶来到餐厅的时候, 两个女犯已经被折腾得疲惫不堪,头都有些抬不起来了,阴户和直肠中容不下那 么多男人的东西,因此白色的